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蘇晚晚陸言深 >第216章 再有下次,就別怪我報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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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貪婪的看了一路,終於,地鐵到站了。

    言晚要下車了,陸言深立刻也從另一個車門,急匆匆的追下去。

    出了站,又是一路跟着,直到跟到了她的家門口。

    那是一個看起來還不錯的公寓小區,有不少賣小喫的店,充滿着人間煙火的味道。

    言晚在一家披薩店門口站定,熟練的點了一個披薩,陸言深認得出來,這是芝士榴蓮口味的。

    她還是和以前一樣,喫披薩的口味都一樣。

    只覺自己又找到了一個她就是蘇晚晚的證據,陸言深面上一喜,情不自禁的上前,想靠她再近一點。

    買完披薩,言晚又買了兩杯可樂,拿着提在手上。

    裝了兩杯可樂的袋子有點歪,她忍不住低下頭去撥弄,想要把可樂杯子擺正。

    結果就在此時,一輛失控的車子,跟瘋了似的朝這邊撞過來。

    言晚當時是低着頭的,等她聽到銳利的剎車聲,擡起頭,都已經晚了。

    那車子,毫無顧忌的直直朝她衝來,她整個人都是懵逼狀態,臉色都是慘白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僵硬的連躲避都給忘了。

    “不......”陸言深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搞得雙目赤紅,幾乎是條件反射的,他邁着長腿往她那邊衝,終於到她身邊時,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拽着她的胳膊用力一拉,把她帶到自己懷裏的同時,也把她帶離了危險地帶。

    一陣天旋地轉,隨着車子撞上花壇,發出嘭的聲音,躲過一劫的言晚,也終於逐漸冷靜了下來。

    “謝謝。”回過神來以後,她連忙道謝,然而,當她擡起頭時,看到的卻是一張熟悉又陌生的臉。

    怔了怔,言晚下意識掙脫他的懷抱:“你怎麼在這?”

    柔軟的軀體剝離自己,陸言深懷抱一空,心裏一陣失落,面上卻不顯。

    “我......”他張了張嘴,第一次發現,自己竟然也有詞窮的時候。

    然而,陸言深雖然詞窮,言晚卻不是傻子。

    雖然這個男人不說,但從他變幻莫測的神色中,言晚隱約也猜出了什麼。

    “你真的認錯人了。”嘆了口氣,她退後一步,皺着眉,望着他:“你剛剛救了我一次,我很感激,你唐突我的舉動,我就不計較了,可是先生,我真的不認識你,也不是你要找的那個人,請你不要再跟着我了。”

    明明說着淡漠無情的話,可她的表情依然溫柔,一如三年前,那個溫柔得不像話的小女人,那個巧笑倩兮的小女人,那個時刻都在他懷裏撒嬌的小女人.....

    與眼前這個疏離淡漠的女人交錯,重合,一時間,陸言深竟然分不清是現實還是夢幻,是他真的遇見了她,遇見了另一個她,還是一切都是他的幻想。

    心裏諸多複雜的思緒,他閉口一眼,不知從何啓齒。

    見他不爲所動,像是沒把自己的話聽進去,她咬了咬脣,白皙俏麗的臉蛋又多了一層冷淡:“這是我最後一次提醒你,我不是你要找的那個人,再有下次,就別怪我報警了。”

    整了整被剛剛那一出兇險弄亂的衣服,她轉身就走。

    她走得十分乾脆,陸言深愣愣的站在門口,回味着她說過的話,以及她說話時的表情,重逢的喜悅一點點被沖淡,鮮血淋漓的事實提醒着他,她是真的不記得了,他和她,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說不清心裏該是什麼想法,但總的來說,能看着她好好的,他還是很高興的。

    “我知道你就是我的晚晚。”薄脣抿成了一條線,垂在身側的手握成了拳頭:“總有一天,你會親口告訴你,我之於你,是愛人,是丈夫,是孩子的父親,而不只是個陌生人。”

    骨節分明的手指,狠狠的掐進了手心,斑駁的青筋,提醒着他下定這一決心,需要花費多少的力氣。

    失魂落魄的回到起初等待她的地方,找到自己的車子。

    安靜下來以後,陸言深立刻給許成打電話,將已知的信息都告訴他:“你親自給我查,她爲什麼會叫言晚,她這三年經歷過什麼,爲什麼會這樣,全都給我查清楚。”

    掛了電話,他驅車回家,剛進門,就看到客廳沙發上,陸嘉佑正委屈巴巴的晃盪着小腿。

    聽到爸爸回來的聲音,陸嘉佑只是擡頭瞥了一眼,馬上就低下頭去,小拳頭握着,鼓着小臉,一臉快來哄我的架勢。

    這三年來,兒子也是太缺愛,不但沒有媽媽,其他的親人奶奶姑姑也都不親,纔會粘他這個爸爸,可今天他卻爲了追言晚一再忽略兒子的感受。

    脣角含笑的走過去,一把抱起陸嘉佑,高高的舉起,陸言深心底裏一片柔軟:“兒子,爸爸給你找個媽媽回來,找一個你最喜歡的溫柔又漂亮的媽媽,好不好?”

    披薩和可樂都摔壞了,晚飯就這麼沒了,言晚也沒有心情去買。

    回到家,她洗了個澡,將髒衣服換下,泡了兩杯牛奶,切了麪包和水果,就當做是晚餐了。

    “大哥,喫飯了。”敲了敲書房的門,言晚回到沙發坐下。

    嘎吱,書房的門被推開,言澤野簡單的家居服,頂着一個雞窩頭,走了出來。

    “今天沒什麼設計靈感,沒心思做飯。”歉意的笑了笑,言澤野在另一個沙發上坐下:“晚晚,你呢?工作怎麼樣?”

    “還好。”還沒做好未來該如何的決心,工作上的一點小問題言晚就不想多說,她抿着脣,笑容淡淡的:“就是有點累,要不然我也不會不想做飯了。”

    “累就多休息,我喫什麼都可以的。”言澤野端起屬於自己的一份晚餐,毫不介意的吃了起來。

    言晚也拿起麪包,啃了兩口,不知怎麼,往日覺得還不錯的麪包,今天卻有點味同嚼蠟。

    喫着喫着,她竟然不由自主的想起今天中午和,和那個男人的兩次會面。

    中午初見時,他是小心翼翼的,他臉上的表情那麼珍惜,他甚至都不敢看她,碰到她也會臉紅。

    傍晚再見,他救了她,以那樣曖昧的姿態救了她,明明這三年來,她從不和任何男人親近,甚至她的親大哥都沒怎麼實質接觸過,可被那個男人摟着,說實話,她竟然沒有犯惡心。

    言晚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明明以狠絕的姿態拒絕了那個男人,這會兒怎麼又會想起。

    心中有些怪怪的,但在詫異的同時,又有點好奇。

    這個男人,各方面條件都是很不錯的,很多美好的形容詞放在他身上都不爲過,他爲什麼偏偏就纏着她呢?

    和她長得像的那個人,對他真的就那麼重要?重要到這麼多年了,都念念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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