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這一切,蘇星玄也懶得理會衆人的動靜,擡頭看着樓那屍氣瀰漫的地方,便跨步走了去。
蘇星玄來的時間倒是巧妙,樓頂,裁縫平,平媽正挾持這王珍珍和況天佑,馬小玲對峙着,蘇星玄見狀卻是絲毫沒有被現場這緊張的氣氛所感染,相反,看到這一幕,蘇星玄還輕笑一聲,笑出聲來,“這麼熱鬧啊,平哥,你不是喜歡珍珍嗎?怎麼還拿刀架在珍珍的脖子,這多不合適啊?”
“你閉嘴,你們這羣壞蛋,你們都想害我媽,都別過來,否則我們同歸於盡!”裁縫平神情激動的說道,手的剪刀隨着他心情的起伏,不住的顫抖着,好似隨時可能將王珍珍傷到一樣。
“阿平,不要怕,這裏他們兇,等到了陰間,我們一家三口團聚沒事了。”平媽惡狠狠的說道。
“噗。”聽到這話,蘇星玄好似聽到什麼笑話一樣,笑出聲來,“我說平媽,你真的是老糊塗了吧,你殺了小倩和pipi兩個人,罪孽滔天,死後怕是立刻被打下十八層地獄,還想一家三口團聚,別做夢了,算了算了,和你這種老糊塗也沒有什麼可說的,來來來,放開珍珍,你們想怎麼樣怎麼樣吧。”說着蘇星玄擺了擺手。
“這,這是怎麼回事?”只見蘇星玄擺了擺手,裁縫平和平媽的手頓時不受控制起來,不由自主的放開了王珍珍,看到這一幕,衆人都是一愣,王珍珍更是愣在當場。
蘇星玄見狀不由笑道,“珍珍,你還愣在那裏幹嘛,快點過來啊,馬小玲,這活屍在這裏,你這女天師怎麼還乾站着啊。”對此,蘇星玄卻是好似沒事人一樣,調侃兩個人道。
聽到這話,王珍珍和馬小玲才反應過來,一個撲進況天佑的懷抱,一個拿出黑狗血噴在平媽的身,平媽頓時慘叫一聲,渾身下好似被火燒一樣,整個人倒在地,瞬間化作一具乾屍,動彈不得。
“媽!”看到這一幕,裁縫平大叫了一聲,朝着平媽的屍骨衝了過去,這個時候,衆人也跑了來,看到這一幕嚇了一大跳。
“你們這些壞蛋,拆散我們母子,我要你們陪葬。”在這時,只見平媽的屍骨之,忽然出現一個兇魂,赫然是平媽的模樣,看到這一幕,馬小玲要出手,沒想到蘇星玄先行一步,冷哼一聲,“你這作惡多端的兇魂厲鬼,還想要找人陪葬,我看你先遭受刀山火海下油鍋的煎熬,償還了你的罪孽再說吧。”說着血河幡瞬間化作一道紅芒,將平媽的魂魄吞了進去。
“你,你放開我媽。”裁縫平厲聲道。
“哼,我早說過了,命裏有時終須有,命裏無時莫強求,你本來也是個心性純良之人,可因爲你的愚孝,非要讓你媽死而復生,這才生出這麼多的禍患來,連累的小倩和pipi慘死,連累你媽沾染兩條人命,這都是你自作自受,你媽犯下這麼多的罪孽,你不僅不加勸阻,反倒是助紂爲虐,耗盡了自己一生的福緣,現在還敢叫囂,我告訴你,你越是不加悔改,你身的罪孽和你媽身的罪孽也會越重,她遭受的懲罰也會越厲害。”蘇星玄冷哼道。
“你胡說,你胡說,都是,都是你們的錯,你們想要拆散我和我媽,小倩,小倩和pipi,她們是罪有應得,她們偷東西,做妓女,她們該死,我媽沒錯,我媽沒錯。”裁縫平有些癲狂的吼道。
“冥頑不靈,小倩偷東西不錯,但是後來也悔改了,況且便是沒有悔改,偷東西也罪不至死,至於pipi,不過爲了謀生罷了,對你和平媽從來沒有對不起你們的地方,平媽卻生時詛咒,死後迫害,到底孰是孰非,你心裏真的沒有一個判斷嗎?不過因爲平媽是你媽,你愚孝偏頗,將罪責推到別人身,今天你有的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不,不是,不是,我不是。”蘇星玄的這些話好似一柄鋼刀一樣,深深的刺進了裁縫平的心裏,說出了他一直以來不敢承認的事情,只見裁縫平的不斷的後退,整個人好似魔怔了一樣,終於,他退到了陽臺邊,看着旁邊化作乾屍的平媽的屍體,裁縫平忽然好似瘋了一樣,一把抓住平媽的身體,縱身一跳躍下了陽臺。
“平哥!”看到這一幕,衆人頓時驚叫出聲,蘇星玄卻是面色不改,搖了搖頭道,“可惜了,平哥本來應該一生平淡到老的,卻因爲貪心執着,非要平媽死而復生,耗費了這一生的福報,生出這麼多的事端來,唉。”說着蘇星玄用手一指,血河幡頓時射出一道紅光,落在裁縫平的屍首之。
只見裁縫平的身頓時浮現出他的魂魄來,隨即蘇星玄掐動一個印訣,平媽的魂魄也從經幡飛了出來,不過不同於剛剛那一副兇狠的模樣,卻是渾渾噩噩的,好似癡呆一樣,隨着蘇星玄手的經幡一抖,半空頓時打開一個黑洞,紅光卷着兩人的魂魄躥入黑洞之,消失不見。
“蘇老師,這是?”看着這一幕,馬小玲猶豫了一下,卻是問出聲來,其他人聞言也是連忙看向蘇星玄,眼具是疑惑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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