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啊,這喬家得多窮,居然送傘!”
“你說喬以沫是不是和青枝奶奶有仇,故意在這種場合氣她。”
“應該不是吧,喬以沫纔回來多久啊,怎麼可能就結仇了呢。”
站在遠處角落的兩個身材高大挺拔的男人正在圍觀着這一幕。
“倦爺,大嫂送傘給她奶奶?這大嫂得窮到什麼地步啊!”
“你這樣可不行啊,大嫂要是沒錢,你也得偷偷打錢給她啊!”墨君捧腹大笑道。
真的不好意思,雖然眼前那個送禮人是大嫂,但是他還是忍不住笑。
冷倦用危險的眼神瞪了墨君一眼,沒說話。
他輕輕皺眉,這小姑娘真的寧願送傘也不接受他的禮物?
秀麗看着喬任山和董妍笑道,“真不是我要故意笑你們的,但是你女兒在這種場合送傘合適嘛?”
喬任山被取消,他作爲男人這尊嚴是真的掛不住了,有史以來第一次指責董妍,“阿妍,要是家裏有什麼困難你要跟我說,以沫沒錢了你要給她啊!我這麼努力工作,不就是爲了你們過得更好嗎?但是爲什麼要在媽生日宴會上搞這麼一出,你存心跟我和媽過不去嗎?”
董妍被喬任山這麼一指責,小臉皺成一團,眼光有淚光,“我怎麼知道以沫會在這麼重要的場合送傘給青枝奶奶啊,你怎麼可以怪我?”
“好了!好了!不說了。”喬任山開口打斷了董妍的話,越說下去他尊嚴全無。
坐在主位上的青枝奶奶聽着宴會的聲音,困惑地揉了揉眉心,“好了,好了,這是我和以沫第一次見面!以沫不知道送什麼我也很理解,今天這事就到此爲止,把傘拿下去吧。”
“秀麗。”青枝奶奶輕輕開口打斷秀麗的話,“這件事情我不追究了!請大家愉快用餐!”
說着,衆人低頭又準備用餐。
只有喬以沫擡眸,淡淡開口道,“誰說我送傘了?二伯母你都沒有把包裝全部撕下來就說我送傘?你安的什麼心?”
“呵呵!”秀麗冷笑一聲,沒想到這個喬以沫還挺牙尖嘴利的。
“那手柄都是黑色的,形狀也是跟傘一樣,不是傘是什麼?”
喬以沫輕輕勾脣,淡淡道,“我說我的是畫呢?你信嗎?”
她話語一落,衆人紛紛議論道:
“喬以沫說她送的畫?”
“好像也是這麼一回事,因爲畫畫的手柄也是黑色的?”
坐在主位上的青枝奶奶愣了一下,語氣驚訝道,“以沫,你是說送了畫?”
她收禮物從來沒有收到過畫畫,她對這些藝術性的東西頗爲讚賞。想當年,自家老頭子最喜歡的畫家就屬水末大師了,可是這水末大師很是神祕,與至於老頭子在閉眼前也沒有親自見過水末大師。
這件事情也成爲了她的心結。
喬伊沫點點頭,清冷的眼神看向秀麗,面無表情道,“你把包裝全部撕掉就知道了。”
“呵......”秀麗幽怨地看了喬以沫一樣,隨後對着青枝奶奶笑道,“青枝奶奶,這畫有什麼好的......誰還不會畫畫呢。亂塗亂畫還不如送傘呢......”
秀麗邊說邊把包裝撕碎,裏面就是一副捲起來的畫,四角的確帶着手柄。
青枝奶奶看到的瞬間,鬆了口氣,這小孫女還真挺有用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