慘叫聲起,刀疤臉和小個子橫飛進來,啪的一聲落在地上,瞬間起了一片灰塵。
兩個人痛苦的哀嚎聲斷斷續續的從口了發出。
隨之進來有二三十個侍衛,都是手裏持着長刀,神色更是威風凜凜。
而侍衛立即分開一條路,一個風華絕代的男子從容的從後面走了進來,他那細長的桃花眸裏漾着炫目的笑容。
他的眸光輕輕的略過刀疤臉,然後略過角落裏看不太清的人,又略過小個子的身上,他的眼神突然的一緊,快步的就向着角落裏走去。
當看清楚地上的那個人時,他的眸子裏先是一喜,隨即就是一痛,頭也沒回的對着那些侍衛道:“都出去。”
“阿姝,阿姝,他顫抖着手解了半刻中才把李姝身上的繩索解開。”
墨子徹一把撈起李姝就緊緊的抱在了懷裏。
“阿徹”
李姝在墨子徹的懷裏悶悶的叫了他一聲,隨即想到昨日竇聖衣也在他的懷裏,他們相擁的畫面,她心裏一冷,淡然的推了推他。他依然是緊緊的抱着她。
墨子徹愣了下,心裏是說不出的難受和痛苦。
李姝感覺她的都快被墨子徹緊緊的抱着的手勒的她窒息了,忍不住痛呼一聲。
墨子徹回過神來低頭看看她,他知道她外剛內柔,無論是什麼苦痛都不會在面上顯現,上次在大堯的天牢,受了那麼多的折磨,她都不吭一聲,過後更是沒有痛哭,此刻依然如此,不管她怎麼樣,她將來依然還是她的太子妃。
空氣中殘留着的那股味道使得他的眸色頓然的就變得幽深起來,深如萬丈深淵。
他輕輕的拍了拍李姝的後背,他站起身,桃花眼裏依然是那種多情的淡笑着緩步向着刀疤臉走去。
“是你動了她”
刀疤臉先還迷離的讓他如進夢中,瞬間便是讓他有種冰寒刺骨的凉。
“不不不,沒有,沒有沒有,我沒有動他。”
小個子趴在地上裝死。
“嗯是你動了她”
小個子不敢再裝死,立即爲自己辯解。
“沒有,沒有,大人,小人沒有”
墨子徹怒極反笑,那笑聲讓人無端的感覺到危險。
“敢做不敢認麼”
墨子徹向着空氣中伸出手,立即一個侍衛立即上前,恭敬的把自己的刀放在了他的手中。
李姝一陣驚愕,他不會是以爲她被那啥了吧容不得她再想下去,眼看着墨子徹要揮刀。
“慢”
墨子徹立即歪頭幽暗沉沉的眸光直射到李姝的身上。
李姝被他那讓人害怕的眸光刺的一愣,隨即的提步走近他。
“放心,我無事,只是應該問問他們,我到底是被誰給綁到這裏來的。”
墨子徹以爲她硬撐,眸色緩和了些許。
“不管阿姝怎麼樣,徹的心都不會改變。”
李姝淡然的道:“太子殿下不要想多了,我並沒有被怎麼樣,放心好了。
“那這味道”
“你想什麼呢那是他們倆個”
李姝沒好氣的道:
“對,對對,是我和他,我們兩個,我們兩個”
墨子徹一把又把李姝抱在懷裏半晌才放開她,眸裏波光瀲灩。
李姝鄙視,也難爲這個面不改色的男子會因這種事而變色。
“說吧,到底是誰讓你們這麼做的”
“小姐,小人真的不認識,是個女子,她披着一件黑色的斗篷,把自己包裹的很嚴,不過有一點讓小人記憶很深,就是,就是胸很大,還有,還有就是就是聲音很好聽,聽到她的聲音,讓我這兄弟就受不了了。”
李姝這次問,其實也不過是讓墨子徹聽的。
“她怎麼對你說的”
刀疤臉把那個女子的話又重複了一遍。
而這一次墨子徹應該知道是誰了。
只見他冷笑一聲,喃喃道:“我就覺得怪異,原來是這樣,原來是這樣,呵”
“來人。”
瞬間進來四人。
“屬下在。”
“跟他們去領賞銀,記住,要活口,把人都綁回去。”
幾名侍衛應諾一聲,就上前把刀疤臉和小個子給拉了起來帶了出去。
李姝這一個下午都是綁縛着,又是到現在真是又驚又嚇的身心疲憊。
“太子殿下我們也回去吧。”
李姝繞過他剛要走,墨子徹一把拉住她。
“阿姝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他主要是想到了昨日在御花園裏李姝就好像有些不開心。
李姝窒了下,心裏一哽,但是她怎麼會允許自己的東西被他人染指
“我和太子殿下只是朋友而已,能有什麼誤會”
墨子徹竟然從這句話裏聽出了酸味。
“嗯只是朋友麼”
墨子徹聽李姝清冷的說的話,怎麼聽都覺得好像她對自己有什麼誤會。
“阿姝,是不是你對我有什麼誤會我墨子徹是知道跟你在一起必須要做的是什麼,所以,自當潔身自好。
李姝冷笑一聲,“太子殿下好一個潔身自好,昨日我親眼看見太子殿下水性楊花的和人公然在御花園裏摟摟抱抱,今日殿下怎麼好意思和姝說潔身自好這個成語不覺得玷污了這四個字麼”
墨子徹目瞪口呆了半晌,才輕笑一聲。
“你說的是竇聖衣不是你想的那樣,呵,她是一直的想嫁我,但是昨日和我說清楚後,抱抱抱了一下”
墨子徹說到最後,話語竟然有些打結,讓他說不下去了。
李姝冷笑一聲,“是最後的擁抱麼既然是放棄了,那爲什麼還要擁抱你當誰傻麼”
“阿姝,你聽我解釋,我從未對她有過任何的想法,我只在乎你。”
李姝其實聽他說完就已經釋然了,但是必須要讓他知道自己的底線,否則以後他還是這樣,那豈不是很煩
墨子徹不顧李姝的掙扎,把她抱在懷裏
。
“阿姝,徹以後,除了你以外的一切母的都離的遠遠的,你就饒了徹這一次好不好”
李姝看着眼前這個俊美絕倫的男子,心裏說不出的軟軟的,暗自唾棄自己一聲,色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