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倦呼吸更加急促了,他壓制住身體的衝動,搖頭,“我等會兒有事要辦,可能要出去一趟。”
“喬安楚的事嗎?”
“不是。”
能讓他忍住不動她,一定是很要緊的事情。
他不想說,她也不想多問,平息了下呼吸,攤攤手,“好吧。”
或許她不知道,她的語氣有些淡淡的失落。
可男人聽出來了,他笑了下,打趣道:“我不碰你,你好像挺失落的。”
不知怎麼的,一種被揭穿的尷尬感油然而生,喬以沫從男人的腿上下來,否定道:“纔沒有。”
男人失笑,忍不住伸手勾了勾她的鼻尖。
這時,放在牀上的手機鈴聲突然響了一下。
喬以沫打開屏幕一看。
是蘇哲發過來的視頻。
視頻內容正是喬安楚被懸掛在白雲堡別苑樓頂上的。
只要一掙扎,整個人隨着幅度搖擺起來。
搖搖欲墜的樣子,讓人十分恐懼。
蘇哲:沫姐,還滿意不?
喬以沫把手機遞給冷倦看。
冷倦看到視頻的那刻,眉尾上揚,眼底帶着幾分嗜血和滿足。
喬以沫看他,笑:“氣消了嗎?”
男人點點頭,嗯了聲。
他拿過她手機,關掉屏幕,放在牀頭。
他摸了摸她的頭,聲音沙啞又低沉:“累了一天,先睡一覺,明天醒來再說。”
繁瑣的禮節,沉重的禮服穿了一天,是有些累。
她揉了揉眉,靠在男人的身上。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看着閉着眼睡着的喬以沫,冷倦心頭一軟。
他抱着她放在牀上躺平。
確定她舒服後,他退出房間。
出了房門,發現博華已經在門外等着了。
“好了。”博華應道,又朝屋內看了一眼,“喬小姐她........”
冷倦搖頭,“之前我已經說過了,那種東西,不應該出現在她身上。”
博華聞言,瞳孔微縮,驚道:“倦、倦爺,就算您多疼愛喬小姐,也不應該如此。”
“那種東西,祖代都是出現在冷家女主人身上的。”
冷倦擡眸,冷冷地看他一眼,說道:“規矩從來不是用來遵守的。”
規矩從來不是用來遵守的,而是用來打破的。
看着她疼,不如他自己來承受。
“倦、倦爺.......”
還未等博華出聲,男人蹙眉,眼底盡是不悅道:“再說就滾。”
博華不敢再多說半句,連忙退下。
房間內。
一年輕男人眉頭緊緊皺起,問道:“倦爺,我再跟你確認一件事。”
“別問了,我已經決定好了。”冷倦幾乎沒怎麼思考。
“可這個過程會很痛苦,你是冷家一家之主.......”那年輕男人再次提醒道。
冷倦眉頭皺起,沒什麼耐心,道:“別說了,現在動手,回去剛好天就亮了。”
那年輕男人見此,嘆了口氣。
他也不好再說其他的了。
年前男人從醫藥箱拿出一管麻醉劑,道:“如果太難受,我會及時停止。”
“知道了。”
注射沒醉的時候,基本沒什麼感覺。
可到了刺青環節的時候,男人眉頭還是皺了起來。
這種顏料,不是普通的顏料,而是一輩子都洗不掉。
要除去這刺青,只能剝皮。
所以使用這種顏料的刺青,會格外痛苦。
以往冷家女主人接受這種儀式的時候,常常都會痛暈過去,即使提前使用了局部麻醉。
冷倦微微咬牙,有點想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