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陰陽路,那羣鬼魅便成羣結隊的撲了來,蘇星玄對此視而不見,小白更是邁着腳步,一步步跨出,沒跨出一步,便在百米之外,而玄魁則是輕哼一聲,一股蓬勃的陰氣沖天而起,在那陰氣之,還有一道浩大無邊的龍威,頓時嚇得那一羣鬼魅尖叫四散。
這樣,一路,玄魁都將身的威勢散發開來,所過之處,無數鬼魅尖叫躲避,不敢靠近,走了好久之後,蘇星玄發現眼前的道路終於有了變化。
只見眼前一道清風轉過,眼前忽然出現一座高大的城池,只見這城池並不是如蘇星玄所想的一樣,落在大地之,而是凌空懸浮,在距離地面百丈之高的一片虛空之,無數細碎的土地山峯,好似衆星拱月一般,拱衛在一塊最大平坦土地的周圍,這些細碎的土地山峯大小不一,組成了一個類似周天星辰圖的陣勢,不斷吞吐這大量的陰氣,好似陰間的心臟一般。
雖然隔了數百丈的距離,但是蘇星玄還是能夠清晰的看清出在這一座城池,而城池央則是一座樣式古樸的高塔狀宮殿,其宏偉程度起那現代的摩天大樓也絲毫不差。陰氣環繞,僅僅只是看着,蘇星玄腦海有浮現起四個大字——陰曹地府。
看着那懸浮在半空的城池,蘇星玄吩咐玄魁和小白在此等候,試着用御風之法飄去,可是這陰曹地府是在太高了,蘇星玄最多也升十幾丈的距離,所以只是想試試,不成想,身子剛剛一動,便好似一陣清風一般,朝着那陰曹地府飛去,身子在人間何止輕了數倍,而且蘇星玄還隱隱感覺,在那陰曹地府之,隱隱傳來一股無形的牽引之力。
順着這股牽引之力,蘇星玄緩緩的飄了陰曹地府之,一隻腳纔剛剛踏在地府之,蘇星玄的心裏便是一緊,隨即身子猛地後退,眼前青芒一閃,只見萬魂幡擋在胸前,凝聚層層陰雲,只聽嘭的一聲,一支狼毫玉筆破空而來,狠狠的釘在陰雲之,一股巨力傳來,蘇星玄握着萬魂幡的手都是爲之一顫,可見這支玉筆的力量之大。
“什麼人?”蘇星玄見狀冷哼一聲,一掌推出,只見真元匯聚,在半空化出一道古字,正是知秋一葉傳給他的定身咒。
這一掌推出,便見陰曹地府的城門口,一道黑影露出身形來,只見陰雲匯聚,待陰風逐漸的散了去,只在門前卻是已經出現了一道身穿長衫的背影,這道背影顯得很是高大,大約能有個一米九以。站在那裏像是山嶽般的偉岸,可是在他的頭那一團仿若枯草一般的頭髮卻是影響了這一形象。
只見那骷髏的臉露出一絲嘲諷之色,手的狼毫玉筆之碧光連連,而狼毫之處卻是似乎剛剛從血池之抽出一般,泛着一股血色,那幽綠和猩紅的色澤交相輝映,倒是顯得格外陰森。
只見那玉筆輕輕一揮,在半空寫了一個大大的破字,血光之,似乎整個字都在淌血一般,別提多可怕,那個破字一出,蘇星玄便感到一股無形的力量散發開來,那定身咒卻是尚未落在來人的身,便生生破開來。
來人破開定身咒之後,一雙十分空洞的眼睛,這時候忽然亮起了一絲火光,嘴發出沙啞的笑聲,帶着一絲興趣和一絲嘲諷的說道:“真沒有想到,此界當竟然還會有人膽敢跨過陰陽路,來到這幽冥地界,還掌握了古字,你到底是哪家的傳人,小小年紀能夠有如此修爲,倒是難得,只是如今恰逢天地大劫,你們道門那些貪生怕死之輩不是一個個隱遁封山了嗎?怎麼還會有你這樣的小輩前來送死?”說着他的身形緩緩的漂浮在了半空之,一絲絲的黑氣在他的身流露而出,卻是濃郁的怨氣與陰氣!
蘇星玄聞言眉頭一動,這人說此界,難道他不是此界人,也是一個能夠縱橫諸天萬界的人不成?
還沒等蘇星玄怎麼想,那人似乎也沒有要蘇星玄回答的意思,彷彿剛剛那麼說只是自己說的解悶的。
“不過算了,既然你來了,這一身血肉也算不錯,這麼留下吧,說起來本座也少有數十年的光景沒有嘗過凡人血肉了,你這一身修爲精純無,倒是好的補品,本座不客氣了。”說着只見那人身形一晃,手玉筆揮出,卻是在半空化出道道血痕,朝着蘇星玄周身要害點了過來,尚未近身,那天地間的陰氣便被玉筆引動,威勢駭人,不同凡響。
看到這一幕,蘇星玄頓時眼皮一跳,這人實力好強,絕對不在黑山老妖和普度慈航之下,而且不論是黑山老妖也好,還是普度慈航也罷,蘇星玄都能夠看出他們的實力,可是眼前這人,氣息時強時弱,看似半步天師,可是不時又透露出一絲危險的氣息,讓蘇星玄絲毫不敢怠慢。
見狀,蘇星玄連忙將萬魂幡祭在身前,雙手結印,宛如穿花之蝶一般,金木水火土五行雷霆便朝着那漫天血光轟去,那玉筆在雷法落下的一瞬間便落在萬魂幡,只聽的一聲金鐵交鳴之聲發出,兩人身影皆是連連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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