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蘇晚晚陸言深 >第183章 秦昭陽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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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怎麼可能?”秦昭陽整個人都是懵的,不敢相信這個事實,着急的就往裏面衝:“那我媽呢?我媽去哪了?爸,你和我媽感情不是很好嗎?你怎麼能這樣子對她?”

    “我和她以前感情是很好啊,可我一片真心對你們母子倆,你們是怎麼對我的?”被自己的兒子呵斥,秦懷遠的臉色立刻變得猙獰起來:“我以前不疼你?我把我的一切都打算交給你,可你是怎麼對我的?你給我捅了這麼大的簍子,讓我遭了這麼大的罪,你現在還有臉站在這裏說話?還有你媽,我都跟她說了,現在時機不對,不能這麼早把你放出來,否則輿論也說不過去,她是怎麼對我的?她跟我哭,跟我鬧,甚至跟我打架,你都不知道?”

    秦昭陽哪裏聽得進去這些話,他騰地一下站了起來,雙眸裏充斥着滔天的怒火,一下子衝到秦懷遠的跟前:“所以,你就拋棄我媽了?現在呢?你是打算連我也不要嗎?”

    “你有自知之明就好。”看清了秦昭陽眼裏的仇恨,秦懷遠依然半點退讓都沒有,惡狠狠的說:“我秦懷遠不缺兒子!養歪了一個,我就換一個,總有一個會是我最合適的繼承人。”

    “你這個老東西。”秦昭陽惱怒大罵,控制不住就開始動手了。

    秦懷遠也沒料到秦昭陽會對自己動手,反應不及,胸口一下子便抓個正着,尖銳的指甲穿透了他單薄的襯衫,刺破了他的皮膚。

    “你這個白眼狼。”秦懷遠氣得大喝,黑着臉想掙開,他新認的兒子秦向陽見他受困,立刻就過來幫忙。

    秦昭陽到底剛從看守所出來,身子虛弱,沒一會兒就被甩開,秦向陽力氣很大,秦昭陽被甩得一連倒退了好幾步,直到撞到了桌角才停止。

    鑽心的痛從腰椎處席捲了他的全身,然而,秦懷遠連緩衝的時間都沒有給他,厭惡的瞪他:“我還說出點錢,把你這個狗東西送出去留學,既然你不領情,那行,滾,你現在就給我滾!”

    “這是我家,你要我滾去哪裏?”扶着疼痛的腰勉強站穩身子,秦昭陽哆嗦的手指撫了下嘴角,激盪的心情平復下來以後,他臉上又多了一抹獰笑:“畢竟,陸言深已經夠恨你了,你也不想我跟他說點什麼,讓他更恨你,是吧?”

    鬆開手指,他嘴脣邪肆的舔了下嘴角:“陸言深還在他媽肚子裏的時候,你對他媽做了什麼,好幾次想弄死他,你都忘了?”

    這些都是陸明蘭當年剛懷上陸言深的事,那時秦懷遠就和張青玉打得火熱,爲了讓心愛的女人上位,他確實好幾次有想幹脆弄死陸言深的念頭。

    如今被提起舊事,知道張青玉把多年前的事全都告訴秦昭陽了,半點都沒給自己這個做父親的留情面,秦懷遠愈發覺得自己做得都是對的。

    他沒有心狠,他只是把不該留的垃圾掃地出門而已。

    將秦懷遠的臉色看在眼裏,誤以爲他是害怕了,恐慌了,秦昭陽眸色更加發冷:“既然你怕,那就給我老實點!這秦家大宅就是我的家,我和我媽二十年前就住在這裏,我是不會走的,該走的是他們。”

    一邊說,一邊指了指周芳和秦向陽母子倆。

    輕蔑的視線淡漠的掃過他們,秦昭陽悠然收回目光,頭也不回的就往外走:“我希望等我回來時,家裏這些亂七八糟的已經清理乾淨了。”

    眼睜睜的看着秦昭陽往外走,秦向陽的拳頭一點點的攥緊。

    眼看着這背影快要消失在門口,終於,秦向陽沒忍住衝了過去,抓住了秦昭陽。

    “去死吧!”大吼一聲,一手抓住秦昭陽的胳膊牽制住不許他亂動,憤怒的拳頭一邊不斷的砸在他的臉上,身上。

    秦昭陽痛到尖叫,拼命的掙扎,但秦向陽力氣太大,秦昭陽根本就掙扎不開,只能左右閃躲着迴避着這單方面的毆打。

    也不知道就這麼過了多久,終於,秦向陽胳膊都酸了,他手一鬆,秦昭陽就軟軟的摔在地上,爬都爬不起來了。

    狠狠唾了口唾沫,得意的看着地上狼狽不堪的秦昭陽,秦向陽衝着秦懷遠笑了笑:“爸,我們得把昭陽哥看好了,別讓他出去亂跑,以免壞了秦家的名聲。”

    秦懷遠精明的眼珠子轉了轉,在此刻終於明白了秦向陽這麼做的用意。

    他如夢初醒,霍然站起:“對對對,昭陽現在精神不穩定,先把他關起來,把醫生找過來,別讓他跑了。”

    秦昭陽被暴打了一頓,又痛又累,正昏昏沉沉着,冷不丁聽到這話,嚇得他彈起來就要跑。

    然而,他到底受了傷,怎麼可能躲得過身強力壯的秦向陽,還有完全把他當仇人的秦懷遠。

    無可奈何,他就跟一頭奄奄一息的病豬似的,被秦向陽拖着,從秦家大宅明亮豪華的客廳,一路拖到了昏暗發黴的地下室。

    “別把我丟在這裏,這樣下去我會死的!爸,你救救我!你快救救我!”秦昭陽害怕的叫了起來,現在他已經不敢想逃跑的事了,可他身上的傷真的很痛,而且這地下室也太可怕了。

    念及這些年秦昭陽的所作所爲,還有他剛剛的威脅,秦懷遠強迫自己徹底狠下心來。

    “別怪我無情,只怪你自己太不爭氣,太蠢。”嘆了口氣,秦懷遠又掃了眼秦向陽,留下一句你看着辦,就先離開了。

    鐵門哐當一下被甩上,昏暗的地下室裏,驀然間只剩下了秦向陽一人。

    看着那高大的男人一點點逼近,秦昭陽怕極了,艱難的挪了下疼痛不堪的身子,恐懼的不斷往後退:“你想幹什麼?你到底想幹什麼?”

    秦向陽也不說話,只是笑着,一步一步的逼近。

    看着這個曾經吆三喝四趾高氣揚的男人像一條蟲子似的蠕動着,秦向陽心裏涌起一股報復的快意。

    “我們不是第一次見。”攤了攤手,他目光沉沉:“一年前,帝夜酒吧,我去接我參加同學聚會的女朋友,但當我趕到你,看到我女朋友攤在你的懷裏,我衝上去找你要人,而你告訴我我女朋友是自願的,我跟你理論,你不但不放人,讓人把我揍了一頓,還揚言要廢了我的腿,當然要不是有人救了我,指不定那個時候我就搶救不及殘廢了。”

    也是那一天,他才知道自己不姓周,而是姓秦。

    他的腿被搶救回來之後,那人又親自出資,找人給他培訓,教會他許多身爲企業總裁該學會的東西。

    他閉關學習整整一年,也纔在一年之後,有了被秦懷遠挑中,回到秦家的本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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