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廢了都是輕的。”一旁的冷倦磨了磨牙,俊美的臉變得有些猙獰,冷道:“我不會放過她。”
蘇哲這會兒才意識到牀上的男人,他推了推眼睛,黑眸看向喬以沫,問道:“查她嗎?”
喬以沫抿脣,眉尾上揚,漫不經心道:“查吧,雙手或者頭顱,我非要見到一樣。”
從昨晚開始,她想讓喬安楚死的心就沒變過。
不料一覺醒來,人都不見了。
逃得還挺歡的。
*
與此同時,另外一邊。
y國。
某處地下室內。
一女人躺在牀上,雙眼緊閉,表情痛苦。
“醫生,怎麼樣了?”
穿着黑色襯衫,戴着金絲邊眼眶的男人問道。
穿着白大褂的醫生一臉沉重道:“雙手被綁着太久了,一直沒通過血都發紫了,恐怕不能恢復成以前那樣了。”
閻嗣眯了眯眼,看着牀上的女人,低道:“知道了。”
只要她活着,實驗照常還能進行,缺兩條手,也不礙事。
不知道過了多久。
牀上的喬安楚終於悠悠轉醒。
她微微睜開眼,想用手擋住了光,可是手根本使不上勁。
來不及多想,她朝四周圍打量了下。
幽暗的地下室?
喬安楚的第一反應就是,喬以沫又把她關着了。
恐懼和憤怒當即涌上心頭,她尖叫出聲:“喬以沫你這個賤人,快放開我。”
聽到聲音,閻嗣大喜,連忙推開房間的門,衝了進去。
喬安楚看着眼前高大的外國男人,蜷縮着後退,一臉驚恐地看着他,“你、你是誰?”
“這裏是哪裏?”
“你要幹什麼?”
他之前出現過冷倦二十六歲的生日宴,s市的人應當會認識他。
更何況喬安楚把沫心視爲仇人,一定能認出他來。
喬安楚搖搖頭,精神幾乎失常,“不不不,我不認識你,你快放我走!”
“喬以沫你這個賤人,爲什麼要這麼對我。”
“你這個賤人會下地獄的。”
閻嗣眼看控制不住局面,連忙走上前握住喬安楚的肩膀,“你認識沫心,就一定認識我,好好看看我是誰。”
喬安楚無路可退,她只能擡眸直視眼前的男人。
果不其然,不一會兒,喬安楚就把他認了出來。
“你、你是m、m國........總統?”
閻嗣點點頭,碧綠色的眼眸出現幾分激動,“是我,是我。”
喬安楚聽到這句話,像是見到什麼怪物一樣,渾身炸毛,吼道:“滾,別碰我,別碰我。”
這個m國總統曾經出現在冷倦二十六歲生日宴上,而且和喬以沫很熟的樣子。
又是喬以沫的人!
怎麼又是喬以沫的人!
爲什麼不管走到哪裏,還是擺脫不了喬以沫這個賤人。
“你是喬以沫的人,你跟她是一夥的!你別碰我,滾啊!”
“冷靜一點。”閻嗣咬咬牙,狠狠地捏住喬安楚的肩膀,“我跟你一樣恨喬以沫!我跟你是一路人!”
洪亮嘶啞的男聲落下。
喬安楚被震得當即清醒過來。
眼前這個m國總統居然跟她一樣恨喬以沫?
眼前這個m國總統居然跟她是一路人?
這怎麼可能?
“你們的關係不是很好嗎?”喬安楚警惕地擡眸看他,“而且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還曾參加喬以沫未婚夫的二十六歲生日宴!”
喬安楚一下子指出問題的關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