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嬌柔嫵媚的聲音緩緩傳出。
喬以沫自己都嚇了一跳,她連忙捂住嘴巴,搖搖頭。
冷倦被她這個反應逗笑了,“真實反映,騙不了人。”
喬以沫被氣得跺腳。
“不理你了。”她蹙眉,羞憤道。
正準備轉身的時候,手卻被拉住,她一頭紮在男人的胸膛。
男人眯了眯眼,輕笑一聲,“沫沫,還沒開始呢,你就這麼激動。”
“等會兒可別叫出聲,畢竟大家都在外面。”
“要是她們知道自己的首領是這麼模樣,估計會大跌眼鏡吧,畢竟沫沫在她們面前,別提多冷淡了。”
“可是沫沫,我纔不會跟別人分享你的叫聲。”
“連呼吸聲也不想。”
“所以沫沫別怕,放鬆。”
冷倦在喬以沫耳邊循循善誘。
說出的話,一會兒如火,一會兒如冰。
讓她在冰與火之間來回徘徊。
不敢叫出聲,但是忍者又難受。
一想到在飛機上幹壞事,她就緊張得不行。
“沫沫,你太‘緊’張了。”男人低道。
喬以沫很是納悶,爲什麼這男人能在飛機上如此如魚得水!
一點兒也不公平。
她越想越氣,轉過頭,在男人的喉結上咬了口,“你再不放開,我就叫出來了。”
她知道他佔有慾強得很,是不可能讓別人聽到她的叫聲。
在她此番威脅下,果不其然,男人的動作停了下來。
喬以沫以爲事情到此就結束了,沒想到冷倦既然伸手捂住她的嘴。
動作很強硬。
他悶哼道:“沫沫,這招對我沒用。”
“操。”
喬以沫氣結,狠狠地掐了一把他的大腿,“我要在上面。”
冷倦怔愣了幾秒,動作停了下來,然後乖乖躺下。
他壞笑地勾脣,低語,“沫沫,動作輕點,驚擾到其他人就不好了。”
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
喬以沫眼睛都快睜不開了。
一次又一次之後,男人某物居然還精神得很。
她不懂男人爲什麼這次如此激動。
是因爲開發了新地點嗎?
她很想知道,於是趁着最後一絲理智,捧着男人的臉問道:“你今天怎麼了?”
男人伸手替她擦了擦額頭的薄汗,笑着開口,“沫沫是想問今天我爲什麼這麼激動嗎?”
喬以沫有氣無力地嗯了聲。
冷倦啜了啜喬以沫的粉脣,滿足道:“不僅是因爲開發了新場地,而是沫沫今天犯了大忌。”
喬以沫不懂,懶懶道:“什麼?”
大忌?
男人臉色沉了下來,語氣滿是醋意,“你不能唱歌給別的男人聽。”
“你不能唱歌給別的男人聽”
喬以沫腦海一直倒映出這句話,突然,腦子突然轉過彎來。
難道男人是指她要把自己歌聲抵債的事情?
所以今天這麼激動,是因爲這件事?
喬以沫覺得有點好笑。
男人帶着濃濃的醋意開口道:“等會出去跟墨君說一下,三千萬我出。”
被折騰了好幾個小時,喬以沫沒什麼力氣反駁,她面無表情地趟在牀上,“隨便你。”
她覺得自己是瘋了。
明明早上還爲追擊閻嗣的事情憂愁,下午居然答應了男人在飛機上幹壞事!
越來越享受,越來越墮落。
慢慢的,腦子一片餛飩,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
冷倦看着牀上女人熟睡的小臉,他薄脣才慢慢勾起。
起身,把丟在角落一旁的褲子重新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