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這男人眼神中帶着幾分不確定性,帶着幾分探究和幾分可憐?
喬以沫鳳眸眯了眯,十分認真道:“會吧。”
這時,男人突然踩了剎車,語氣嚴肅正經:“我讓墨君留兩張門票,你和我一起?”
和他一起?
喬以沫連忙搖搖頭,“不要。”
此話一出,男人眼中的希望的火花頓時滅了下去。
“我和我朋友約定坐在一起。”喬以沫挑了挑眉,“所以不能和你一起。”
冷倦聞言,看了她一眼。
姑娘的眼睛又黑又亮,不像是有說謊的嫌疑。
這樣就好。
這樣就足夠了。
頓時,男人眼中希望的光亮恢復了,他低低道,“那看完演出,我在門口等你!”
喬以沫挑眉,淡淡的語氣,“嗯。”
幾秒鐘後,男人再次路邊停下車子,他從褲袋裏面拿出手機,給墨君打了個電話,“幫我留兩張《天上人間》現場演出門票。”
說完,他掛了電話。
冷倦笑了下,語氣十分認真,“等門票到手了,我再給你。”
喬以沫側目,看了眼男人俊美的側臉,淡淡道:“嗯。”
眼看時間到了飯點,喬以沫也該回喬家了。
她臉上沒什麼表情,但是細看的話,是肉眼察覺不到的悸動,“我要回去了。”
冷倦嗓音低沉微啞,“好,我送你。”
冷倦把車停在喬家院子後,喬以沫便招了招手讓他趕緊回去,以免被喬家的人發現。
這一來一去的,兩人還真像偷.情一般。
直接給喬以沫整得無比鬱悶。
晚上七點,喫完晚飯後喬以沫便回到二樓臥室休息。
此時一旁的手機響了起來,她按了接聽鍵。
喬以沫收徒只看兩點:一點是驚人的天賦,一種是驚人的毅力。
恰巧,這個叫若溪的人身上都有。
他十五歲開始學習創作音樂,十八歲便名聲大噪,可是他並沒有驕傲,爲了更深層的音樂探究,他一年曾高產50多首曲子。
也是這點,打動了喬以沫,因此收他爲徒。
也是喬以沫唯一的一個音樂上的徒弟。
只見那頭的若溪十分激動的語氣道:“梁音師父,你怎麼不早告訴我你出了新專輯?”
喬以沫臉上的黑線滑了下來,語氣無奈,“說過多少次了,不要叫我師父,叫我“梁音”就行了!”
“得勒師父!我今晚的飛機,到時候親自到場爲你助陣加油!”
“低調點,別帶太多人了!”喬以沫的聲音淡淡,聽不出什麼情緒。
“師父,我聽蘇哲哥哥說,你最近在準備高考?這是真的嗎?”若溪語氣充滿驚訝。
就師父那個水平,還要參加什麼高考?直接選擇音樂學院當博士就行了。
喬以沫並沒有回答,想必他早就在蘇哲那裏摸清了事情的來由。
“嘿嘿,師父不說就算了,飛機要起飛了,我先掛了。”那頭的若溪直接掛了電話。
隨後,《沫心》組織羣裏面的又發來祝賀的消息。
隨心:“老大,上次的畫畫我沒見到,這次的我一定得參加演出呀。”
琉心:“必須去,全部都得去!”
瑜心:“我還在m國做任務呢,要不我也跟着去?”
喬以沫看着羣裏面的消息,臉上的黑線越來越多,她纖細白皙的手指在鍵盤上輕敲了幾個字,“是太閒了嗎?要不找點事情給你們做?”
喬以沫消息發過去的幾秒鐘後,羣內一片安靜,以至於整晚都沒人出來聊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