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是怎麼回事？”
羅妃兒看傻眼了，天吼再也對藍蓮花沒有興趣，而是在狂追那黑氣。
看到黑氣引/誘着天吼出去，陳天選心中一凝。
“前輩，謝謝你。”
陳天選能夠感覺到，黑氣不是自己釋放出來的。
而是那墓碑裏的人，釋放出來的。
果然，識海里墓碑中竟然有了迴應。
“無妨，我只是隨手幫幫你。”
陳天選喜出望外，但他已經猜到了一些。
秦歌身上的黑氣，也是從永夜之地來的。
而秦歌沒去過永夜之地，這是肯定的。
所以，黑氣是母親和爺爺給秦歌的。
陳天選想到這裏，又聯想到陳家的《通天卷》，腦海裏出現一個大膽的猜測。
永夜之地，是陳頂打開的。
而且，陳家的人，早就有去往永夜之地的經驗。不然的話，不會有那麼多關於永夜之地的記載。
陳頂一人之力，打開永夜之地。
那裏，對整個世界的人來說，是危險，更是挑戰和機遇。
無數人涌入永夜之地，就連帝者也爭先恐後去。
也正是因爲這個原因，陳頂被天下誅殺。
陳天選沒急着去天吼，而是藉着這個機會，對識海里墳墓的人問道：“前輩，敢問......我母親，是不是站在爺爺這一邊的。”
墓碑裏的聲音，低沉一笑：“你覺得呢？”
陳天選聳聳肩，說：“我覺得，爺爺之所以看好母親，一定不會看錯人。他們，在密謀一個大局。”
墓碑裏的聲音，哈哈說道：“我不能告訴你。但你能這樣想，距離你道心恢復，便是指日可待。陳天選，這世界沒有對錯，只有利弊。爲自己而活，不要像我們這羣老傢伙一樣。”
陳天選腦海一顫，他大概能感覺到墓碑裏的人是誰。
而且，他的識海里，還有無數多沒出現的墓碑。
有意思了。
永夜之地，竟然是爺爺打開的。
此時。
兇獸天吼追着黑氣出去，來到洞口。
天吼一聲震天撼地的吼聲，唐家的人嚇的屁滾尿流。
只有斷臂帝，站在洞門口。
他眉頭一凝，肉眼竟然可以直接看見那黑氣。
“這傢伙，竟然能控制住煞氣？”
斷臂帝眉頭一凝，說：“大事不好，得給唐門彙報！”
他剛想轉身，煞氣已經到他面前來。
咚——。
一聲巨響。
天吼直接出現在斷臂帝面前。
斷臂帝渾身顫抖，冷笑着說：“如此，我和你玩玩。”
斷臂帝單手持一把巨劍，橫在它面前。
大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勢。
而此時。
山洞裏。
陳天選準備從另外一個洞口離開，白兔治好之前，他不會和斷臂帝硬碰硬。
他要恢復道心，並且讓白兔親眼看到。
斷臂帝，死在他面前。
正準備找另外一個洞口離開，陳天選突然停住腳步。
“還不走？”
羅妃兒詫異的問道。
但此時，她已經很相信陳天選。
她清楚，陳天選不走，一定有她的理由。
果然，煞氣散開後。
陳天選看到另外一股氣息，一股和永夜之地回來，完全不同的氣息。
在那天吼盤踞的石頭下，竟然出現了一條小白蛇。
小白蛇似乎終於可以喘一口氣，雲遊在綠葉之上。
它身體很小，竟不如拇指。
若不是親眼可見，陳天選也不敢相信。
它才從一顆很小的蛋殼裏孵化出來，一雙眼睛人畜無害。
“這是也永夜之地回來的？感覺完全不一樣呢。”羅妃兒驚喜的說道：“要不，養了它吧，好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