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蘇晚晚陸言深 >第357章 出現後遺症的症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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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完蔣必成,接着許成又彙報起蘇早早的問題。

    從陸言深醒來的第一天,言晚就下了命令,如今三天過去,許成總算查到了蹤跡,查到蘇早早母女倆已經在破產當天緊急變賣了所有能變賣的財產,輾轉着去紐約了。

    而蘇向君他還昏迷着,還是個累贅,當然就被留下了,只是給他換了個醫院罷了,當然還交了一年的醫藥費。

    “她還挺聰明,知道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嗤了一聲,陸言深冷冷道:“既然她親手送人頭,我也不必客氣,先把蘇向君送過來,你再親自帶人去紐約,把她們母女倆抓回來。”

    這兩件事雖然都算是有結果的好事,但也影響了陸言深的心情。

    看着大家喫得差不多了,謝絕了再續一場的提議,和衆人分別後,陸言深便帶着妻子兒子回家了。

    到家後,他先洗了個澡,換了一身乾淨清爽的衣服,然後給自己泡了一杯茶,端着去了書房。

    坐在電腦前,他很快就看完了這些天堆積的文件,雙手揹着身子往後仰,他盯着頭頂的天花板。

    一箇中毒,牽連了這麼多事,不光和馮婷婷還有蔣必成鬧掰,二十五年前的往事也被扯出來,這是他沒有想到的。

    本以爲只要處理了蔣必成,控制好馮婷婷,把身上的毒也解了,以後就可以鬆一口氣,和妻子孩子好好的過日子,順便還能做着再要一個孩子一家四口兒女雙全的美夢。

    哪知爲汪振國憑空冒出,關鍵是,這人還不好跟其他人一樣說處理就處理。

    不需要汪振國提醒,岳母的墓他自然是要去的,要帶着妻子孩子一起去,不談其他,哪怕只是讓岳母在地底下放心也好。

    蘇早早一家,他遲早是要收拾的,當初留蘇早早一命只是想看這女人落魄狼狽罷了,哪知道這女人心狠手辣,親生的父親說丟就丟。

    然而二十五年前的往事,這該從何查起啊!

    母親說她確實做過那種事,但也有可能不是最致命的兇手,這話能信嗎?

    若是查不出所以然,汪振國那邊,能善罷甘休嗎?他又對得起言晚?

    越想越煩躁,陸言深忍不住合上電腦,又拿起了手機,想給知道得最多的江博寧打個電話,開誠佈公的聊一下這件事。

    就在此時,書房的門被推開,言晚手裏端了一個托盤,走了進來:“我燉了些燕窩,還切了些水果,你多喫點補補。”

    燕窩燉得剛剛好,看起來挺香,果盤裏水果的色澤也很豐富,散發着誘人的味道。

    陸言深迅速的放下心事,臉色一下子就柔了下來。

    伸手拉了拉言晚,把她拉到自己懷裏,大手愛憐的在她臉上摸了下:“你也一起喫,你瞧你,這段時間又瘦了,我都摸得到骨頭了。”

    這段時間操太多心,言晚確實瘦了很多,但她不想承認:“我沒事,我這是在減肥。”

    “都這麼瘦了還減肥?”陸言深在她臉上掐了下,哼哼:“要多喫點,記住,我喜歡肉肉的,抱起來軟軟的,懂嗎?”

    言晚不太服氣,可男人已經端起燕窩舀着送到她嘴邊了,面對着如此霸道的男人,她還真沒有辦法,只能就着他的手吃了。

    就這樣,兩人你一口我一口,你一塊我一塊,把燕窩和水果全都分着吃了。

    喫飽喝足後,言晚抽了張紙巾擦擦嘴巴,往陸言深那邊湊了湊:“工作怎麼樣了?你打算什麼時候去雲南?”

    “就是不工作,也得先陪你去見岳母。”陸言深用力把言晚往自己懷裏帶,又按了按,低聲的說:“更何況,工作是忙不完的,而你纔是最重要的,對嗎?”

    這男人,總這麼油嘴滑舌,可不得不說言晚就是沒出息的喫這一套,每當他甜言蜜語,她心裏就甜絲絲的,喫再多苦也都不覺得苦了。

    “那就儘快過去吧。”在男人懷裏找了個更舒服的姿勢,言晚微笑的說:“蘇早早的下落不是有線索了嗎?想必很快就會被帶回來,在這之前,我們先去看望我母親,時間上剛剛好。”

    “好,聽你的。”

    既然決定儘快,自然就是越快越好。

    當天晚上,喫過晚飯以後,言晚就開始收拾一家三口的行李,她已經做好了在雲南多住兩天的準備。

    這麼多年了,她辜負了母親這麼多年,以前祭拜的墓還是個空墓,好不容易找到正主,她想多陪母親兩天。

    言晚忙碌的同時,陸言深也在書房忙碌着。

    他纔剛出院,又要出遠門,自然有不少工作要安排。

    雖然他昏迷的這些天,江燁把sg集團打理得很好,這一次股東們也學乖了沒再跟之前一樣鬧事,但不管怎麼說,他人是清醒着的,只是缺席了工作崗位而已,該安排的工作他就得安排,不能什麼都推給江燁。

    終於忙完,夜已經深了,合上電腦,陸言深準備回房,可剛一起身,就是一陣劇烈的耳鳴,非常的強烈,轟轟轟的,像是一萬隻響鼓在他耳朵裏錘着一樣。

    陸言深被這巨大的聲響弄得疼痛無比,他身子歪了一下,還是扶住桌子才勉強站穩,他竭力的忍着痛苦,許久,響聲終於沉寂下去,他才慢慢的緩了過來。

    擡手抹了抹額頭的汗,他腦子裏不由自主的想起出檢查報告那天江博寧的提醒。

    所以,他這是出現後遺症了嗎?

    他纔剛出院,這麼快就出症狀了嗎?

    陸言深回房時,臉色已經恢復如常。

    他在書房的浴室裏洗過了澡,帶着一身溼意,他擁住了牀頭等待已久的、抱着久未抱到的女人。

    俊臉埋在她的頸窩,他放肆的汲取着她的香甜:“晚晚,我真的很愛很愛你。”

    這男人經常甜言蜜語,可這樣直白的肉麻還是少數,言晚一時間有些不適應。

    她不安的動了動:“你纔剛出院,別胡鬧,明天還要趕飛機呢,乖乖睡覺。”

    “我沒想胡鬧,我就是想抱抱你。”陸言深哼了哼,不肯放開懷裏的女人。

    剛剛和江博寧通了電話,確認劇烈耳鳴的症狀有可能是後遺症,他不知道他還能正常的生活多久,也不知道以後還會不會有其他症狀,至少這一刻,他像個正常男人一樣,像個最普通的丈夫,深情的擁着她。

    一夜溫存。

    翌日一大早,喫過早餐後,一家三口拿着簡單的行李,去汪振國那邊接了他,坐上了去雲南的飛機。

    三個小時後,飛機緩緩降落,之後,又是幾個小時的汽車,最後,在一個山清水秀的小村莊停了下來。

    小村莊的風景真的很不錯,純天然的美景,清新自然的空氣,讓人心曠神怡,只是,想到接下來馬上就能看到母親真正的墓,言晚的心情就無法真正的放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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