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蘇晚晚陸言深 >第234章 咬破了他的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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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家,洗了澡,躺在寬大柔軟的牀上,言晚卻睡意全無。

    腦子裏想着今日和陸言深見面的種種,還有和陸言歌的那些對話,心情久久無法平靜。

    原來,陸言深那麼愛他的妻子,爲了他的妻子,他做了那麼多驚天動地的大事,抵抗住那麼多的壓力,毫不客氣的說,如果他的妻子還在,他眼裏永遠容不下任何女人,只要他的妻子能活過來,讓他把天翻過來大概也是可以的。

    這樣一個瘋狂深愛過的男人,對她表白,她能信嗎?

    他說她不是替身,那她就真的不是了嗎?

    她憑什麼能入他的眼,不就是靠這一張臉?難道還能靠性格才華?

    自嘲一笑,言晚擡手,拍了拍自己的太陽穴:“你在想什麼啊言晚,陸言深是不是真心喜歡你,這重要嗎?你最應該做的事,不應該和陸言深劃清界限,然後一心一意的去配合大哥籌謀報仇奪位嗎?”

    慶幸自己對那個男人沒有更多非分之想,言晚嘆息一聲,起身去了浴室,洗了個冷水臉,將滿心的煩躁洗去,然後重新回到被窩裏躺下......

    翌日上班,言晚第一件事就是改陸言深的稿子。

    由於需要改動的部分不多,她只用一個小時就把設計稿改好了。

    改完後,她立刻聯繫陸言深,想要早點把這件事了了。

    電話接通,聽着那頭略顯疏冷的女聲,陸言深心酸得很。

    不好再次用同樣的藉口把她誆到家裏,他只是嘆了口氣,淡聲說道:“我今天有空,來你公司一趟。”

    掐着中午喫飯前的時間點,陸言深過來了。

    他到萊恩集團時,差不多是上午十一點半左右。

    會客室裏,兩人再次見面,看着言晚熟悉而又陌生的面龐,陸言深深邃的瞳仁裏,是藏不住的深情。

    在他看她的同時,言晚也擡眸看他,在他漆黑的雙眸裏,她彷彿看到了一片涌動的星光,雀躍的像是要越過他的眼眶,奪目而出。

    心口狂躁的一跳,言晚宛如被針紮了似的,蹙了蹙眉頭,慌亂的移開目光。

    “陸總。”低着頭,將滿腔複雜的心思斂去,言晚低低的說:“這是修改後的設計圖,您先仔細看看,還有哪裏不滿意的,一併提出來吧。”

    陸言深是何其聰明的人,聽到她的話,他立刻就明白她這是不耐煩了,不想和他持久戰的糾纏下去了。

    心底有些煩躁,不明白失去了這個藉口,他還有什麼其他的藉口去接近她。

    不敢想象以後見不到她的日子,那是何等的孤獨蒼涼,陸言深心臟驀然一空,渾身的熱血往上涌,手背上的青筋也都在跳動。

    很想不顧一切的擁她入懷,告訴她你就是我的妻子,我想天天見到你,我想永遠和你一起,可一句話在腦子裏轉了千百回,終究是忍住了。

    長舒了一口氣,明知道她會不耐煩,他依然選擇了死皮賴臉,啞聲道:“我暫時不知道有哪裏不滿意,我需要拿回去仔細看,慢慢的想。”

    聽到這裏,言晚哪裏不明白,這個男人擺明了就不肯放手。

    她有點氣,氣他用客戶的身份壓她,情緒不免煩躁起來:“陸總,您是大總裁,雖然不指望您明白我們底層小員工的生活,但至少也能試着去理解,是吧?我只是萊恩集團一個小小的設計師,我手上多得是活兒,我不能只服務於您一個客戶,我還有其他事情要去做,明白了嗎?”

    她很不客氣,算是豁出去了,撕破臉皮了。

    陸言深擡眸,目光定定的落在她的臉上,盯着她冰冷無情的眼睛,那雙滿載深情的眸子,變成了無法忽略的執拗。

    長腿一邁,高大的身子猛然逼近她,修長的鐵臂把她圈在懷裏,骨節修長的手指挑起了她的下巴:“如果我不明白呢?”

    沒有不明白,只有假裝不明白。

    言晚怒了,她拼命想掙開這個男人,發現掙扎不開之後,她瞪眼,怒視着他:“不明白也得明白,陸總,除了您這一個客戶,我還想要很多很多的客戶,我不想我的工作我的生活圍着您打轉,更不想淪爲你無聊時的消遣與玩物,我還有其他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我未來的規劃裏沒有你,你懂不懂?”

    小嘴一張一合,什麼難聽就說什麼,言晚是徹底豁出去了,就這麼斷了孽緣也好。

    然而,好不容易纔重新找到她,她想斷,陸言深又怎麼可能允許?

    好不容易壓制住的渴望再次翻滾,遠比上一次的洶涌,他無法控制,他也不想控制,直接鉗住她的下巴,另一手扣住她的後腦勺,薄脣毫無顧忌的壓了下來。

    她掙扎得很厲害,他手上的力氣也極大,狠狠的鉗着她,把她推向自己,放肆的發泄,兇狠的掠奪着。

    想念了三年的脣,一旦沾染上,那便是怎麼都撒不開的罌粟。

    顧不上身份地位,也顧不上道德理念,陸言深就像一頭餓了很久的野獸,埋在她的甜蜜海洋裏,像是要把這三年缺失的全都補回來。

    一次次的反抗,一次次被鎮壓,一次次嗚咽,一次次被如數吞下,許久,直到彼此的嘴裏已經嚐到了血腥味,陸言深才終於放開了懷裏的女人。

    伸手撫了撫被咬破的脣瓣,陸言深毫無歉意,鷹隼般的目光,死死的凝視着她:“別躲,言晚,你躲不掉的。”

    他是那麼的霸道,霸道得讓人生厭,言晚煩躁的抹了下脣上的血跡,恨恨的瞪着他:“沒有下一次了,陸言深,下一次無論是什麼藉口,我都不會去見你,就是你兒子來了都沒有用。”

    呵,她也猜到他卑鄙的在拿兒子去接近她了麼?

    自嘲一笑,那笑容有無奈,也有一種置之死地的堅定:“你不肯見我,我便來見你,對你,我不會放手的,言晚。”

    本以爲像陸言深這樣的男人,應該很愛面子,她都狠話說盡了,他也應該感到憤怒纔對,可該死的,他的態度都不對勁,很可疑,可疑得就像她真的是他深愛的女人,萬般寵溺的女人一樣。

    這個認知讓言晚感到恐慌,她在感情方面的經驗少之又少,也不願相信這個男人對她真有感情,面對着這個瘋狂執拗的男人,她氣紅了眼,卻也只能無奈的瞪他:“隨便你吧。”

    將設計圖留下,她冷着臉,快步走出了會客室。

    她不想在這裏呆下去了,不想和這個男人單獨待着了,她真怕自己會氣死。

    直到她離開許久,陸言深依然站在原地,久久的凝望着,呆呆的站着,宛若雕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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