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發現,校長辦公室外面的人都朝着她看,好像不嫌事大一樣議論:
“你看,溫夏過來了!”
“溫夏看起來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樣子!”
“溫夏她爲什麼要這麼做啊?難道是嫉妒喬以沫嗎?”
“害,誰不知道喬以沫來了之後就把溫夏的校花寶座給搶走了,她肯定是懷恨在心想讓喬以沫出糗唄!”
“溫夏她是不是被冤枉了啊,看起來真不像這次的幕後黑手。”
“校長都叫她過來了,肯定是弄清楚了,不存在冤枉的問題。”
“呵呵,看起來跟沒做虧心事一樣!”
溫夏煩躁地閉上了眼睛,然後推了推校長辦公室的大門走了進去。
只見屋內喬以沫慵懶地靠在一邊的沙發,而主位上的金校長和潘校長嚴肅認真,一副不好得罪的樣子,再看看此刻的許教授已經在一旁坐下了,這說明,清北大學的系統是真的已經被恢復了。
溫夏只覺得背後發涼,已經不敢去看自己的視頻.......
金校長看向溫夏,“溫夏,喬以沫的禮服,是不是你弄壞的?”
校長的桌上的麥剛廣播完,然後忘記關了,這句話一出,幾乎全校的人都能我聽見金校長的聲音。
學生們紛紛瞪着眼睛。
金校長居然這麼直接問溫夏,果真是溫夏乾的?
溫夏斜着眼看了一眼坐在沙發上玩着手機的喬以沫,手緊緊地捏着裙襬,搖了搖頭,“不,金校長,我怎麼可能幹出那種事情呢!”
溫夏臉上的表情很是無辜,果然不愧是表演系的學生。
金校長見溫夏不肯說實話,也只好開門見山道:“那監控視頻爲什麼會拍到你?”
話落,溫夏手足無措,滿眼通紅地看着金校長:“不可能,我根本不知道什麼監控視頻。”
溫夏死都不承認自己出現過現場,金校長問一句,她就裝死一回。
她眼神發狠,瞪着一旁在一旁坐着的喬以沫,滿臉的怨氣,“喬以沫,你不僅要搶走我校花的寶座,還要對我趕盡殺絕是麼?”
這些話,要是沒看過監控視頻的人差點就會相信了溫夏的鬼話!
喬以沫靠在沙發,勾着嘴脣挺邪地看着溫夏。
溫夏見喬以沫被自己堵得說不出來話,繼續盛氣凌人的姿態道:“別以爲你坐着不說話,大家都會信了你的鬼話!”
溫夏始終還是不敢承認喬以沫把清北大學的系統修復好了,所以她還是抱着一絲僥倖的心理認爲校長把她帶過來只是想讓她承認罷了,實際根本沒有證據。
說不定,喬以沫早在開學第一天就打聽過她校花的稱號,然後一直找機會除掉自己罷了。
溫夏覺得,自己一定不能上這個當。
“哦?我的鬼話?”喬以沫突然起身,慢悠悠地開口,讓在場的所有人身子僵了僵。
溫夏緊張地後退了幾步。
她總覺得喬以沫身上的氣質,冷冰冰的,十分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