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蘇晚晚陸言深 >第155章 陸總可真是大義滅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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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終於閒了下來,數萬啊洗完澡,和往常一樣,泡了杯牛奶,靠在沙發上玩手機。

    一劃開屏幕,看到鋪天蓋地推送的都是今天那場失敗的婚禮,蘇晚晚難免就有點堵心。

    不過,堵心歸堵心,自己現在到底站在勝利者的位置,她就想點進去看一下,看看事情是不是真的是葉歡說的那樣,被黑成了翔。

    “蘇早早盜用親妹妹作品”

    “蘇早早賊喊捉賊”

    “秦昭陽美女收割機”

    “秦昭陽犯罪”

    “蘇早早秦昭陽般配”

    “秦氏集團偷稅漏稅”

    “秦懷遠上樑不正下樑歪”

    前面幾條,蘇晚晚還不是太在意,畢竟蘇早早和秦昭陽那點事,她早就知道了,也沒什麼可奇怪的。

    可看到後面兩條熱搜,把秦懷遠和秦氏集團都帶進來了,蘇晚晚就忍不住八卦之火,點了進去。

    這一看,她就驚呆了。

    原來,秦氏集團還偷稅漏稅了?

    秦氏集團作爲海市最大的集團,曾經的海市一霸,他們還犯偷稅漏稅這種低級錯誤?而且還能輕易被查出來?

    蘇晚晚有點不敢相信,但看着秦懷遠木着老臉被帶走的照片,她又相信了這個事實。

    懷着十二分的愉悅,她繼續點開下面的熱搜,就是秦懷遠這些年的尋蜂問蝶史。

    秦昭陽能在男女關係中渣到那個程度,秦懷遠這個做父親的自然也是功不可沒的。

    上樑不正下樑歪,秦懷遠的女人史,雖然比秦昭陽的數目要少一點,但也不算很少,也有幾十個,從別人的妻子到不諳世事的女學生全都有。

    而且,更可怕的是秦懷遠玩女人也就罷了,還不做保護措施,弄出了幾個私生子私生女,還都讓女方帶着,只生不養。

    私生子女的年齡從幾歲到十幾歲二十多歲都有,蘇晚晚看得歎爲觀止,同時又有點佩服張青玉,在外面彩旗飄飄的情況下都能保持小三上位的正室地位,她肯定還是有點手段的。

    然而,一想到這一切都是凌駕在陸言深痛苦童年的基礎上,蘇晚晚又有點噁心,連瓜都喫不下去了,退出了熱搜,再回想起陸言深下午回家時那落寞黯然的表情,胸口有點堵得慌。

    一碼歸一碼,蘇向君這人偏心歸偏心,但在私生活上還是很乾淨的,亂七八糟的私德問題他是沒有的。

    而秦懷遠呢?

    親生父親這麼個鬼德行,陸言深作爲兒子,要一手親自爆料出來,對他來說其實也是個很艱難的決定,是吧?

    有點心疼,蘇晚晚又不知道自己能爲他做點什麼,想了又想都想不出來,只能嘆口氣,下樓去泡牛奶了。

    希望溫熱的牛奶能暫時撫慰他受創的心,其他的,她以後慢慢來,蘇晚晚暗暗的想。

    此時,書房裏。

    陸言深拿着手機站在窗前,冷沉的俊臉帶着一抹難言的狠厲。

    “秦懷遠這些年爲了擺平他兒子的醜事,爲了秦氏集團的發展壯大賄賂犯罪的資料,我都發到你的郵箱了,希望我的這份資料,能幫得上你的忙。”

    “陸總可真是大義滅親啊!”朱先生嘆了口氣,有點不知道該說什麼。

    陸言深的真正身份,他自然是知道的,在陸言深剛來海市他就知道了,他是海市第一個知道陸言深身份的人。

    後來,陸言深在準備開小公司掩人耳目的時候,親自找到他,告訴他自己要在這裏辦一些事,還會送他一些政績。

    起先,朱先生還天真的以爲陸言深要把sg集團往南方發展了,也是到後來,他才知道陸言深和秦家之間不得不說的往事......

    “朱先生說笑了,我的父親,早在二十年前就死掉了。”陸言深眯了下眼睛,神色淡淡:“資料我已經送到了,想怎麼利用這是你的事,話不多說,我還有事,先掛了。”

    說完陸言深就掛了電話,坐回了原處,將手機放到了手邊,果然,沒幾秒鐘,書房的門就被人敲響,蘇晚晚手裏拿着一杯牛奶,走了進來。

    “阿深,你辛苦了,喝點兒牛奶吧。”蘇晚晚把牛奶放到陸言深的辦公桌上,站在一邊撐着下巴看着他:“你還有多久才能忙完呢?這都好晚了。”

    “想我了?”陸言深的脣角,浮起一抹淺淡的笑意。

    蘇晚晚有點不好意思,還是紅着臉承認了:“是有點想了,好久沒有被你抱着睡,我有點兒睡不着。”

    陸言深這個百鍊鋼,最怕的就是蘇晚晚的繞指柔。

    此時,蘇晚晚都這樣撒嬌了,陸言深哪裏忍得住?

    長臂一撈,便把蘇晚晚拽到了自己的腿上,陸言深雙手固定住她的腰,薄脣在她脣上啄了一下。

    “很快了。”他脣角勾勒着溫和的弧度,柔柔的說:“你先去牀上等我,還有一會兒,我就回來陪你,好不好?”

    “嗯。”蘇晚晚微紅的臉頰,點了點頭:“那你要快點哦,還有,你的牛奶記得喝。”

    “好。”陸言深笑着揉了揉她的腦袋:“回去吧,等我。”

    湊過去在男人俊臉上親了一下,蘇晚晚才心滿意足的離開。

    書房的門輕輕被帶上,陸言深端起牛奶,輕抿了一口,感受着舌尖的溫度,眉宇間的鬱氣,以不易察覺的速度緩緩消散。

    一夜溫存。

    翌日,陸言深早早起牀,要去公司站好最後一班崗。

    送走男人後,蘇晚晚也沒有睡回籠覺,而是打開行李箱開始收拾行李。

    雖然陸言深總說,只帶點輕便的東西就好,其他的帝都都有,但蘇晚晚又覺得,光是這間只住了一個多月的臥室裏都是滿滿的回憶,更別提整座別墅了。

    一件裙子,一件睡衣,一個包包,一雙鞋,有不少都是陸言深送的,也有一些是蘇晚晚自己置辦的,每件衣服都是一個故事,那麼多的共同回憶,要把它們留下,她還真有點捨不得。

    斟酌再三,一件件衣服在衣帽間和行李箱之間來來回回,最後,蘇晚晚還是以極其緩慢的速度,將行李箱填滿了。

    看着衣帽間裏留下的許多衣服,她分外不捨,再一次感嘆自己的衣服實在是太多了,越看越是堵心,索性不敢再看,她嘆了口氣,開始收拾陸言深的。

    陸言深的衣服就簡單得多,那麼多套西裝,幾乎每一套都差不多,蘇晚晚按照新舊程度收拾了幾套,行李箱差不多就滿了。

    弄完這些,已經費了她不少心思,她揉了揉痠痛的腰,站了起來,繞着房間走了走,打算緩和一下。

    也就是這個時候,家裏的座機再度響起,她也沒多想的接通了,是蘇向君的聲音:“晚晚,我可算找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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