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蘇星玄卻是顧不得打量那個神神祕祕的魔道第三個無天師了,而是看了虛懿真人和妙枝一眼,畢竟當初虛冶國師說,虛懿真人之所以攪風攪雨,爲的便是想要妙枝以旁門左道之法去衝擊天門,從而給虛冶國師一個凝聚氣運,脫離護國龍運桎梏,再一次叩開天門,飛昇成仙的機會。
雖說這等做法令人不能接受,但不得不說,虛懿真人對虛冶國師的這份心意實在是沒的說,也難怪面對虛懿真人,虛冶國師總是忍讓三分。
聽到虛冶國師的話,只見虛懿真人的臉閃過一絲不自然,不過這絲不自在一閃即逝,隨即便見虛懿真人皮笑肉不笑的看向琅五真人,“琅五,要是老夫沒有記錯的話,這崑崙山,是你的地界吧,你不招呼老夫,反倒是叫一個外人來,多少有些不合適吧。”
這擺明了,是不打算和虛冶國師說話,虛冶國師見狀,只得苦笑一聲,卻也對虛懿真人無可奈何,畢竟對虛懿真人,他心裏永遠都過不了那一絲愧疚。
聽到這話,琅五真人看了虛冶國師一眼,對於兩人之間的種種,琅五真人也清楚,將虛冶國師不好說話,便前一步說道,“虛懿真人,你我分屬正道魔道,正所謂,道不同,不相與謀,今日你帶着這些魔道妖人,來到我崑崙山,老道沒有出手,將你等誅滅,已經是慈悲爲懷了,你又那裏來的立場,對老道說三道四的。”
聽着琅五真人絲毫不給虛懿真人臉面,如此強硬,正道衆人頓時大聲喊了一聲“好!”魔道之人則是眉頭一皺,身的魔氣升騰,攪動風雲,似乎下一刻要動手一般。
而面對琅五真人如此不客氣的虛懿真人,聞言卻是臉色不變,不氣反笑,“好,琅五你果然一如數百年前一樣,乾脆的很,倒是某個看似心軟,實則絕情的人要直接的多,今日老夫前來,也不打算和你們糾纏,天門九千年一遇的衰落之期,非但是老夫想要借這個機會叩開天門,你們正道衆人,也多是這麼想的吧,要不然又怎麼會眼睜睜的看着妙枝成長起來而不加以制止呢,我說的對吧,師兄?”說着,虛懿真人嘲諷的看了虛冶國師一眼。
對此,虛冶國師除了苦笑之外,卻是不發一言,畢竟虛懿真人說的不錯,雖說他們一直不認同魔道,但有一點不可否認的是,不論是正道魔道,都將天門視作最大的障礙,妙枝如果真的能夠叩開天門,對於他們而言也是一件好事,否則,虛懿真人修爲雖然不弱,卻也絕對無法抵擋住虛冶國師和琅五真人等人的聯手,讓妙枝成長起來,其,到底還是有着他們放任的緣故在裏面。
對於這一點,蘇星玄也是早知道了,雖說對琅五真人和虛冶國師爲了試探天門而放任妙枝的做法不認同,但他也知道天門是一座壓在整個大衍修行界數萬年的高山,他們是多麼的想要突破這一點,卻也能理解,只能說,他不反對,也不贊同罷了。
“現在,你我雙方各有三個無天師,正好六人,所以老夫提議,不如讓你我交手,分別做過一場,每個無天師各有兩個名額,若是誰敗了,要將自己手的兩個名額交給另外一方,做過三場之後,再決定由那些人進入天門之,怎麼樣?”虛懿真人說道。
聽到這話,琅五真人的眉頭卻是微微一皺,按着琅五真人的想法,是打算在天門開啓之前,讓正道修士和魔道之人做過一場,然後選出十二個進入天門之的人,卻沒有想到,虛懿真人居然提議要自己幾個無天師交手來決定名額,這一點可是大大超出了他的預料。
其實不僅僅是琅五真人有些疑惑,連蘇星玄和虛冶國師也都有些怪,兩人對視了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的疑惑,不明白虛懿真人爲什麼會提出這麼一個要求,因爲在他們看來,這個提議對於魔道,其實是大大的不利的。
別看一直以來,虛冶國師和琅五真人都對魔道心存忌憚,但說實話,魔道並沒有讓他們有太多的擔憂,畢竟在高端戰鬥力,能夠和他們兩個一戰的,只有虛懿真人一個人罷了,而且虛懿真人起他們,都要弱一線,剩下的妙枝和另外一個不知根底的無天師虛懿還要弱一點,可以說,在高端戰鬥力,魔道起正道還是要弱一些的。
不過無天師之下的天師境界,魔道的戰鬥力不一定弱於正道,而且魔道祕法素來以殺傷力著稱,或許在無天師之下,還是魔道佔優勢也說不定。
而現在,虛懿真人居然不打算讓無天師之下的修士火拼,反倒是提議讓無天師相爭,這完全是以己之短攻敵之長嘛,所謂事事反常即爲妖,虛懿真人這麼一說,琅五真人也好,虛冶國師也罷,都感到有些不對勁兒,蘇星玄也是頗爲疑惑,不知道虛懿真人葫蘆裏賣的什麼藥。
看着三人都不說話,虛懿真人卻是越發來勁,冷笑道,“怎麼,琅五你不會是怕了吧,要是這樣的話,老夫也不欺負你們,十二個名額,老夫只要八個,留給你們四個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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