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蘇晚晚陸言深 >第164章 這是我的妻子,蘇晚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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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言深不是第一次說這樣的話,以前陸言歌去海市的時候,住在他們家裏的那一晚,他也說過一次。

    只是那時候,蘇晚晚沒有太在意,她只是覺得陸言歌是陸言深的妹妹,是客人,作爲嫂子她有義務把陸言歌照顧好,她就那麼去做了,她心甘情願,也甘之如飴。

    直到今天,她作爲客人和陸言深一起去陸家大宅,卻遭受了慢待,直到此時她才真正感同身受的明白了陸言深這句話的意思,明白了他對自己的疼愛。

    眼角酸酸的,蘇晚晚抿了抿脣,一點也不想眼淚掉出來:“我知道了,阿深。”

    “記住了就好。”陸言深薄脣勾了下,低頭頷首,溫熱的脣輕輕的在蘇晚晚溼熱的眼皮上親了一下,將她的心酸還有脆弱一併吻去,鬆開了她,他大手重新摟住了她的肩膀,低笑:“不早了,我們該出發了。”

    兩人一起出了門,大半個小時的行駛,車子在一個低調又雅緻的私房餐廳門口停了下來。

    “走吧,進去。”陸言深笑了一下,伸手牽起了蘇晚晚的小手。

    正午的陽光很好,照得餐廳暗紅的大門,復古又雅緻,陽光從落地窗照射進去,明晃晃的,一如身旁男人俊逸的面龐。

    進門的時候,蘇晚晚還有點不安,雖然從陸言深那裏得到了保證,但畢竟是第一次以妻子的身份見他的朋友們,她不知道陸言深的這些朋友姓甚名誰,是不是也都出身富貴,更不知道這些人性格習性都怎麼樣,合不合得來,有沒有共同話題,所以,她難免有點慌張。

    然而,蘇晚晚所有的不安,在推開門,看到三張如出一轍的溫和英俊的笑臉時,終於安定了一些。

    “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妻子,蘇晚晚。”陸言深伸手,攬住了蘇晚晚的腰。

    包間裏忽然響起了掌聲,其中一個長相略爲陰柔的男人笑看陸言深,揶揄道:“你一走一年,可終於捨得回來了。”

    陸言深擡了一下下巴,臉上並沒有多餘的表情:“是啊,我回來了。”

    男人哼了聲,不再看他,而是將目光望向了蘇晚晚:“陸太太你好,我便是你家陸言深最好的朋友,蔣必成。”

    蔣必成話音剛落,身旁的另一個男人就不服氣了:“胡說,我江博寧纔是阿深最好的朋友,蔣必成你別不要臉。”

    就在此時,一直未出聲的第三人,冷不丁的開口:“你們倆是不是都忘了?當初第一次見到阿深時,你們倆一起打他一個,但是你們輸了,要不是我從中勸和,你們倆或許就滿地找牙了。”

    蔣必成的俊臉紅了起來:“周遠哲你不厚道,這是多少年前的事了?”

    “不就十幾年,我記性還沒這麼差呢。”周遠哲扭頭看向陸言深:“阿深你說說,我記錯了沒?”

    陸言深沒正面回答,而是勾了下脣角,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周遠哲得意的笑了:“行了必成博寧,今日陸太太也在,我就少說兩句,不揭你們的短了。”

    “我可以當做沒有聽到。”蘇晚晚沒忍住,笑了一下。

    笑着笑着,她不由自主將溫柔的目光望向陸言深,又有點心疼。

    她心裏其實明白,當初陸言深被秦懷遠趕出家門,一無所有的跟着陸明蘭遠走他鄉,作爲外來者,他心裏一定很絕望,一定也遭受了很多挫折是吧?

    也是他性格足夠堅韌,將所有的困難的化作了動力,這才造就了今天的成績,是吧?

    是挺心疼的,但這些的確是過去的事情,蘇晚晚就沒有表現出來,而是隨着這些人一起聊天,敘舊。

    通過陸言深的介紹,還有他們聊天中透露出來的信息,蘇晚晚很順利的獲取了他們三人的身份。

    蔣必成是帝都老牌集團蔣氏集團的二公子,他的大哥身體不好,體弱多病,公司裏的事也是他管得比較多。

    江博寧的父親是從政的,母親是大學教授,而他自己則是小有名氣的外科醫生,在多家醫院有股份。

    周遠哲父母都是軍人,他哥哥也早早的送到了部隊,而他因爲是小兒子,被爺爺奶奶嬌慣,用他的話說,他吃不了苦,也承擔不了周家的偉大志向,只想沒出息的做做生意,瀟灑人生這個樣子。

    陸言深不愧是陸言深,他的三個朋友,各個的身份拎出來都不一般,不過他們雖然身份不同導致自身的性格也有所不同,有的沉穩內斂有的高調跳脫,但他們氣質和涵養都不錯,隱隱還有以陸言深爲主的趨勢,對蘇晚晚的態度也很友好。

    整個過程中,他們對蘇晚晚沒有任何的怠慢,雖然是在敘舊,但也都照顧了蘇晚晚的心情,蘇晚晚爲此真的感到很窩心,感覺自己有被尊重。

    一頓飯,就這麼在重逢的愉快中不知不覺的結束了。

    服務員收走了餐具,送來了水果茶水,一羣男人還在聊着天,聊着這一年來各自的變化。

    這些都是自己不瞭解的話題,蘇晚晚參與不多,只是默默的喝着茶,不知覺中她茶水就喝多了,她歉意的笑了笑,去了洗手間。

    卻不知,當她剛一走開,蔣必成就壓低了聲音:“你真的已經結婚了?你和你的太太,真的已經是法律上的夫妻了?”

    陸言深擡眸,掃了蔣必成一眼:“怎麼?你想表達什麼?”

    “就是有點兒不現實。”蔣必成攤了攤手:“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母親應該不那麼好搞定。”

    當初陸明蘭第一次讓陸言深娶了陸言歌的瘋狂想法時,蔣必成是知道的,那一晚還是他們幾個陪陸言深喝酒度過的。

    蔣必成的話,挑起了些許不愉快的神經,陸言深眸色暗了暗,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昨晚母親對蘇晚晚的爲難。

    見他不說話,蔣必成大概也已經瞭解,他嘆了口氣,輕輕拍了拍陸言深:“你和你母親之間的問題,我就不多說了,但是我覺得作爲丈夫,你有義務將真實的情況告訴你的妻子,以免將來有一天,當她知道情況的時候,她會措手不及。”

    聽到這話,陸言深眉頭皺了起來,他何嘗不想告訴蘇晚晚?如果可以的話,他也不想隱瞞。

    可是,他卻非常清楚的明白,蘇晚晚的本質是一個心思非常細膩而敏感的女人。

    如果她知道母親真正中意的兒媳婦是陸言歌,曾經還想撮合他和陸言歌,她一定會多想,也許到那個時候,她對母親還有妹妹的看法就不一樣了。

    一家人心不和,這無疑是陸言深不想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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