聳聳肩,李晉不在這個話題上繼續跟她糾纏,而是說道:“怎麼樣?同意不同意,乾脆一點,反正對你來說屬於白撿,就是撿多撿少的區別。”
趙婉君氣得直牙癢癢。
她突然開始後悔自己爲什麼要貪這100萬,把這個消息告訴李晉了。
“李晉,你真就能讓太陽幣瞬間再下跌?”趙婉君不死心地問。
“你不會以爲我作爲空頭主力,已經把全部的力氣都用上了吧?”
“要不然你不信的話,試試看?”
“不過先說好,他許恆能在這個時候找你借錢,說明已經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可能再下跌0。5個百分點他就爆倉了,一旦他爆倉,那麼他要10個億拿來也沒用,你們協議籤不成,到嘴的鴨子也就飛了。”
聽着李晉的話,趙婉君咬着嘴脣,氣苦道:“好好好,不過許氏家族集團的股份跟內地的產業,你只能選一個。”
“我不要許氏家族集團的股份,那對我來說是個麻煩,不過許家在內地投資的產業,必然是優質資產,這部分我要了。”李晉笑道。
“去死吧你!”
掛掉電話之後,李晉笑了笑,眯起眼睛看着k線圖。
“許恆啊許恆……有點意思。”
霍環宇聽見李晉的話,好奇地問:“咋回事?”
李晉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然後笑道:“這完全算是意外之喜了,既然許恆還想垂死掙扎,那麼給他點時間讓他掙扎一下,等把他徹底榨乾,再宰了不遲。”
“好。”霍環宇眉飛色舞。
只要能讓許恆喫虧,他就高興。
半個小之後,許恆在港城的家裏接待了一男一女兩人。
雙方彼此都明白對方的目的和身份,因此也沒什麼好說的。
“當然,爲了確保交易安全,我們還需要收走許少您的股權擁有證明以及內地投資項目的所有權利。”
許恆冷笑一聲,說道:“趙家的債,誰敢賴?”
說着,許恆已經把自己的名字簽上。
“東西帶走,我要的錢馬上給我打到賬戶上。”許恆冰冷地說道。
這一男一女也不介意許恆的態度差,他們只是打工的,上面吩咐下來的事情做好就行。
兩人走後,沒有多久,許恆就已經收到了資金到賬的消息。
深深地呼出一口氣,許恆豁然起身,吩咐手下把所有的資金全部補倉進去,然後看着終於迴歸到正常值的賬戶盈虧,咬牙切齒地說道:“李晉,這一次,我絕對不會再給你翻身的機會!”
彷彿就是爲了印證許恆說的話一樣,太陽幣外匯的k線圖,突然發生了巨大變化。
一筆完全不知道從哪裏出現的資金,毫無徵兆地大筆做空。
這筆資金成了影響天平平衡的最後一塊砝碼。
太陽幣暴跌!
空頭開始揮舞起血腥的鐮刀,瘋狂收割着多頭的資金。
而堅持在多頭內的人,瞬間有幾千個賬戶被爆倉。
然後,全球資本圈都瘋了。
這是第一次,有人暴力打掉了一個國家經濟的壁障。
瞬間,太陽幣外匯市場成了空頭的狂歡派對,只要之前加入進來的人,全能在這裏分到一杯羹。
而許恆的賬戶,只是在一個跳動和眨眼之間……爆倉!
數百億美元,瞬間灰飛煙滅。
這些錢,全部成爲了空頭的戰利品,被收割殆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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