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人怎麼會出現在翁山鎮的我不知道,可是我只知道,算是在黎家主脈,除了老祖之外,其他人都不一定能夠這麼幹淨利落的破掉我的釘頭七箭,現在不跑,等到那人找來了,你還能有命在。”
“命都沒有了,算給你拿到了蛇神像,又能有什麼用,快點帶法器,走。”黑衣人呵斥道。
見黑衣人這麼說,黎洪也不敢再說要留下來的話,不過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可是大哥,你身的定陽針只能保證你九天的心智,如今已經過去了五天了,算我們跑了,沒有蛇神像,不能迴歸黎家,你的心智會被吞噬,那又有什麼意義呢?”
“原來小弟你是在擔心這個啊。”聽到黎洪的話,黑衣人陰測測的笑了幾聲,“這個你不用擔心了,大哥的本事你難道不知道嗎,這些年大哥雖然被封印了,可是神智還在,這些年我已經找出了能夠徹底復活的辦法,雖然沒有黎家還陽祕術來的厲害,卻也能保證我不會被吞噬心智,只要我施展了這個祕術,等風頭過去了,再去殺蘇星玄,找蛇神像也不遲。”
“真的嗎?那爲什麼大哥你一開始不施展呢?”聽到這話,黎洪頓時一喜,連忙問道。
“因爲這個祕法需要一些時間來準備,而且我也沒有想到釘頭七箭會被人破掉,不過小弟你放心,過幾天我準備好了,恢復了一些元氣可以施展這項祕法,到時候,還要小弟你來幫我呢,不過現在,我們還是趕快離開吧。”黑影人說道。
“好,好,我這去準備,大哥,你先坐會兒。”黎洪聽了這話,臉的喜色幾乎要溢出來一樣,轉身去收拾東西去了。
眼見黎洪離開,黑衣人緩緩從黑袍之拿出一個稻草人來,只見稻草人的身用各種不知名的鮮血刻畫着詭異的符,背面則是一連串的生辰八字,而將稻草人轉到正面的時候,赫然寫着黎洪兩個大字。
只見黑衣人從黑袍伸出宛如骷髏一樣乾癟的手指,輕輕的在黎洪兩個字劃過,陰笑道,“小弟,大哥是不會騙你的,大哥真的找到了可以還陽的祕法,只是,這個祕法恐怕要用你的姓名來幫助大哥了,我想,你這麼廢物,應該不會不答應吧。”說着黑衣人用力捏了一下稻草人,一根稻草頓時刺入他的指尖,一滴漆黑如墨的血液頓時落在稻草人,被吸收殆盡。
話分兩頭,卻說另一邊,蘇家義莊裏,蘇星玄睡了好久才醒了過來,一醒來,發現夜香婆和張清雅都在身邊,蘇星玄揉了揉疼痛的額頭,“夜香嬸,清雅,你們怎麼在這兒?”
蘇星玄聞言皺了皺眉,只感覺自己的腦袋好似被人重重的錘了一下一樣,昏沉沉的,不僅如此,整個身子也好像十分勞累一樣,一點力氣都提不起來,想了想後說道,“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在幾天前,我和往常一樣的修煉,可是忽然感到很煩躁,不知道爲什麼想要畫符,於是起來畫符。”
“畫着畫着,我感覺畫符很舒服,可是畫的那些符,很多我都沒有見過,但是不知道爲什麼,我畫起來是格外的順手,而且只要一停止畫符,我很難受,從來沒有這麼難受過,而且我發現我越來越不能控制自己,越來越狂躁,有時候甚至感覺不應該用硃砂來畫符,應該用鮮血纔對,心裏有時候還會涌起一股股的殺意。”
“再到後來,發生了什麼事情我不知道了,不過嬸,對清雅做過的事情我記得還是很清楚的,對不起啊嬸,還有清雅,對不起。”蘇星玄說道。
“沒事沒事,這也不是星玄你的錯,你只不過是了別人的邪術罷了。”聽到這話,夜香婆越發肯定自己心的想法,連忙說道。
“邪術?”蘇星玄聞言一愣,“可是,我的生辰八字除了我自己之外,知道師父知道了,而且這些天也沒有人拿到我的頭髮之類的東西,怎麼可能了邪術呢,再說了,我修道一來,都會給自己加持護法,一旦有人用邪術害我,我不可能不知道啊,可是這幾天來,我一點感覺都沒有,什麼邪術能有這麼厲害?”蘇星玄有些不敢置信。
“這是這門邪術的厲害之處了。”聽到這話,夜香婆嘆了一口氣說道,“三十年前,翁山鎮是青山縣的第一大鎮,修道水平也算是青山縣最頂尖的存在,可是直到一個人的出現,生生毀了整個翁山鎮,那個人是黎洪的大哥黎清。”
“黎清是個修道的才,十幾歲的時候已經是翁山鎮數一數二的高手了,只可惜他雖然天資聰穎,但心術不正,修煉邪術,墜入魔道,最終把自己變得人不人,鬼不鬼,翁山鎮也因爲他遭逢了一場大劫,修道之人死傷殆盡,而造成這一切的,是這門叫做釘頭七箭的邪術。”
“釘頭七箭?這不是傳說天罡三十六變神通的一樣嗎,黎清能夠施展這等神通不成?”聽到釘頭七箭幾個字,蘇星玄忍不住問道,如果黎清有這等本事,那未免也太厲害了些。
知道蘇星玄心所想,夜香婆搖了搖頭笑道,“這個自然不是,雖然同樣喚作釘頭七箭,但是這門邪術和天罡三十六變還是有着天淵之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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