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倦盯着她的小臉,嗓音沉沉,“電話什麼時候接都一樣。”說着,他停了下來,然後慢慢解開自己的扯衫鈕釦,聲音帶着幾分危險,“可是春宵一刻值千金。”
喬以沫瞬間明白,“你!”
她說不出反駁的話,剛想要從牀上起來,卻又被男人推倒在牀上。
然後粉脣重新被堵上,連那個“你”字都爛在肚子裏。
喬以沫:“........”
大灰狼!
.........
單人牀上。
燈光很暗,牀上的男女交.纏在一起,喬以沫聲音顫抖着:“別親那兒........會留印。”
冷倦在她耳邊緩緩開口,嗓音沉沉,“沒事,明早起來給你冰敷消印。”
喬以沫:“.........”
這天都快亮了,還明早呢?
翌日。
喬以沫輕手輕腳從牀上爬起來溜進浴室。
她照了照鏡子,果然,脖子上全部都是吻痕。
是沒地方啃了嗎?就朝她脖子啃?當她是豬蹄呢?
喬以沫紅着臉咬了咬脣,伸手掀開衣服,卻發現平坦的小腹印記也不少。
今天要穿着軍服和總教官拍攝新生視頻,軍服領子根本遮不住這些吻痕!
冰敷消印也會留下痕跡,近距離接觸肯定看得到!
“我日!”她暗罵了聲,不知所措。
冷倦被細微的聲音吵醒,他掀開眸子發現懷裏沒了喬以沫的身影,然後直接朝浴室走去。
他將那纖細的身子攬入懷中,聲音溫軟,“怎麼不多休息會兒?”
“等會兒得去訓練營一趟!”喬以沫沒什麼好氣道:“倒是你,忙了一晚,醒得真早!”
冷倦咬了咬她冰冷的耳垂,輕笑一聲,“體力好,沒辦法。”
喬以沫:“........”怎麼說的每句話都那麼容易讓人誤會。
“你先出去,我要收拾一下。”
她紅着臉將男人推出門外,然後關上了門。
.........
等喬以沫下樓的時候,男人已經穿着正裝坐在餐廳前。
斯文敗類,衣冠禽獸用在他身上在合適不過了。
喬以沫剛到客廳前,傭人便用曖昧的眼神盯着她,“喬小姐,可以用餐了!”
喬以沫點頭微笑,“謝謝。”
她坐在男人對面,隱約發現男人的胸口處佈滿着可疑的紅點。
她咬了口土司,然後端起牛奶抿了口,輕笑一聲,緩緩出口挑釁,“你知道爲什麼古代的太監都很變態麼?”
男人擡眸望着她,眼底佈滿寵溺,笑了,“爲什麼?”
喬以沫話中有話,“因爲無處發泄!”只能通過別的手段滿足自己的需求。
好比如,在她脖子上、肚子上,大腿上留下密密麻麻的吻痕。
聞言,冷倦眯了眯眸子,笑容陰森恐怖,“你把我比喻成太監?”
“沒。”喬以沫擺擺手,揚了揚眉,“大佬根正苗紅!”
冷倦咬了咬牙,眸色深深,露出陰森的笑容,“我心疼纔不動你,你反而主動挑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