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房間,如同一幅極美的畫。
作爲男人,能娶到方糖這樣的女人,真是一輩子的幸事。
一夜未眠。
第二天早上,陳天選才來了睏意。
天空早早泛起魚肚白,陳天選睜開眼的時候,房間裏已經被太陽照得刺眼。
陳天選揉揉太陽穴,這是他有史以來第一次睡過頭。
牀上還有方糖的睡衣,淡淡的芳香迷人。
剛出臥室,妞妞已經在門口哭喊着。
“爸爸,爸爸,媽媽怎麼還沒回來。”
妞妞那小手不停的搖曳着陳天選的胳膊。
陳天選輕聲說:“妞妞,乖,媽媽只是去上班去了。”
妞妞不聽話的哭鬧着:“可是,爸爸都沒有欺負媽媽,媽媽早上離開的時候,爲什麼一直在哭!”
“爸爸,是不是有人在欺負媽媽!”
“昨天,我們家裏真的來了一個穿着白袍的叔叔。”
“他用銀針射我,被媽媽擋下來了。”
呼......
陳天選察覺到什麼不對勁。
陳天選下樓。
剛好看到客廳裏,有一封寫好的信。
信上,落款:方糖。
“爸爸,媽媽去哪裏了,嗚嗚嗚......媽媽是不是不要妞妞了。”妞妞眼角淚花氾濫,小孩子的直覺往往都是最準的。
陳天選手心都是汗,他拆開信封。
方糖!
果然走了!
信上寫着的東西,讓陳天選頭皮發麻。
若不是字跡是方糖的,他都不敢相信是方糖寫的。
標題:我們離婚,廢物!
“陳天選,我媽說得不錯。你,真的是個廢物!五年前,我就不應該給你生下妞妞,我早知道你在天刀功高蓋世。本來想利用你,慢慢把企業做起來再甩掉你。沒想到,你竟然爲冷魔女殺入五大域外......什麼狗屁的天刀第一人,我看你根本就是一個好/色之徒。
昨晚,就當我賞賜給臭乞丐的。別再來找我!”
陳天選看着信封上,頭皮發麻。
這時候,劉春蘭也回來了。
她看着信上寫的,也是震驚不已。
“不可能,這不是我女兒寫的。”劉春蘭大聲斥責道:“你雖然是個廢物,但方糖對你多好,你又不是不知道。”
一旁,妞妞哭得梨花帶雨。
她看不懂信上的文字。
她不停的用小手拽着陳天選,說:“爸爸,爸爸,給我講講,媽媽寫了什麼。”
“爸爸,爸爸......”
陳天選靈魂都像是被抽空!他一個字說不出來。
妞妞哭得更大聲:“爸爸,是不是媽媽傷你心了!媽媽肯定不是自願的,一定是昨天那個叔叔威脅她的。媽媽肯定不是自願的,這信紙都被媽媽哭溼了!”
陳天選低頭一看,信紙果然是被哭溼的。
陳天選搖搖頭,清醒過來。
就連妞妞都知道方糖肯定不是自願的,自己竟然有一絲絲懷疑。
“洪契!”
“白兔!”
陳天選一聲如雷,整個麓山別墅都能聽到。
“給我查清楚!!!”
他才被天刀除名,江城竟然就發生這麼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