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站在帝國大廈樓頂天台圍欄邊的李宋詞,耳邊聽着她的這句話,李晉的心潮微微泛起波瀾。
他走到了李宋詞身邊,站在圍欄前。
感受着四百多米高空上凌冽的狂風,此刻正是燈火闌珊時,李晉感覺自己腳下彷彿踩着紐約整座城市。
這座特大型城市的霓虹燈光從腳下蔓延開來,綿延向眺望不到的地平線處輻射,到處都是那麼的熱鬧和繁華。
沒人說的清這座數百萬人口的城市,每天都在上演着多少悲歡離合。
每一處燈火的背後,又有哪個家庭怎樣的故事。
但作爲整個人類文明最爲繁華的城市之一,紐約,的確是有權和有錢人的天堂。
“會有那麼一天的。”李晉眺望被城市燈火染得明亮的夜空,喃喃地說。
在他的身邊,李宋詞轉頭看着李晉的側臉,眼神專注而癡迷。
她實在太愛這種時候的李晉了。
不像平時那麼內斂溫和,多了幾分霸氣和張揚,彷彿此刻的李晉纔是他真正的樣子,如同一條潛龍,只等風雲會際時,便扶搖九天。
李宋詞從骨子裏就認爲一個男人不應該過多的謙和低調,而是應該多一些霸氣,而能讓她另眼相看的男人,必須要有徵服世界的霸氣。
此時的李晉,完美符合。
“今天晚上,你就是王。”李宋詞輕聲說道。
“你說什麼?”
樓頂的風噪實在太大,李晉沒聽清李宋詞的話,扭頭問。
“白酒吧,我喝不太習慣洋酒,對紅酒也很一般。”李晉說道。
李宋詞聞言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不到十分鐘,十瓶茅臺和十瓶紅酒被送上來。
之後陸陸續續送上來的,還有滿滿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華夏菜。
李晉看着眼前沒有一瓶低於十年年份的茅臺還有統一出自於橡木酒莊珍藏級的紅酒,更還有那一桌菜餚,錯愕地說:“你是把帝國大廈當成你家藏酒室和廚房了嗎?”
李宋詞脫掉了鞋子,光着腳丫蜷縮在柔軟舒適的沙發裏,笑眯眯地說:“沒那麼誇張啦,不過借用一下樓頂問題還是不大的,這些酒和菜嘛,在紐約,只要你願意花錢,沒什麼事情是辦不到的。”
這段時間李晉被西餐折騰得着實有些難受,現在能品嚐到來自家鄉的味道,自然喫得很高興。
而李宋詞似乎也放開了,不再嚷嚷着要減肥節食,而是跟李晉一起喫着一桌美味佳餚。
李晉喝白酒,李宋詞喝紅酒,兩人一邊享受着帝國大廈樓頂凌冽的狂風和無敵夜景,一邊觥籌交錯。
一瓶茅臺下肚,李晉也感覺有些醉意。
他坐在單人沙發上,目光越過圍欄眺望城市天際線,一直到地平線處,什麼都看不清了,才緩緩收回目光。
“你在看什麼?”已經一瓶半紅酒下去的李宋詞雙頰微紅,看着李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