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暗自腹誹,洋酒這玩意兒後勁太兇猛,真是害人不淺。
環視總統套房四周,沒看見李夢涵的身影,卻隱隱約約聽見‘嘩嘩’的水聲。可很快,水聲停止,浴室裏面一個窈窕的身影呼之欲出。
“納尼,不會吧!”陳宇叫苦不迭,這劇情也太熟悉了。上次也是來到酒店,宋妍主動,然後他控制,控制,再控制,到底沒控制住。
看樣子,今天他也‘凶多吉少’了。
轉眼,李夢涵裹着浴巾,從浴室中出來,身姿搖曳,火爆曼妙。
光是用眼睛看,陳宇就一陣衝動,身上着火一般,險些癲狂。更別說,待會兒還要……
寬鬆的浴巾包裹不住什麼,李夢涵走起路來顫顫巍巍的,幾乎晃瞎陳宇。
“咕嚕。”陳宇吞嚥口水,顫聲問道:“來酒店,是誰提出來的?”
李夢涵羞赧地瞥了陳宇一眼,陳宇當即明悟過來,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自己。自己喝多了以後,真是個禽獸啊,動不動就把女孩兒往酒店領。
“以後你要對我負責。”李夢涵在愛的盲目下,早已轉變態度,甘願成爲陳宇的女人。
這不禁又讓陳宇暗道一句好險,若是讓王傲陽把鴛鴦戒指給林婉怡戴上,後果不堪設想。
與此同時,陳宇忽然意識到。“如此說來,李夢涵現在的心意,和她正常狀態下,是一樣的嗎?我看,未必。”
“那既然如此,我趁人之危,和王傲陽那個雜碎,有什麼區別?”
“呼!”陳宇猛然驚醒,莫大的愧疚和負罪感,竟短時間抑制住了鴛鴦戒指帶來的愛戀。他終究心智堅強如鐵,被妖術影響,不如李夢涵那般巨大。
陳宇恢復神智,體內的衝動蕩然無存,急忙擺手道:“不要,不要,我們不能這樣,我們不能這……”
話沒說完,嬌羞的李夢涵鼓起勇氣,手指一挑,浴巾竟然滑落下來。在愛人面前,她並不介意將自己的一切展露出來。
可陳宇介意,他不想違背自己的本心。奈何他的身體已經控制不住,隨時可能爆發,做出令他抱憾終生的事情。
如果有朝一日,鴛鴦戒指妖術得解,沒準李夢涵會恨他一輩子。
“啊!”正想着,陳宇驚呼一聲,竟然被李夢涵推到了。
緊接着,李夢涵壓了上來,嬌軀柔軟,同他親密接觸,用天下沒有男人能夠拒絕的嗓音,輕聲哼着。
陳宇腦海一片空白,身軀已經開始不受控制地自由行動起來。
眼看馬上完成最後一步,陳宇猛然驚醒,大喊道:“不行!”
之後奮力一推,把李夢涵推開,陳宇提着褲子就跑。
李夢涵整個人都傻掉了,一個人在套房裏愣了半晌,委屈地哭了起來,嗚咽罵道:“陳宇,你混蛋!”
另一邊,陳宇連夜逃回回家中,一腳一個把劉彥和高大奎踹醒,不由分說,找出冰箱和酒櫃的所有酒水,一言不發,同兩兄弟徹夜狂飲起來。
高大奎騎在瘦弱的劉彥身上,癡漢地嘟囔着。“嘿嘿,慧蘭妹妹,大奎哥哥一定娶你過門,讓你給我生孩子。”
“別在醫院當護士了,來我的搬家公司,當老闆娘吧!”
劉彥流着哈喇子,枕在陳宇腿上,也夢話連篇道:“藍雙斌你個龜兒子,你有老子吊嗎?等老子把華東地區總代理搞定,看老子不打爛你的小白臉!”
“和我競爭夏薇,你也配?”
相比之下,陳宇算是比較優雅的了,不過眉頭一直在深深的皺着,像是碰到了煩心事。時不時,他的臉上又會浮現一抹狠厲。
他做夢都想屠了害人的玄清觀,做到雞犬不留。可最近一段時間,他沒有表面看上去那麼清閒,朱據墓葬和劉家的事情不處理完,他絕不能輕舉妄動。
“叮鈴鈴,叮鈴鈴!”電話鈴聲不停在響,無比刺耳。陳宇很不耐煩,恨不得砸了它。
終於在電話電話響第三遍的時候,陳宇悠悠轉醒,頭疼欲裂,心情也差。
他幫電話那頭的人祈禱,千萬別是騷擾電話。要不然爲了發泄,他或許會動用手頭所有人脈勢力,幹掉這家推銷公司。
幸好,不是。三遍電話,是兩個不同的人,分別打過來的。
潑墨齋的瘋狂藝術家賀良,以及劉家家主劉建柏。
陳宇一拍腦門,這纔想起來,今天是和劉建柏約定好的日子。
如果到了規定期限,剩下的八十億,劉家還不給。那麼明年明天,就是劉氏父子的忌日。死因,風水殺陣。
劉建柏方面不着急,陳宇先給賀良回去了電話。因爲他和賀良約定好了,潑墨齋一旦有什麼動作,一定要第一時間彙報自己。
最近古玩街被龍宇古玩店統一了,潑墨齋生意不太好做。外加工匠們全部被陳宇打傷,許明凱下令偃旗息鼓一段時間。
電話接通,陳宇開門見山道:“怎麼了?不是放假了嗎?潑墨齋又有什麼新動作了?”
賀良躲在無人的角落,捂着話筒,低聲道:“是放假了,可是三天前,許明凱突然把我們召集起來,給我們發佈了一則緊急任務。”
“即使是受傷的工匠,也必須帶傷堅持工作,務必在三天之內,完成任務。如果能按規定完成,他獎勵我們每人一百萬。”
“而且這次許明凱慎之又慎,直接收了我們的手機,斷絕我們和外界聯絡的方式。”
陳宇皺眉道:“那你現在有手機了,也就是說,你們完成任務了?”
“是的。”賀良苦笑道:“不過你知道,我身爲潑墨齋老大,卻是個空架子。東西爲何人打造,準備銷往何方,賣給什麼人,我一概不知。”
“我理解。”陳宇沒有責怪他,而是具體的問道:“這麼用心,且光看獎金,就能看出許明凱和求寶人的手筆之大。”
“那你能告訴我,這次任務,你們仿造的是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