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在陳宇的晴雨珠寶行被陳宇打臉,屬實是失誤。
但現在,這裏,可是他安德森的主場!
陳宇左右一看,第二排除了自己和林婉怡,座位全是空的,忍不住皺眉道:“好兒子安德森,你着急跟好爸爸我打招呼,我能理解。”
“你想在瑪蒂娜母豬小姐面前證明自己有多爺們,爲父我也能理解。”
“問題是,你的公狗眼,和瑪蒂娜的母豬眼,都瞎了麼?”
“這一排全是空閒座位,你們倆坐哪兒不行?”
“究竟多大的腚啊,一整排都坐不下你們倆?”
陳宇機關槍似的一段話噴完,林婉怡當即撲進陳宇懷裏,笑得停不下來。
和陳宇相識許久的她,見過太多太多自不量力想要挑釁陳宇的人了。到最後,無論是對噴還是動武,都註定會被陳宇把臉打爛。
這兩個外國人,實在太不知天高地厚了。
“你!”安德森咬着牙,曼聲道:“你佔了最中間的位置!”
“第二排最中間的位置,應該是屬於我和瑪蒂娜公主的!”
聽着安德森如此霸道不講理的話語,陳宇不怒反笑,問道:“好兒子,今天這場慈善拍賣會是邀請制,又不用門票,座位是大家先來後到自己選的。”
“根據身份不同,坐在第幾排是約定俗成。可坐在每一排的中間或兩側,卻沒有什麼潛規則。你們自己來得晚,搶不到居中的座位,能怪得了誰?”
“你憑啥不讓好爸爸我坐在第二排最中間位置?你算個鞭啊?”
“對了,好兒子,你知道鞭是啥意思嗎?”
“就是你褲子裏藏的那條金針菇,哈哈!”
論起嘴炮對噴,安德森完全不是陳宇的對手,可謂被單方面吊打。
縱使他惱羞成怒,想要和陳宇對噴,張開嘴脣卻不知該說什麼好。
這時,陳宇又想到了新的靈感,揶揄道:“好兒子,我記得上次在晴雨珠寶行,你不是抽了瑪蒂娜母豬小姐一巴掌嗎?咋滴,又和好啦?”
“要我說,你可真是舔狗中的戰鬥機,硬生生把母豬舔成公主,嘔!”
瑪蒂娜聽不下去了,怒道:“不知道不要瞎說,小心告你誹謗!”
“上次之後,是安德森誠摯跟我道歉,並給我買了九千九百九十九朵玫瑰花,又賣掉扭腰市的房產,貸款給我買了一輛跑車,我才原諒他。”
“臥槽!”陳宇露出被雷劈了一般的表情。
賣房子買跑車,就爲了獲得一個金髮白皮表子的原諒?
安德森這身爲舔狗的功力,可真是功參造化,堪稱舔宗強者,恐怖如斯。
林婉怡同樣懵了,湊在陳宇耳邊低聲問道:“這麼卑微,還能叫愛嗎?”
不等陳宇回答,瑪蒂娜搶在前頭,語氣不善道:“你這個胸口像飛機場一樣平坦的小丫頭片子,又是從哪裏冒出來的?有你說話的份兒嗎?”
瑪蒂娜當然要制止陳宇和林婉怡對安德森的羞辱了,因爲安德森的舔狗行爲,她纔是最大的利益獲得者。
結果她站出來爲安德森說話,可把安德森感動得稀里嘩啦。
而林婉怡卻不高興了,氣得小臉煞白,怒視着瑪蒂娜。
“你怎麼能這麼說話?”
“切。”瑪蒂娜挺了挺,不屑道:“本來就平,還不讓人說了?”
平心而論,林婉怡不小,有C,屬於正常尺碼。
但奈何,打擊她的競爭對手,都太強悍了。
前有秦韻,就不說了。林婉怡跟秦韻比,簡直是個未發育的黃毛丫頭。至於瑪蒂娜,人家是大洋馬,身材高大,骨架大,脂肪厚,尺寸也遠超林婉怡。
這對林婉怡來說,根本不是公平的競爭,她當然生氣了!
以前氣她的人是秦韻,現在秦韻被陳宇收入後宮,兩人成了好姐妹。
怎麼現在瑪蒂娜這個大洋馬又跑來氣她?
林婉怡氣不過,想要跟瑪蒂娜爭論。
這時陳宇拉住她,笑道:“什麼大不大,小不小的,我喜歡就好。”
“大洋馬渾身是毛,還有狐臭,光大,頂個錘子用?”
“什麼?你竟敢這樣說我?”瑪蒂娜聞言驚呼一聲,氣得渾身發抖。
只因陳宇的參戰,原本佔據優勢的瑪蒂娜,瞬間落入了劣勢。
林婉怡心裏一暖,柔柔地望向陳宇,眼睛裏全是愛意。
突然,她意識到了不對,臉色刷變。
陳宇說不在乎大小,但爲什麼他的實際做法卻截然相反呢?
那天晚上,大家一起……陳宇壓根就沒怎麼顧得上她,專找秦韻忙活了。
“呵,這就是男人嗎?”林婉怡嘴角浮現冷笑,氣鼓鼓地瞪着陳宇。
“哼,大豬蹄子,你們男人的嘴就是騙人的鬼!”
“啊?”陳宇的慧眼能看穿一切,唯獨看不穿女人的心思。
他見狀不由滿頭大汗,這咋了?我明明幫她說話,她怎麼又生氣了?
女人的心思變換莫測,受害者可不止陳宇一個。
另一邊安德森也好不到哪兒去。
瑪蒂娜被陳宇羞辱後,安德森湊上來安慰,有樣學樣道:“親愛的瑪蒂娜公主,請你不要生氣,渾身都是毛又能如何?狐臭又能如何?我喜歡啊!”
“滾!”瑪蒂娜尖叫一聲,恨不得活活咬死安德森,咬死所有的男人。
“你才渾身都是毛呢,你纔有狐臭呢,你們全家都有狐臭!”
就這樣,安德森和陳宇,兩個男人對自己心儀女孩的安慰,均以失敗告終。於是乎,他們兩個男人,將怒氣全部撒在對方身上。
安德森面露陰寒,冷冷說道:“請你離開這裏,把座位讓給我們!”
陳宇鄙夷道:“安德森好兒子,你是什麼東西,也配命令好爸爸我?”
安德森正色道:“我是這場醫學慈善拍賣會主辦人、世界級西醫、M國醫療協會副會長、老懷特最器重的學生!瑪蒂娜是老懷特最寵愛的小女兒!”
“就這?”陳宇撇嘴道:“就算老懷特他親爹死而復生了,我也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