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一下體溫。”
喬以沫把體溫器放在男人嘴裏,溫柔地開口。
男人此刻脆弱極了,反抗不了,只能點點頭。
是發燒了,而且還燒得不輕。
39度。
喬以沫看着體溫器上面的數字,臉色一沉,神情有些嚴肅,“怎麼會突然燒得這麼嚴重?”
結合他這幾天沒有聯繫過她,她又道:“是不是公司的事情太忙?”
男人搖搖頭,彎着脣,不忘跟她討好處,“想你想的。”
燒得不輕。
生病了還嘴貧。
喬以沫哭笑不得,從醫藥箱拿出退燒藥,“吃了。”
男人沉默,沒說話,但還是乖乖把藥吞進去。
喬以沫見他這麼乖,從浴室拿出毛巾,遞他手中,“把身子擦擦,好得更快。”
男人微微勾脣,一把抓住她的小手,“沫沫幫我擦。”
喬以沫:“.........”
她不答,男人輕輕撅起嘴,一副小媳婦委屈的樣子。
拗不過他,她只能乖乖幫忙擦拭。
男人身子散發出微燙的溫度,有時候,小手不小心觸碰到皮膚,喬以沫都能感受被一種灼燒的風險。
毛巾經過某處時,喬以沫動作微滯了下。
男人低頭,可憐中又帶着幾分壞意,“每一個地方都要仔細擦,這樣纔好得快。”
喬以沫:“........”
得寸進尺?
她收起毛巾,直接忽略過某處,然後轉身回到浴室,命令的語氣道:“睡覺。”
男人看着她嬌小亂慌而逃的背影,嘴角輕勾着,然後乖乖閉上眼睛。
她掀開被子,窩進男人的胸膛裏,用自身的體溫幫他暖和下。
冷倦薄脣輕勾,將懷裏的女人抱得更緊。
夜半。
男人吃了藥,又出了一身汗,加上身體素質原本就強,到凌晨的時候已經完全退燒了。
他小心翼翼地把懷裏的女人放在牀上。
這個動作直接把牀上的女人吵醒了。
她微微睜開眼,冷倦微微勾脣,“睡吧,我先去洗個澡。”
喬以沫點點頭,抱着枕頭又睡了過去。
十五分鐘左右,男人穿着一身浴袍從浴室出來。
走進牀邊,坐在牀沿,看見小女人抱着個枕頭,睡衣鬆鬆垮垮,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肌膚。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更何況是這難熬的三天。
再強的自制力,在自己心愛的女人面前,也會瞬間瓦解。
他小心翼翼地吻上去,動作溫柔憐惜,又帶着幾分隱約的不捨。
男人的薄脣冰涼又柔軟,喬以沫微微睜開眼。
她愣住幾秒,推了推男人的胸膛,微微喘着氣,“你好了?”
男人捏了捏她下巴,輕輕地在她脣瓣咬了一下,“當然,我纔不捨得沫沫被我感染呢。”
喬以沫輕輕推開男人,欲要起身從牀上下去。
不料,男人卻按住她肩膀,聲音低沉危險,“走什麼?今晚不陪我麼?”
喬以沫眸光微動,她想。
可是礙於他目前的狀態,她留在這裏實屬不太合適:“可是你要多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