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可用傾國傾城來形容。
也不知道老闆受什麼人之託幫忙升級包廂。
不過,老闆吩咐的,他照辦就是了。
聞言,喬以沫眯了眯鳳眸,抿了抿粉脣,沒再說話。
遠處,角落一旁的喬安楚和董千雪的頭時不時伸出來看了看。
她們疑惑,這喬以沫怎麼還和大堂經理說上話了?
難道喬以沫還認識四季酒店的大堂經理?
簡直是不可思議。
沒準,還是用那張狐狸精的臉去勾的吧。
想想,真是有點噁心。
待喬以沫拿着水走後,喬安楚和董千雪便走到了前臺。
大堂經理見到二人,態度果然沒有見到喬以沫那般友好。
可以說,是直接繞過她們兩個。
喬安楚咬了咬牙,抓住大堂經理的手臂,有點着急道:“請問,剛剛那位女生爲什麼從總統包廂出來?”
大堂經理推了推眼鏡,從上到下打量了二人,沒好氣道:“請問有什麼事情?”
董千雪見大堂經理有些不耐煩,便好聲好氣,嘴甜道:“沒事呢,那個女生是我的同學!我們也是那批聚會的同學,就是不知道爲什麼是總統包廂?”
大堂經理見兩人也是讀書的年紀,猶豫了會兒,便開口道:“是這樣,那個包廂是我們老闆打電話過來說幫忙升級的!具體背後的人,我也不知道。”
喬安楚愣了下。
居然是有人幫忙升級的?
喬以沫究竟是攀上那棵搖錢樹了,那個男人居然這麼捨得爲她花錢?
總統套房啊,再加上那些酒水,一晚上好幾千萬的費用,居然都捨得花?
想到這裏,喬安楚心裏有點不平衡,她們想要和一杯羅曼尼紅酒都那麼難,而喬以沫居然那麼輕易買下幾瓶。
這個喬以沫,居然搶了她的最愛。
原本喝不着,她也不用這麼生氣,可是一想到喬以沫那麼輕而易舉就得到了,心裏到底有點不甘。
喬安楚和董千雪瞪着喬以沫的背影,然後又偷偷跟了上去。
走到樓梯口的時候,兩人突然被嚇了一大跳。
“跟着我幹什麼?”喬以沫突然從門口走了出來,眯了眯鳳眸,表情淡淡沒什麼情緒。
董千雪和喬安楚被嚇得後退了半步。
這喬以沫是狗嗎?
她們的步伐已經放得夠小聲了,她居然還能察覺到?
董千雪氣不打一出來,“誰說我跟着你了?要不要臉?”
她儘可能用大的聲音來震懾喬以沫,可是喬以沫卻不爲所動。
只見冰冷的聲音從喬以沫的粉脣吐出,“哦?”說着,她撩了撩頭髮,“那是誰鬼鬼祟祟跟在我後面?”
“你、你........”董千雪被懟得啞口無言,於是她把求助的目光投向喬安楚。
喬安楚到底是和喬以沫交手過多回,也沒有董千雪那麼怕她。
她嘴角勾了勾,好笑道:“我們a班的聚會也在四季酒店這裏!何來跟蹤之說?”
這喬以沫真是有點惡人心腸,就算她們跟蹤她,也沒做什麼傷害她的事情,爲什麼要突然冒出來把她們嚇一跳?
“哦?”喬以沫聽了喬安楚的話,緩緩勾起脣,嘴角掛着一抹譏笑,語氣不輕不重道:“你們的包廂在哪裏呢?該不會是總統包廂的對面吧?”
“你........”喬安楚沒想到喬以沫牙齒這麼伶俐,她氣結道:“總統包廂有什麼好炫耀的?至少我們不會去賣身來討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