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還好,他這種顧慮是不存在的,董妍拳頭緊握,狠狠地咬着牙,“不是,我是在想,就算喬安楚最後死在我面前,我也不會有一點動容了........”
她虧欠喬以沫的太多了,也不知道來不來得及補償。
董妍不敢想,怕是永遠彌補不了了。
“老公,我想以沫了,我想過去看看她。”董妍握着喬仁山的手,顫了顫。
不僅這樣,她還想說出那句多年未說出口的話!
喬仁山斂了斂眼,沉穩道:“明天再來吧,今天太晚了。”
董妍擦了擦眼眶,淡道:“好。”總統套房內。
喬以沫脫下沉重的禮服後,便主動鑽進被窩取暖。
她翹着二郎腿,想了會兒。
沒幾秒,準備拿出手機。
正好,男人從浴室出來。
喬以沫擡眸,恰好四目相視。
“想好了?”男人道。
喬以沫啊了聲,道:“什麼?”
男人擦了擦溼發,脣角輕勾,“想好怎麼懲罰喬安楚?”
喬以沫漫不經心地點點頭,“好了,你想坐下來聽聽嘛。”
“好。”
男人順勢坐在牀邊,等待女生的下一步動作。
喬以沫隨手撥通了一個電話。
“喂?”
那頭是冷倦熟悉的男聲-蘇哲。
喬以沫單手握着手機,右手指尖輕輕在男人健壯的腹肌上劃了下。
她舔了舔脣,整個人看起來又邪又魅,可說出口的聲音極低,極冷,“酒醒沒?”
她記得蘇哲喝了不少酒,要換作平日,她肯定不會打電話給他。
可今天她實在忍不住,等不及了。
蘇哲淡淡的聲音從聽筒內傳來,“喝了醒酒湯,沒事了,有事你說。”
喬以沫盤着腿,右手更加肆無忌憚地撫摸着男人的腹肌,面不改色,輕笑道:“我想弄喬安楚。”
要不今天是訂婚禮,她還想親自去弄人。
可惜大家都說,訂婚當日見血不吉利。
她可不願意拿自己的幸福冒險。
蘇哲沒感到意外,似乎就是在等她這通電話的,輕笑道:“沫姐,你說說怎麼弄?”
喬以沫眉眼微挑了下,慢條斯理地和蘇哲商量起來,“我聽冷老夫人說,訂婚日當天見血好像不吉利,你想想招。”
“你說說,要把她手還是腿打斷呢?”
“還是都打斷?”
“不過打斷了好像還想接上去來着。”
“或者,把她舌頭拔了。”
“不過,拔舌頭好像也會流血。”
“那把她扔水裏,等她快要斷氣了再救上來,以此反覆到天亮,就當爲我和我未婚夫助興吧。”
說着,喬以沫頓了下,問道:“哲,你覺得行不行?”
蘇哲:“......”
喬以沫許久沒這麼血腥過了,即使有,也是藉助別人的手,很少有親自下命令的時候。
一想到那張冰冷絕色的臉,蘇哲全身都起雞皮疙瘩!
不過,對於喬安楚這種人,這種懲罰顯然是不夠的。
蘇哲建議道:“不如將她懸掛在白雲堡別苑的頂樓上,給你們助興怎麼樣?”
白雲堡是全市最高最顯眼的大樓之一。
要是能掛上的活物能隨着風飄蕩,一定很美!
簡直就是s市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啊!”喬以沫聽聞,直接叫了出聲,善解人意道:“那繩子一定得準備結實一點,不然砸到樓下的人可就倒黴了。”
“還有,千萬不要見血,不吉利。”
聽出女孩的興奮,蘇哲勾了勾脣,順從了,“行,我現在就去辦,今日良宵好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