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這本經書,賣相實在是太過難看了幾分,不僅宛如殘破的書籍,面的佛力波動更是小的可憐,一般人見了,怕是絕對不會認爲這是什麼寶貝,可是隻有蘇星玄知道,這經書看起來殘破,也沒有多少佛力波動,但那是因爲達摩祖師手書的時候,將所有的佛力都侵染在了經之。
除非以大法力,大慈悲將佛力激發,否則只能毀了這本金剛經,才能釋放其的力量,正因爲如此,那神祕人本來見蘇星玄拿出什麼東西,還心下警惕,卻不想蘇星玄只是拿出了一本法力微弱的佛經罷了。
這點微弱的法力,不要說是神祕人了,怕是稍微修爲有成的小鬼也對付不了,見狀,神祕人頓時嗤笑一聲,“真不知道你這小道士是真蠢還是裝傻,那不成你以爲這麼一本殘破的經書能對付的了本座了,虧得本座還以爲你有什麼底牌,如今看來,也不過如此嘛,受死吧。”
話音剛落,見神祕人手的玉筆一揮,血光侵染而出,直衝九霄雲外,盤旋在重重陰氣之,霎時間,那漫天血光化作濃濃的黑煙來,不過片刻的時間這些黑煙竟是直接蔓延到了方圓數千米。黑煙變成了茫茫的黑霧,很是濃郁,令人在這其視線受到了阻礙,根本看不到任何的事物,便是蘇星玄的法眼,也看不出什麼光景來。
蘇星玄知道,這便不是那神祕人報名的大絕招,也絕對是他的底牌之一,見狀連忙穩定心神,將手的金剛經翻開,緩緩的唸誦起來。
自從得到這金剛經之後,蘇星玄每日打坐完畢,必定會拿起來誦讀一番,正所謂,書讀百遍其義自見,這金剛經本是佛門最重要的經典之一,蘇星玄稍微涉獵過佛門之法,加數年下來,雖然還不曾將金剛經參透,卻也不至於和以前一樣,只能勉強激發其的力量。
隨着蘇星玄的頌唱,只見那金剛經頓時散發無量金光,好似洗盡鉛華一般,那金剛經的頁頁紙張好似金箔一般,璀璨奪目,漫天的梵唱聲越加的高昂,在那半空之,顯化高山大川,卻是那傳說的嵩山地界,寶剎之,露出無數和尚的身形,在這金光的照耀之下,渾身也似是披一層金砂,幾如寺廟之雕像般,神聖,虔誠。
只見這些和尚,或頌唱經,或講經說法,或坐而論道,或品香飲茗,或砍柴擔水,或打坐練功,塔林之,具是佛光,大殿之內,具是梵唱,氣運凝結,在那佛寺空,耀眼的光滿漸漸散去,一個高大的身影緩緩清晰,高約六丈,通體金黃,似是那純金打造一般,頭有四面,或哭或笑,分是人間喜怒哀樂,身有八臂,各執一物,蓮花,淨瓶,尖槍,巨劍,權杖,法論,令牌,經卷。
只見隨着那法相出來,一朵朵蓮花虛影也在半空顯露出來,那剛剛籠罩而來的無邊黑霧尚未近身,便被那一朵朵金蓮化去。
神祕人見狀臉露出一絲驚駭,手的陰陽輪迴筆頓時顫動起來,只見他咬了咬牙,在蘇星玄以爲他要放什麼大招的時候,卻見他身形猛的一轉,卻是朝着地府深處遁去,見狀,蘇星玄赫然一愣,沒想到這法相一出,那神祕人居然會這麼害怕。
不過蘇星玄也是稍稍一愣,看着神祕人遁走的方向,臉卻是露出一絲嘲諷,這金剛經乃是達摩祖師手書,雖說如今自己能夠發揮出的力量還不到十分之一,卻也絕對不是這神祕人能夠逃得掉的。
果然,那神祕人身形剛剛一動,這巨大的法相也動了起來,只見那八隻手臂輕輕一動,整個地府好似都顫動了起來,捏着無名佛印,口發出獅子吼,身袈裟飛起,盈空鋪展開來,嘩啦啦,無量袈裟金絲如同蠶絲一般,勾織成天,正所謂:天恢恢,疏而不漏
袈裟恍若天幕,其無量佛光綻放,梵音大作,一尊尊佛子出現,成千萬佛子紛紛作忿怒狀,怒火燒,萬千須彌佛掌如同天柱,轟隆隆,直接炸裂了蒼穹,將那重重黑雲打散。金身八臂手捏佛印,八個法器也是沖天而起,以一玄奧的韻律緩緩舞動,每舞動一分,金色手臂便在原地留下一道殘影,只是片刻功夫,變似是有千萬法器一般,一衆法器同源而出卻各不相同。
只見八道佛光凝聚在法相周圍,顯化出八個虛影來,一高大天神,一金龍虛影,一健碩夜叉,一團被象棋仙樂籠罩的雲霧當先出現,分立在法相下左右之處。繼而又有一頭生肉瘤,雙翼寶光閃動的大鳥,一醜陋惡鬼,一獨角異人,一背生雙翼,人首蛇身的怪蛇,相繼浮現而出,立於法相東西南北之方,正是那佛門護法尊神,八部天龍衆,此刻雖說只是虛幻而出,但是佛光之下,威勢絲毫不下於剛剛幾人全力一擊。
八部天龍衆一出,那本被法相嚇的魂飛魄散的神祕人更是恨不得多生幾條腿,遁去的速度越發快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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