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蘇晚晚陸言深 >第245章 過河拆橋也不是你這樣的
    ();

    ();翌日,言晚早早的起牀,因爲手上不便,她就沒化妝,簡單的描了個眉,上了口紅。

    她的皮膚是真的好,再加上住院這陣子也養得好,昨天見識了蘇早早的慘狀又心情暢快,人逢喜事精神是爽的,所以她有沒有上底妝,其實不要緊,根本不影響她的膚色美貌,只是臉色看起來太白嫩了,有點顯小罷了。

    “罷了,管不了這麼多了。”將口紅塞回包裏,提上包,言晚就出門了。

    在小區門口,她招了輛出租車前往公司,在去公司的路上,她給公司的總裁助理琳達打電話。

    琳達在萊恩集團的時候就是言澤野的助理,在言澤野正式籌備公司之後,琳達就被招回來了,爲了工作上的一些事,她曾經來過家裏,言晚和她也見過面。

    新公司開業的前一天,兄妹倆雙雙車禍入院,公司的事琳達一個人撐着,她不過是個助理罷了,平時輔助幫忙還好,真要顧大局是不夠的,言晚只能將公司事務暫時託付給陸言深,有陸言深在自己身邊幫忙指點,有琳達在公司裏撐着門面,最困難的一段時間總算是穩下來了。

    如今出院了,將要回公司上班了,陸言深就不能再繼續幫忙,在言澤野正式恢復健康之前,公司裏的一些事,就得由她們兩個女人一起撐着。

    一個只是沒有實權的助理,一個是毫無管理經驗的設計師,還真是奇怪的組合,但言晚不想一直依靠陸言深,她也只能試着去相信,她能做好這件事。

    出租車到公司樓下,遠遠就看到金髮碧眼的琳達一身得體的職業裝,站在了大廈的門口。

    看到她,琳達迅速的迎上來:“言小姐。”

    琳達叫的是言小姐,而不是言總。

    言晚雖是言澤野的妹妹,但在創辦公司的時候,由於沒有出資,也不是親兄妹,她就不肯接受言澤野的股份,也不肯接受什麼職位。

    她一心只想做設計,想在設計上打倒萊恩集團,拿回應該屬於她的一切。

    只是,那個時候的她根本沒想到他們兄妹倆會一起意外,沒想到她會不得不站到明面上,暫時的支撐起一個公司。

    嘆了口氣,將心底裏的諸多情緒斂去,言晚對着琳達笑了笑:“這段時間辛苦你了,琳達。”

    琳達抿了下脣瓣,得體又溫柔:“客氣了,言小姐。”

    在琳達的陪同下,言晚來到公司所在的22樓。

    走出電梯,看着門口顯眼的loyalget燙金英文招牌,她脣角勾起了一抹柔和的弧度。

    “洛格,很好!”

    “我可以的!新一季的服裝新品,我一定不會輸給萊恩集團。”

    脣角始終掛着淡淡的笑容,邁着長腿,言晚走了進去。

    因爲她從來沒有露面過的緣故,同事們對她都是陌生的,看到她和總裁助理琳達一起進來,少數人投來疑惑的目光,大多數人都是安靜做着自己的事。

    對於這個狀態,言晚是挺滿意的,她只是暫時代替言澤野管事而已,她沒覺得自己和坐在這裏的員工有多大區別,員工們能在老闆不在的情況下依然安心上班,這無疑是個很好的體現。

    言晚不在意,卻不代表琳達也能做到不在乎,琳達和言澤野相識多年,深知言晚對於言澤野的重要性,更何況這些天和陸言深的交集,她哪裏看不出來陸言深是衝着言晚來的,心裏明白言晚看着不顯山不露水,但其實來頭不小,不論是言澤野還是陸言深都護着她,琳達就不敢怠慢。

    先召開公司高層開了個簡短但正式的會議,將言澤野的情況簡單交代了一下,對衆位高層宣佈了言晚代理總裁的身份。

    接着,散會回總裁辦公室的時候,琳達再次對公司員工宣佈了言晚的身份。

    不知道是事先聽到過風聲,還是這批員工整體素質較高,總之,不論是公司高層,還是底下的員工,對於言晚的身份都沒有太多意外,都以熱烈的掌聲歡迎她,鼓勵她,並且當場表示以後會很好的支持她的工作。

    昨晚做了一晚上的思想準備,就這麼簡單平和的結束了,說實話,言晚是有點意外的,總覺得洛格的一切,和萊恩集團太不同,這裏的同事們太真誠,也太友好。

    只是,這時候發出如此感慨的她卻不知道,爲了她今日的順利,陸言深做了多少準備工作,他在公司參了股,佔了大頭,就是爲了有絕對的話語權保她平安順利,他不會讓任何人欺負到她。

    就像不知道蘇早早的車禍不是意外一樣,對於洛格員工真誠友好的原因,言晚同樣也不知道。

    簡單的歡迎儀式後,她立刻就回歸到工作中來,她的手暫時還受傷着,還不能畫設計圖,但總裁辦公室裏堆放的那些文件,她可以先去熟悉,還有設計部的設計工作,她也可以監督並指導。

    日子就這麼一天天過去,起先,礙於陸言深還有言澤野的雙重淫威,同事們對言晚都很客氣,都以爲她只是言澤野的軍令狀而已。

    但不過幾天的時間,見她絲毫沒有大小姐的嬌氣,反而非常能喫苦,明明手上傷還沒好,卻能每天跟同事們一起加班到很晚,一邊忙着總裁辦公室的事,一邊在設計部做出了成績,指導出了令人耳目一新的設計,同事們對她的想法逐漸就改觀了,也從尊重的客氣到真正尊敬的真誠了。

    半個月的時間,言晚在公司裏坐穩了位置,她手上的傷,也徹底的好了,到了要拆紗布的時候。

    拆紗布的這天,她起得很早,早早的到了醫院,拆完紗布,又去言澤野的病房彙報了一下最近的工作情況,剛回到公司不久,陸言深就帶着兩眼通紅哭得跟小兔子一樣的陸嘉佑趕到了。

    把陸嘉佑往言晚懷裏一丟,陸言深表情十分無奈:“你傷了嘉佑的心,他逼着我帶他來找你。”

    言晚一臉茫然:“我什麼時候傷害嘉佑的心了?我這段時間都沒跟你們見面。”

    “你還知道沒有見面。”冷笑一聲,陸言深鄙夷扯了下嘴角:“過河拆橋也不是你這樣的。”

    言晚噎了噎,尷尬的垂下頭去,說不出反駁辯解的話。

    確實,她確實有過河拆橋的嫌疑,可這不都是因爲他嗎?

    要不是他們父子倆都太熱情,太可怕了,她會不敢靠近嗎?

    悶着頭不吭聲,愣愣的任由陸嘉佑埋在自己懷裏,言晚完全不知道她還能說什麼。

    就見陸嘉佑在她懷裏拱了拱,昂起尖了些許的小下巴,睜着一雙通紅的眼睛,看着她:“你是不是還在生我氣,姐姐?平時你不理我就算了,怎麼你連拆紗布都不跟我說?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很擔心你?”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