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問出這就話,卻又怕知道答案。
他怕秦歌告訴他,這一切都是因爲他。
而他陳天選,現在已經是有婦之夫。
秦歌淡淡的笑着,終究還是說出那句話:“因爲......你......”
陳天選渾身靈魂猛顫。
這些年來,他是孤獨的。
五年前,離開中州那天。
陳天選曾淚如雨下。
他拼命的問母親,爲什麼要離開中州。
爲什麼父親要帶人,殺掉陳家所有的人。
爲什麼要逃。
直接和他們拼了,哪怕直接死在陳家門口,他也不想逃。
母親沒回過一句話,她只是表情冷淡。
一直帶着陳天選在逃。
至今爲止,陳天選以爲唯一在追查陳家事的,只有他。
沒想到,還有秦歌。
“別查這件事,哪怕是你秦家的人,哪怕你是大秦集團的總裁,對你都會招來殺生之禍。”陳天選極其冷漠的說道。
七袍之中,紅袍最弱。
紅袍的實力,卻深不可測。
藍袍極強,藍袍卻被千里一劍封喉。
這水,的確很深。
“噗嗤。”秦歌此時,突然笑出聲來。
她哈哈一笑,說:“陳天選,你該不會真的以爲我是因爲你吧?”
陳天選:“???”
秦歌乾脆坐在樹枝上,看着天空靜靜的說:“纔不是呢,我是自己就想調查陳家的事。”
陳天選更奇怪了。
以秦歌的身份,去調查這種事。
哪怕是出於好奇,也似乎得不償失。
秦歌說完,淡淡的笑着。
她承認,自己很想和陳天選在一起。
她有多想和陳天選在一起,孟氏就有多討厭陳天選。
秦家的豪門,怎麼可能不知道,陳天選便是那陳家的後裔。
越是這樣,他們越是不能讓秦歌去趟這渾水。
直到知道陳天選結婚後,他們才安心下來。
秦歌很想說出來這一切,可越是想說嘴裏像是是被什麼東西塞住。
她說不出來。
秦歌的臉上竟然帶着眼淚。
她的確是在拼命的幫陳家。
以前,是因爲她想和陳天選在一起。
現在,只是因爲一個公道。
秦歌低眉冷心,像是下定決心一樣說道:“陳天選,實不相瞞,我已經有男人了!上次,那個男人給我解開我身上的毒,我們秦家已經一致決定,我也決定,和他......嗯,一輩子吧。雖然不應該這樣,但也只能這樣了。”
不難看出來,秦歌的神色裏,很惆悵。
這一切,都看在陳天選眼裏。
“是陳金龍嗎?”陳天選徒然問道。
秦歌點頭,臉色別提多澀然:“對,是陳金龍!他醫術逆天,也是陳家的後人!你認識他嗎,以後我應該是你嫂子還是你弟妹?”
陳天選站起來身,聲音慷慨的說道:“都不是!”
“爲什麼?”
“因爲,我便是陳金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