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無限修道系統 >441.第440章 傷勢
    和龍婆的身子一同掉下的,還有那一隻漆黑的木桶,在龍婆的身子僵住的那一瞬間,木桶也是猛的一顫,那漫天的黑雲頓時好似不存在一般,瞬間消散開來,連帶着蘇星玄體內的層層黑絲也是瞬間停滯下來,不再涌動,可是卻依舊佔據了蘇星玄體內大半的經脈,好似乾涸的水泥一般,堵在經脈之,一動不動。

    看着那落下的木桶,蘇星玄強行忍着劇痛,擡起袖袍,袖裏乾坤使出,朝着那木桶抓了過去,眼看要抓到那木桶的一瞬間,蘇星玄忽然心頭一跳,一股劇痛從眉心之傳來,朝着他的識海而去。

    “啊!!”蘇星玄雙手包頭,額頭滿是汗水,大腦炸裂般的劇烈疼痛便是他也無法抵擋,仰天發出說一聲嚎叫。隨着蘇星玄的哭號,蘇星玄剛剛揮出的袖裏乾坤之術,在卡拉卡拉的碎裂聲,崩散四方,那木桶也是在一起落了下去,而蘇星玄卻是徹底痛暈過去,身體無力癱倒在嘯月天狼的背。

    看着落在不遠處的木桶,嘯月天狼身形一動便準備朝着那木桶抓去,可是還沒有等到身子動彈起來,便見遠處一道盛大的佛光火速而來,當即身子一抖,想也不想,也顧不得什麼天香淨桶,珍貴道器了,揹着蘇星玄便朝着遠方遁去。

    在嘯月天狼前腳離開的時候,下一刻,那荒蕪的山野之地,便見一道佛光降落,妙枝那宛如謫仙的身子輕飄飄的落地,看着身子僵硬,已經徹底死去的龍婆的時候,妙枝的眉頭微微一皺,好似讓這樣的謫仙看到死屍,是一種如何的褻瀆一般。

    不過很快,他那微皺的眉頭好似從未皺過一般,卻而代之的是一副悲天憫人的模樣,那悲憫的樣子,怕是任誰看了都會欽佩一番,把他當做大德高僧吧,不過這位大德高僧一般的妙枝,卻是伸手輕輕一抓,便見那天香淨桶抓在手,隨即看向嘯月天狼遁去的方向,輕聲喃喃道:

    “小傢伙底牌不少,跑的也快,罷了,看在這天香淨桶的份,放你一馬,不過你破我法身,損我法相,還從我妙枝的手救走人,這筆賬,貧僧可要好好跟你算算,呵呵!”

    說完,那大德高僧便轉身往來時的方向走去,至於那地龍婆的屍體,卻是看都沒有看一眼,好似根本不存在一樣。

    卻說嘯月天狼一路馱着蘇星玄,也不知道往哪裏去,反正是朝着遠離大明寺的方向,一路疾奔,絲毫不見停留,而在他背的蘇星玄,則是昏迷不醒,緊鎖的眉頭幾乎能夠打一個結,眉心處那七彩琉璃一樣的眸子此刻也早已收了回去,留下了那一道淺淺的銀芒,好似從未存在一樣。

    蘇星玄這一昏迷,便是整整七天,七天的時間裏,嘯月天狼擔心妙枝追來,卻是幾乎沒有怎麼休息過,一直帶着蘇星玄疾奔,幾天的功夫已經跑出了十幾萬裏,累得嘯月天狼這等古異種都差點支撐不住,好在蘇星玄終於還是醒了過來。

    陰暗,潮溼,還有輕微的水滴聲,便如同初來這個世界之時,在義莊醒來時一般。渾身每有快肌肉都在疼痛,通體的骨架便是要散架了一般,這還不是主要的,大腦像是被人那鐵錘狠狠的砸了幾下一般,劇痛,轟鳴,識海之一片混沌虛無。

    “嗯!”蘇星玄抱着腦袋,呻吟一聲緩緩張開眼睛,入眼之處是嘯月天狼那張帶着疲倦和欣喜的偌大狼頭,見到蘇星玄清醒過來,那雙銀色的瞳孔之不由閃過一絲精光,歡呼雀躍的喊道“醒了,醒了,主人你終於醒了,你感覺怎麼樣,沒事吧?”

    看着嘯月天狼欣喜的樣子,蘇星玄坐起身子,剛要說話,便眼前直冒金星,發出陣陣劇烈的轟鳴,眼前一黑,差點又要昏過去,好在蘇星玄連忙深吸了幾口氣,緩緩穩住心神,好一會兒才恢復過來,使勁搖了搖頭道“我昏迷多久了,這是什麼地方?”

    “主人已經昏迷過去七天有餘了,至於這裏,我,我也不知道是什麼地方,我擔心那妙枝追過來,這幾天基本是沒頭沒腦的趕路,不過我一路都避開了可能有大的法力波動的地方,才找到這麼一個山洞,這裏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主人可是放心。”

    聽到這話,蘇星玄揉了揉腦袋,感覺腦袋好似變成了一團漿糊一樣,粘稠,沉重,糅了一會兒才注意到嘯月天狼的話,看了看他有些疲倦的雙眼點了點頭,想必這幾天嘯月天狼也是累壞了。

    隨即轉過頭打量了一番四周,正如嘯月天狼說的那樣,這裏並沒有什麼大的法力波動,也說基本不會有什麼厲害的角色,倒是不用擔心有什麼亂子,可是同樣的,這樣的地方一般也是偏僻貧瘠的地方,空氣的靈氣波動卻是翁山鎮還要差得多,在大衍,這樣的地方堪稱是不毛之地了。

    這樣的地方好也好,不好也不好,好的是沒有危險,可不好的是,這裏靈氣稀薄,對於他的傷勢也有些掛礙,不過想想妙枝的恐怖和現在自己的情況,蘇星玄也不好說些什麼。

    “這幾天辛苦你了,你先休息休息,我看看我的傷勢如何再說,玄魁,你也稍稍趕緊調養一下吧。”說着蘇星玄袖袍一揮,雙臂被妙枝打斷的玄魁頓時出現在山洞之,隨即便沉下心神,查探起傷勢來。

    不看則以,這一看,蘇星玄才發現自己的傷勢想象的還要嚴重,體內經脈也如同乾枯的長河一般,絲毫沒有法力的影子,經八脈之,那一道道黑絲盤結,宛如蛛一樣,幾乎堵塞了身全部的經脈,整個丹田紫府好似被圍困的圍城一樣,嘗試着催動了一番體內的真元,可是一落在那黑絲之便消散開來,毫無辦法,好似一個沒有修爲的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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