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蘇晚晚陸言深 >第383章 他的妻子就是他的逆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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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馮婷婷的事,陸言深放了很久,但並不代表他真的就忘記這件事了。

    這些天以來,馮婷婷身後的那個人,他一直在查,即使忙於吃藥治病的這一個月,他也沒有落下,一直到今天,終於有了些許線索。

    起初陸言深就懷疑支持馮婷婷的人是不是和蔣家有關,畢竟蔣必成落網,蔣家那老頭子就算被蔣新成送出去旅遊,但不一定賊心就死了,然而沒證據的事,陸言深也不好瞎說。

    查了這麼多天,終於查到馮婷婷和蔣家確實有點關係,陸言深的眸底,就浮起了久未有過的戾色。

    因爲身體的緣故,還有爲了言晚的日後考慮的緣故,他已經佛繫了很久,但這不代表他真的就是拔了牙的老虎。

    “蔣德軍。”眼底浮起一抹說不出的寒意,陸言深冷聲:“既然你事到如今還不死心,那麼我們就玩點大的,來一局你死我活的賭局好了。”

    與此同時,sg集團斜對面的一處辦公樓,兩個男人站在落地窗前,眸光幽深的盯着不遠處碩大顯眼的sg集團標誌。

    陰沉沉的盯了許久,左邊的男人率先開口,打破了沉默:“陸言深數次死裏逃生,說不清是他的運氣,還是他有個好妻子,有幾個好兄弟。而如今,他身邊的左膀右臂都已經斷了一條,江家不會再管他,周家也會多考量幾分,你猜,若他還想和蔣家死拼,他有幾成勝算?他能不能活着回來?”

    另一男人冷漠嗤笑:“即使他到最後還能活着那又如何?你我有手有腳有腦子,難道還不能阻了他的活路?我們只要把局佈置好了,還愁他不入坑?他這樣的人,不動情則已,一動情驚人,他的妻子就是他的逆鱗,蔣家觸到他的逆鱗,以他的性子,怎麼可能不鬧到你死我活?”

    “好,很好。”兩個男人對視,舉杯碰了碰,默契一笑。

    爲了今日這一天,他們計劃很久了。

    從當初馮婷婷還是陸言歌的時候,剛和蔣必成鬧出事,他們就關注到了。

    之後,他們費盡千辛萬苦,找到了汪振國,利用汪振國的手給陸言深送藥,原想着這是必定的死局,沒想到那言晚夠堅持,竟然把局破了。

    不服輸的他們,又想了其他辦法,在蔣必成入獄,馮婷婷被遠遠送走囚禁之後,他們依然從中找到了契機,利用陸言深對言晚的關心,設計了這一出。

    雖然馮婷婷最後抓到的是葉歡,事情出了點意外,但是沒關係,以葉歡和言晚的關係,綁架葉歡和綁架言晚的代價是一樣的,而綁架葉歡又意味着得罪了江博寧,令江博寧和陸言深之間心生罅隙,這其中的效果,顯然比單獨綁架言晚還要好。

    眼看着陸言深已經鑽進了他們精心設計的迷霧,下一步就是入坑,然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兩人的脣角,俱都勾起了如出一轍的冷漠笑意。

    “你我會成功的!”

    “沒有弱點的人,纔有可能獲得真正的成功。”

    “陸言深在愛上言晚的那一刻,他有了弱點,那就代表着他走向落寞的開始。”

    馮婷婷一事背後還有多少算計,陸言深真不知道。

    他的心思除了放在蔣德軍老頭子身上,然後就是工作上。

    紛紛亂亂的幾個月,sg集團雖然依舊正常運轉着,但發展多少受到了影響,停滯不前這也是事實。

    關於這一點,曾經驕傲強大如陸言深,也不再盲目自信,只能花心思努力去整改,希望以最快的速度再回從前的巔峯,牢牢的把握龍頭老大的位置。

    畢竟,這一次他想對戰的是蔣德軍,而不是二世祖蔣必成。

    比起蔣必成,蔣德軍的分量自然重得多,若是蔣德軍遇險,蔣新成會怎麼做,還會不會和以前一樣隔岸觀火,陸言深真不好說,也不敢去賭。

    以他謹慎的性格,在做任何事情之前,他都會做好最壞的打算,這一次,當然也不例外。

    於是,迴歸工作的第一天,陸言深就罕見的加班了。

    言晚事情沒有陸言深多,壓力也沒有大,下班自然比他早。

    等回到家,撲了個空,她瞬間明白,身體康復的陸言深又迴歸了那個殺伐果斷一心拼搏的陸言深,而不再是把更多心思花在家庭上的佛系陸言深。

    說不清心裏該是什麼感覺,是遺憾是後悔還是別的什麼,言晚只能幽幽嘆一口氣,暗暗的告訴自己,陸言深就是這樣的性子,從認識他的第一天她就知道他是這種性子,他不可能因爲她就性格大變,而他,處在他的位置上,負責底下數萬員工的飯碗,他也很難做到事業家庭兩全。

    道理雖然都懂,可相親相愛了這麼久,要接受突然的轉變也有點難,言晚心底裏悶悶的,導致她整個人都有些懨懨的。

    喫完晚飯,將陸嘉佑安頓好,她就回房間了。

    洗完澡,躺在牀上,她賭氣的想睡着,想以實際行動去證明她根本不在意那個男人,卻該死的睡不着。

    翻來覆去大半個小時,依然毫無入睡的想法,她嘆了口氣,不得不跟自己和解,認命的爬了起來,留了一盞燈,然後去了書房。

    做了大約兩個小時的設計,接近十點鐘,她終於聽到樓下汽車的聲音。

    她連忙關了電腦,回到房間,剛靠着牀頭躺好,便聽到嘎吱聲,男人推門進來了。

    看到她,他笑了一下:“在等我?”

    言晚撇了撇嘴角,很想說一句你不要臉,可一擡頭對上男人英俊的面龐,含着笑意的眼睛,那一句話在嘴裏怎麼都說不出來了。

    是了,他才大病初癒,辛苦加班哪是他甘願呢?

    也是他擔負一切負重前行,她才能簡單快樂的生活。

    更何況,她守到這一刻,不就是等他嗎?她爲什麼要否認?難道否認了就能改變事實了?

    “是啊,我在等你。”脣角勾了勾,言晚也笑了:“好了,不早了,你快去洗澡,明日一早還要上班呢。”

    美好的時光總是過得很快的。

    時間一晃,又是一個禮拜。

    就在言晚已經習慣了陸言深的忙碌,每晚能準確無誤的掐準他回家的時間點停止加班時,這天,時間到了,陸言深卻沒有回來。

    “怎麼了?出了什麼意外?”言晚站在陽臺上皺眉,等了許久都沒等到熟悉的車聲,她猶豫要不要給男人打電話問問。

    而在她猶豫時,距離別墅不遠的馬路邊,陸言深正把車靠邊停着,神色嚴肅的在接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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