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這樣我們能少引起些注意。”
陸言深寵溺的揉了揉言晚的頭髮,更是引起周圍的一片驚呼。
在衆人的矚目之下,幾人算是平安的住進了酒店,並沒有引起過多的轟動。
深夜,陸言深在接通電話之後,神色卻突然凝重起來。
“言晚,慕倩最近有沒有聯繫你。”
“沒有,發生什麼事了嗎?”
言晚柳眉微顰,凝重的看着陸言深。
陸言深的臉上,雖然依舊是冷冷的沒有一絲表情,但言晚能從他的眼神裏看出來,似乎有什麼事情發生了。
“怎麼了?言深?”
言晚有些擔憂的問着。
“你跟我來一趟。”
陸言深沒有直接答覆,而是拋出這麼一句。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白老師……難道慕倩發生什麼意外了嗎?”
“你先別擔心,現在情況未定,我也不好說。”
陸言深嘆了口氣,不知道這件事該怎麼和她講。
“這個……很難說,就是……”
陸言深支支吾吾的,看的言晚一陣的心急。
“你說啊!”
“那我說了,你先別發火,也彆着急。”
陸言深苦口婆心的勸說着,“慕倩這幾天,突然從外地回來了,江燁懷疑,她是家裏有什麼事,但我想,她很有可能是去見姚思橙去了。”
“姚思橙……”言晚聽到這個名字時候一愣,“他們之間怎麼會還有聯繫……”
“所以現在只是猜測……”
陸言深看着言晚,她就是容易心急,很多事不顧及大局是不行的,很容易被有心之人利用。
“那現在怎麼辦?”言晚揪着陸言深的衣角,焦急的問道。
“你……”
白歌得知這個消息都沒她那麼着急,陸言深也只得無奈的搖了搖頭,“別急別急,很多事是急不來的。”
“我一會就叫人查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機場附近的監控,看看到底是誰去接了她……”
陸言深若有所思的說道,“以姚思橙的性子,一定會派人去機場接她,儘快完成所有的交易,不然,她會不心安。”
“你還挺了解她的。”不知道怎麼的,言晚突然喫起了悶醋。
“大姐……”陸言深無奈的瞪了她一眼,“我和姚思橙能有什麼聯繫,而且,要說是有聯繫,也是你們之間的恩怨”
“你接着說。”言晚一揚下巴,那姿態好似她纔是老闆一樣。
陸言深悄悄的想着,愣愣的看着言晚發呆。
“說啊!”
言晚又再次催促了一次。
“姚思橙家裏的事情,已經影響到整個日本黑道了,現在她突然找到慕倩,估計也是爲了在白家找繼承人的事情。”
爲何如此的執着於對慕倩下手?
白老師的家裏不是已經接受兩人在一起的事實了麼?
陸言深也有些煩躁,這個姚思橙陰魂不散,爲了一點利益,竟然和孫越混跡在一起。
如果說言晚未出現之前,陸言深還是對姚思橙保持中立的態度的,沒那麼喜歡,但也沒那麼抗拒,但不知爲何,現在那麼厭惡,可能自從發生了這麼多事,自己也逐漸瞭解到這個女生的本質。
從小她的精緻生活,到後來的成長,都是家中一手操辦的,她自己從來沒有表達過喜歡或者不喜歡,甚至連發言的權利鬥毆沒有,也就逐漸養成了孤僻的性子,甚至極端的想要控制一切。
當姚思橙看到言晚的那一刻,就有種感覺,她說不出那裏感覺不對,但言晚身上散發着一種堅毅和決絕,這都是她未曾擁有的。
此時她只覺得頭有點疼,那個人又來找自己了。
“你怎麼來了?”
姚思橙揉了揉太陽穴,有些心煩。
“呵,我就不能來了?”說話的聲音帶着一股戲謔,透過後視鏡看向後面。
“我說了,我們是不可能在在一起的。”
姚思橙咬了咬嘴脣,一字一句的從牙齒間迸出來。
“怎麼?大小姐,你現在這麼高貴嗎?”
那人似乎絲毫不在意姚思橙的譏諷語氣,挑了挑眉毛。
“我警告你,這件事,如果讓別人知道..你……”
“我?”那人嘿嘿的笑着,“我怎麼了?既然是事實,就不怕被人發現,你別忘了,我手機裏還有你的視頻..”
“孫越!你不要太過分!”姚思橙惱怒的踢了一些座椅,男生踉蹌的往前靠近了一下,險些撞到。
“特麼的,”孫越怒罵了一聲,回過頭,惡狠狠的盯着姚思橙,一隻手伸過來,抵住了她的下頜。
“我警告你,你不要以爲你是日本的黑道公主,我就不敢動你,當年你做的那些事,我可都記着呢,還有,你現在的身份,可不是輝煌的時候了,你可要想清楚。”
“讓開。”姚思橙甩開孫越的手,一臉的厭惡。
“我告訴你,言晚的事,不是我安排的,不過是你一廂情願,而且,你要是再來打擾我,休怪我不客氣,魚死網破的後果,你自己清楚。”
“我心裏清楚?”孫越冷哼一聲,“姚思橙,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想些什麼,你們大門大戶的小姐們未雨綢繆,想要在你外公去世之前,在娛樂圈有一定的地位,我不過是被你利用了而已,要是爆出來,你看陸言深是信你,還是信我。”
“那麼小就有了狼子野心,你也很不一般嘛。”
孫越字字都在嘲諷着姚思橙。
“你想怎麼樣?我告訴你,現在我忙着處理家裏的事情,沒時間和你插科打諢,你最好想清楚,得罪我是什麼樣的後果。”
“我當然知道,所以……”
孫越眼睛一轉,似乎想到了什麼。
“不如你給我兩千萬,作爲交換,我把照片的存檔刪掉,遠走高飛,怎麼樣?”
“兩千萬?”姚思橙吃了一驚,他還真敢要。
自己在他身上,也已經陸陸續續花了差不多一千多萬,對於日本黑道的大公主而言不算多,但是對於個人而言,也實在是說不過去。
“孫越,我警告你..”
姚思橙捂住了臉,痛苦的低下了頭,“如果有一天我好不了,那你也別想好。”
“寧爲玉碎不爲瓦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