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蘇晚晚陸言深 >第295章 改變策略,速戰速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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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深了,陸言深躺在牀上,怎麼都睡不着,翻了個身,身側的枕頭彷彿還殘留言晚髮梢間細微的清香,陸言深忍不住抱在懷裏,嘆了口氣,萬分懷念前兩日相擁而眠的美好生活。

    忍了很久,沒忍住,他摸出手機給言晚打電話,哪怕只是聽聽她的聲音也好。

    可是,已經狠心跑掉的女人,怎麼可能輕易理會他?哪怕只是給他聽聽聲音?

    電話鈴聲響起時,海市葉銳名下的酒吧裏,言晚嬌軟的身段正放肆的沉浸在舞池裏。

    舞池裏音樂聲挺大,她自然聽不到手機鈴聲,可兜裏的手機震動她是感覺得到的,但她沒有理會,肆意的放縱着自己,任由激盪的音樂帶走她情緒裏低落的部分。

    跳到累了才罷休,抹了下額頭的細汗,和葉歡相視一笑,一起回到卡座上坐下。

    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拿出手機,就見短短一段舞的時間,屏幕上已經多了七個未接電話。

    微信上也有不少未讀消息,不用想也知道這男人是找不到她,着急了。

    諷刺一笑,言晚脣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

    不管她和陸言深曾經感情再深,現在的她已經改名換姓,他們的關係也不過是認識不久的男女朋友而已。

    就在幾天前,她還放心的把自己交給他,打定主意想跟他好好過日子,走到逃離的這一步,又是因爲誰?

    這男人,曾經有無數個像對付蘇早早一樣乾脆了結陸家的機會,可他嘴上說得再狠,總是一次次輕拿輕放,才拖到了現在,直到如今才知道陸言歌是背後的真相。

    當時他找到酒店房間的時候,她是挺冷靜,可她只是想配合他把陸言歌揪出來而已,但要說原諒,那還真不能夠。

    持續三年多的恩怨,幾次死裏逃生的驚險,身體上的傷害,心理上的折磨,這些都不是一句抱歉就能完全抹除的。

    因爲真兇不是他的母親,所以她纔不會像以前那樣,故作懂事的容忍,她不願意爲了一個不是親生的妹妹,爲了一個隨時隨地想着算計自己取代自己的女人去容忍。

    這個仇,她會記,她可不想以後身邊還留了個不定時炸彈。

    所以,在陸言深面前,她要拿出自己的態度,在他給出明確的處理方案之前,她不想理他。

    看都不看,果斷把未接電話和未讀信息全都刪除,言晚拿起了酒杯。

    “歡歡,我敬你,謝謝你總是無條件收留我,給我一個這麼開心的晚上。”

    “跟我還客氣什麼。”葉歡嘴上含着笑,端起杯子跟言晚碰了下。

    “不是客氣,就是感激,感激我還有你。”紅脣微揚,言晚眼神迷離,眼神卻是真心的。

    她真的沒有客氣,是真的很客氣,客氣葉歡收留她,帶她來體驗不一樣的生活。

    三年前的她是什麼樣的她不記得了,但按照蘇家的態度,還有陸家的態度,她猜出她應該揹負着沉重枷鎖,偶爾有幸福,但有時候也不那麼愉快的。

    後來在紐約重新生活以後,言澤野把她保護得很好,醉心於學習和工作,她也沒有像今晚這樣的恣意,真真正正的無憂無慮過。

    雖然嘴上不說,但言晚眉宇間揮散不去的愁緒,葉歡是懂的。

    她嘆了口氣,飛速的打了一串字過去,然後放下了手機。

    “轉告陸言深,晚晚在我這裏玩得很開心,只要他不來打擾,我就有辦法讓他嗨皮到不行。”

    從舞池下來後,葉歡也收到消息,是江博寧發來的,卻是打聽言晚的。

    葉歡只是性格大大咧咧,但不是蠢人,言晚突然出現在國內,還和大哥一起來到海市,雖然這其中的原因他們都不願意多說,但她怎麼可能猜不到些許端倪呢。

    果然,江博寧的信息證實了她的猜測,是陸言深那廝對不起晚晚,把晚晚帶到帝都,又和晚晚鬧了彆扭,才把晚晚氣到一個人來海市。

    真的好氣,氣陸言深不久前才把晚晚捧在心尖,可現在纔過去沒多久,就大變渣男了。

    “來,喝酒,晚晚,今晚我們要把這些酒都喝完,不醉不歸。”

    葉歡舉起了酒杯,言晚爽快一笑,同樣揚起了杯子。

    不醉不歸,挺好。

    喝醉了,就不用去想那些糟心事了。

    手機那頭,陸言深很快就收到了江博寧發過來的截圖,配合一個大哭的表情包。

    他瞬間黑了臉,恨不得把手機砸掉,緊緊捏着手機,按了按胸口,他又很煩躁。

    時至今日,言晚是什麼態度,他怎麼可能看不出來呢?

    三年前晚晚的死去,還有紐約時助蘇早早破壞他的計謀,亦或是這一次,找女人算計他,一樁樁一件件,如果真是陸言歌做的,那麼這個女人他就容不下了。

    知道得越多,他越不可能放過她,但如果晚晚連一天都不能忍......那麼好的,他就改變策略,速戰速決吧。

    “晚晚,你這是不信任我?怕我顧念親情,包庇陸言歌嗎?”端起紅酒杯喝了一口,一個人孤寂的對着慘淡的月光,陸言深無奈苦笑:“你纔是最重要的,我連我母親都捨得,又怎麼可能捨不下一個陸言歌?”

    陸言歌的手伸得比他想象中的還要長,那麼作爲言晚的男人,他的確需要重新考量一下,這件事該怎麼做。

    即使蔣家勢大,即使蔣家護短,他的女人也不能受委屈,絕對不能。

    翌日一早,陸言深早早到公司,以工作爲藉口將陸言歌叫去自己的辦公室,又以想和蔣氏合作新項目爲藉口,把蔣必成叫了過來。

    陸言歌就在sg集團上班,所以她先到,到了之後,陸言深毫不客氣,開門見山。

    “你對我所做的那些事,是你自己說,還是我替你說?”

    太直白的質問,嚇得陸言深心一跳,但很快,她就鎮定下來。

    她用的是最好的藥,根本就沒有留下證據,那個女人的出現也是意外,不是她的員工也不是她的朋友,跟她能有什麼關係,就算陸言深要查,那又如何?他有證據嗎?

    思及此,陸言歌擡起了頭來,勇敢的直視着陸言深,眨了眨眼睛,裝傻:“大哥,你在說什麼啊?我怎麼聽不懂?”

    “非要我挑明?”陸言深邁着長腿,冷笑着逼近一步,用力把手上的資料砸到陸言歌臉上。

    紙張擦過陸言歌的臉,劃下一道小小的痕跡,落到了地上。

    眼角的餘光看着紙張飄落,陸言歌怔了怔,愣了好一會才撿起,迅速的看完紙上的文字,她臉色漸漸變得蒼白。

    “大哥這是什麼意思?我作爲你的妹妹,堂堂陸家大小姐,連自由戀愛的資格都沒有嗎?”

    “好一個自由戀愛。”陸言深俊臉陰沉,怒斥,同時暗暗惱恨,手中沒證據,壓不住人,想撬開這些聰明人的嘴,確實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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