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旁邊還一動不動宛如木頭人一樣的家樂和箐箐,蘇星玄也收回驚訝,手鎮魂鈴輕輕一抖,便見法力收回,家樂和箐箐也是身子一震,恢復了原狀。
“師傅,剛剛發生了什麼啊,我怎麼,怎麼好像動不了,而且腦袋昏沉沉的,像被誰打了一拳一樣。”家樂揉了揉腦袋,很是苦惱的說道。
“是啊師傅,我也是。”箐箐也點點頭道。
聽到這話,三人心裏又是一驚,對鎮魂鈴的力量又有了些瞭解,羨慕的看了一眼蘇星玄手的鎮魂鈴,四目道長回神,瞪了家樂一眼,“什麼發生了什麼,什麼都沒有發生,知道咋咋呼呼的,頭暈是因爲你們沒休息好,喫飯。”
“師傅又怎麼了,這麼兇?”看着四目道長突然變兇的樣子,家樂不敢再問,看了箐箐一眼,小聲的嘀咕道。
對此,三人都沒有理會,還沉浸在鎮魂鈴強大的力量之,好半晌的功夫,一休大師才道了一聲佛號,“南無阿彌陀佛,蘇道友,你這鎮魂鈴的力量遠勝貧僧手的八部天龍鏡,日後可要好生驅使,莫要誤入邪道纔是。”
“大師放心,我明白的,日後一定以守正僻邪爲己任,絕不會手持重寶,危害蒼生。”蘇星玄知道一休大師在擔心什麼,連忙說道。
“善哉善哉,蘇道友是正人君子,有道全真,貧僧自是相信。”一休大師聞言也是送了一口氣,畢竟鎮魂鈴這般厲害,要是蘇星玄真的成爲邪道人,恐怕想要制服他難了,所以哪怕知道蘇星玄不會如此,一休大師也還是忍不住提點了一句。
在這個時候,蘇星玄手的鎮魂鈴微微一震,蘇星玄的眉頭頓時一皺,擡頭一看,卻見一休大師和四目道長也是如此,好似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一樣,隨即幾人便聽見林羣鳥紛飛的聲音傳來,三人頓時跑了出去,家樂和箐箐見狀也是連忙跟,只見門外的泥濘小路,一隊人馬走來。
一行人,爲首的是個身穿杏黃色道袍的道士,看到這人,四目道長先是一愣,隨即連忙迎了去,那人也同樣看到了四目道長,見狀臉露出一絲笑容,喊了一聲師兄迎了來。
來人卻是四目道長的師弟千鶴道長,蘇星玄知道,千鶴道長在朝廷任職,這次是奉命將一位邊疆皇族變成的殭屍帶回京城聽候皇帝發落的,電影也是一代道家高人,可惜修爲不濟,傷於殭屍之手,最後自盡而亡。
四目道長,家樂和一休大師分別千鶴道長打了個招呼,看着同樣身穿黑白兩色道袍的蘇星玄,千鶴道長疑惑的看了四目道長一眼,“師兄,這位是?”
“千鶴道長是吧,貧道乃是茅山一脈的遊方道士蘇星玄,久仰久仰。”蘇星玄聞言主動打了個稽首道。
“喂喂,幹什麼停在這裏啊?”一行人說話的時候,站在隊伍間一頂轎子旁的人卻是不耐煩了,揮舞着手的手帕娘兮兮的問道。
“烏侍郎,我向師兄借點糯米走,稍等片刻。”千鶴道長連忙回到。
“烏丸,那我們在這裏休息片刻吧。”聽到千鶴道長這麼說,坐在轎子的身穿紅色尨服的孩子對着那揮舞着手帕的烏丸說道。
“家樂,進屋去那點糯米交給你師叔。”見狀,四目道長說道,家樂聞言點點頭,轉身回去拿糯米去了。
說話間,四目道長走到隊伍央的棺木旁,看着眼前的金棺皺着眉頭說道,“銅角金棺還用墨斗纏着,這裏面莫非是……”
“不錯,是殭屍。”千鶴道長點點頭道。
“既然是殭屍,爲什麼不地火化,還帶着他繼續走,這樣會積攢屍氣,一旦成了氣候,可不好對付了。”四目道長聞言皺起眉頭,看着千鶴道長說道。
千鶴道長聞言嘆了一口氣,“唉,這隻殭屍是邊疆的皇族,我不能把他燒掉,要把它運回京城,交給皇發落,所以我只能用金棺墨斗將他纏住,希望能夠安全抵達京城吧。”
“千鶴道兄,你爲什麼不把棺材的帳篷拆掉,也好讓他多吸收一點陽光,減少一點屍氣呢?”一旁的一休大師指着棺材的帳篷說道。
“多謝大師指點,東南西北,來把帳篷拆掉。”千鶴道長聞言點點頭,要讓人拆掉帳篷。
“我不知道嗎?只不過是你嘴快罷了。”一旁的四目道長見狀忿忿的說道。
“那你爲什麼不說啊?”一休大師白了他一眼道。
見兩人無時無刻都要鬥嘴,蘇星玄也是無奈,看着千鶴道長要拆掉帳篷,卻是連忙攔住,“千鶴道兄且慢,我看這帳篷還是不要拆的好。”
“爲什麼?”聽到這話,不要說千鶴道長,連一休大師和四目道長都停下了爭吵,看向蘇星玄,不明白蘇星玄爲什麼要阻止千鶴道長拆掉帳篷。
看過電影的蘇星玄自然知道,要不了多久要下雨了,下雨之後因爲沒有帳篷的抵擋,棺材的墨斗線都被洗掉了,這才導致了殭屍脫困,現在自然不會讓他們把帳篷拆掉,聞言笑道,“其實一休大師說的沒錯,吸收陽光的確可以減少屍氣,不過我看馬要下雨了,帳篷拆了,這墨斗線會被洗掉,到時候反倒是麻煩,所以這帳篷還是不要拆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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