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駕着馬車,飛馳出城,直奔血河而去,路上,離晴跟離洛爲楚墨講了關於血河的傳說,聽的楚墨一愣一愣的,不過楚墨同樣也是感慨,但令他驚奇的是,這孟姜女跟範喜良的故事咋那麼熟悉呢?
“孟姜女爲範喜良一命,甘願失去清白之身,甚至不惜出賣自己的靈魂,最後得此結局,也不知是悲還是……或許,死亡對她來說,也是一種解脫。”
離晴有感而發,每每聽到這個故事,她都會爲孟姜女所惋惜,這麼癡情的女子,世間少有,值得尊重。
“是啊,能爲心愛之人付出性命,這愛,該有多深,可恨那先秦皇,身爲人皇,竟然也會做這等卑劣之事,簡直禽獸不如。”離洛同樣有感而發。
楚墨淡然一笑,並未多說什麼,對於先人之事,他不做評價,因爲他沒資格。
“到了,前面就是血河,爹他們看來已經到了。”離晴指着不遠處驚呼出來。
順着離晴手指的方向望去,但見遠處岸邊,已有數量馬車停靠路邊,在那血河邊上,同樣聚集着數道人影。
離洛下了馬車,便與離晴一同走向那人羣,楚墨則是緊隨其後,當三人來到衆人面前時,但見那離家家主眼睛一亮,連忙朝着離洛迎來。
“呵呵,州牧大人,這便是我那小女,離洛。”
然而離洛冷臉相迎,不給離家家主絲毫面子。
尷尬一笑,離家家主轉過頭去看向那州牧,隨後又介紹道:“我這小女,不善言語,不喜人羣,州牧大人勿怪。”
“身懷楚皇令的女子,能是一般人嗎?敢問離洛姑娘,這楚皇令,從何而來?”
離洛眉頭一挑,之前楚墨叮囑過他,這枚楚皇令,切不可說他贈與,更不要暴露他身份。
“一個朋友給的。”
離洛實在編不出什麼理由,欲想辦法糊弄過去,但這番話卻是讓州牧眼睛一亮,當即便陰森笑說道:
“這楚皇令,一般人是根本得不到的,看來離洛姑娘的這位朋友,怕是皇宮人士吧。”
覺察到州牧想要刨根問底,離洛不耐煩地說道:“你還有完沒完?”
“離洛,你怎麼跟州牧大人說話的!”
一旁,太上長老慍怒,朝着離洛厲聲呵斥,但州牧卻是搖頭阻止道:“離洛姑娘這性子,倒也直爽,不礙事,不礙事。”
楚墨並未插話,而是靜靜站在一旁,雖說他那一頭白髮惹人注目,但終究還是沒人注意他,更沒人搭理他楚墨則是無所謂的站在原地,目光移向那滾滾而逝的血河。
這血河,果然如傳說中一般,裏面流着的,是血,而不是水!
怒濤拍岸,浪濤盡,恐怖的血河,猶如野獸般咆哮,那捲起的浪花猙獰無比,彷彿是在擺脫血河的枷鎖,整個血河看上去,詭異萬分。
這血河之下,難道便是帝陵嗎?先秦皇,又如何在這急流之下,修建的帝陵?
這一切,楚墨都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