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先生看着喬以沫,嚴肅道:“喬以沫,請問你有直接的證據證明嗎?”
衆人紛紛看向喬以沫,就準備她放出證據實錘了。
可是臺上的喬以沫依舊不鬧不怒,好像在思考着什麼。
臺下的琉心再一次起身,“走,上去直接公佈沫姐的身份,真是不能忍。”
蘇哲一臉無語地看着她,“你想去非洲挖煤就上去吧。”
蘇哲還記得之前在m國的時候,他不小心當着衆人的面把沫姐的馬甲扒了下來,因此還被髮配到非洲,兩個月後纔回來,那種日子真是苦不堪言。
就在這時,一聲清澈清冷的女聲響了起來,“好,我給你看證據。”邊說邊戴上白色手套,打開自己的畫。
一副錦鯉躍龍門的的水彩畫赫然出現在衆人的視線,在強烈日光的照射下,錦鯉的鱗片上閃着銀光,像一位身知着銀甲的戰士,好像用盡全部的力氣跨越這遙遠的龍門。
靈活,生動,堅強,這些字眼無一不是在稱讚着這條錦鯉。
而且喬以沫還在它尾巴出少點綴了一片鱗片,這一刻,猶如黑暗見到光芒一樣迫切去尋找。
衆人看着這副畫,目瞪口呆地看着臺上的少女。
這獨一無二的配色,無不說明這副作品的主人的身份。
可是這一切都不可能呢。
喬以沫年紀輕輕怎麼會是傳說中那個水末大師老婆婆呢。
秦老先生看着這幅畫,內心震撼不已,一副不可置信的神情,“喬以沫,難道你就是傳說中的水末大師?”
喬以沫嘴角輕勾,目光淡淡看着臺下的賓客。
臺下的蘇哲和琉心同時看着喬以沫,臉上的笑意怎樣都止不住。
蘇哲就知道沫姐不是那種可以讓人隨便欺負的性格。
而此時臺下那個一直不看好她的墨君,雙手發抖,話都說不利索,“倦......倦爺,大嫂她是水末大師?傳說中那個老婆婆?”
倦爺鳳眸微眯,嘴角輕勾,沒有否認。
墨君瑟瑟發抖,看着倦爺的反應,敢情倦爺早就知道喬以沫就是水末大師?
他已經不知道要作何反應來面對這一切了。
總覺得怎麼都不可能。
大嫂會醫術又會畫畫?
臺下的賓客根本不相信,傳說中的水末大師和臺上這個少女相差也太大了,因此否定的聲音四起:
“喬以沫,你也太不要臉了吧?水末大師的頭銜都敢領?”
“就單憑你這幅畫就可以說你是水末大師?”
“據瞭解,水末大師都是有印章的,你的印章在哪裏?”
“把印章拿出來證明。”
“我看她根本就沒有印章,如果有的話也不會在這裏比賽了,要知道水末大師的知名度還是價值都比秦老先生高出十倍不止。”
“我看她就是裝的,想要秦老先生收她爲徒。”
臺下的賓客紛紛咬牙切齒,最討厭這種騙人的手段。
太low了!
喬安楚也跟着冷嘲道,“喬以沫,你現在破壞我的冠軍局,還給秦老先生以及在場的賓客帶來誤會,現在是不是應該跟我們大家道歉?”
“誰說我沒有印章了,睜大狗眼給我看清楚。”喬以沫慢慢從桌上重新拿起來,白皙纖細的手指指向落款處。
衆人看着那小小的蓋章,頓時安靜下來了。
只見那上面寫着幾個小小的字:水末大師
喬安楚看着小小的四個字,頓時心慌意亂,蒼白的嘴脣毫無血色地看着喬以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