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傑斯說完,拿起酒杯繼續喝了起來,他已經太久沒有喝醉過了。
當他下定決心離開神盾局,離開自己的英雄事業之後。
他覺得他應該好好喝點。
看着這樣的美國隊長,巴頓皺了皺眉,無奈的點了點頭。
“抱歉,隊長。”
“爲什麼道歉,這個世界不就是這樣麼,沒有誰是對的,也沒有誰會一直對下去。
如果我現在對海森堡的感覺是錯的,那未來的地球會比我想象中好上很多,而我也期待那種未來。”
說着,羅傑斯拍一拍巴頓的肩膀。
“就這樣吧,讓我這個老傢伙自己喝一點,去吧。”
“嗯。”
巴頓點頭,隨後離開羅傑斯身旁,明明現場熱鬧的一匹,可之前還在玩掰手腕的羅傑斯,卻再也沒有重新參與遊戲的想法了。
……
另外一邊,海森堡安然接受了阿斯加德戰士們的歡呼,同時他也伸出手,對一衆九頭蛇成員虛按一下。
“諸位!”
他笑着說道,而他的聲音則在生物力場的擴散下,清晰的傳進了每個人的耳朵裏。
“在這個戰勝了齊塔瑞人的夜晚,身爲贏家的你們,有資格用任何方式來爲你們慶祝!
我的阿斯加德子民,你們都是戰鬥了數千年的英雄,去享受你們的又一次勝利吧!
我在中庭的紐約爲你們準備了盛大的宴席,在今晚的熱身之後,明天我們將前往紐約,用阿斯加德的傳統狂歡十天十夜!
而地球夥計們,無論是九頭蛇,還是神盾局,你們在我心裏沒有好壞之分。
決定你們善惡的不只是你們自身的力場,還有你們過去的所作所爲!
無論你們之前做過什麼,在加入我的麾下之後,你們有做過一件讓普通市民,讓沒有犯罪的人爲之痛哭的事情麼?
甚至你們都還參與了對齊塔瑞人的反擊戰,能活着走到我的面前,那代表你們全都有着自己的戰果!
至少在今晚,你們還是戰友,也都是英雄!
所以讓我們乾杯,爲了九界!!!”
“烏拉!!!”
“乾杯,神王陛下!!!”
“爲了九界!!!”
“敬中庭,我愛死宴席了,哈哈!!!”
“陛下,謝謝你送我的頭髮!!!”
希芙那英武但別具魅力的聲音響起在人羣中間,海森堡頓時朝希芙看了過去。
這堪比女武神的女人拎着小魚缸衝出隊伍,一路衝到海森堡面前。
只見她停在海森堡面前,猛的端起魚缸一飲而盡。
將空了的魚缸狠狠摔碎,她豪放的抹了抹嘴巴,猛的撲進海森堡懷裏。
“萬分感謝你送我的禮物,陛下!”
希芙抱着海森堡,在海森堡耳邊說道,隨後趕緊從海森堡懷裏逃開,頂着數不清的口哨聲和歡呼聲,面紅耳赤的回到自己的酒桌。
撲通一聲,希芙把頭埋在桌子上,同時側着腦袋悄悄撇了遠方的索爾一眼。
可她看見的索爾卻依然只是摟着那個簡·福斯特聊着不知道什麼情話。
這讓希芙失落極了,哪怕相處這麼多年,索爾就連一點在意自己的感覺都沒有麼?
注意到希芙那個糾結的態度,過來人的海森堡當然知道希芙在想什麼。
不過看着索爾和簡的交流……。
海森堡忍不住爲希芙默哀起來。
索爾作爲一個單身了兩千年的,突然找到初戀的男神……。
這時候別說一個希芙,就算你拉來維密的天使大軍,索爾也不會爲除了簡以外的任何人擡頭……。
沒辦法,誰還沒有個初戀呢,是吧。
想到這兒,海森堡笑着搖了搖頭,隨後來到軍團長們的幾條桌子附近,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了下去。
西格蒙德湊過來坐到海森堡左手邊,希芙則搶在其他人之前,坐在了海森堡的右手邊。
託尼和他的愛人坐在海森堡對面。
這一下,氣氛立馬就好起來了。
阿斯加德的長桌本就能坐很多人,除了海森堡附近的幾個之外,靶眼啊,傑西卡啊,娜塔莎啊,範達爾啊。
一羣人圍在海森堡附近,大喝了整整一晚。
西格蒙德三千餘年的戰爭經驗成了酒桌最好的調劑,必須要有人吹牛的酒桌纔會更有意思對吧。
就連海森堡也加入了氣氛組,他把氪星那位海森堡長老的記憶挑了幾段,滿足了無數人對他所謂過去的好奇。
興起之下,洛基甚至跳起了弗麗嘉過去教他的華納神族傳統戰舞,而靶眼也拉着不少人搞起了飛刀大賽。
阿斯加德飛刀代表霍根和地球代表巴頓,還有海森堡方面代表靶眼。
這三個混蛋玩了一整晚也沒分出勝負……。
不過這反倒讓觀戰的傢伙們興奮到戰慄。
等時間跨過午夜之後,甚至連沉浸在傷感中的美國隊長都忍不住高興起來。
喝多以後的他終於想到,不管未來變成什麼樣子,現在的地球也已經從齊塔瑞人的攻擊中走了出來。
數不勝數的衛星始終觀看着這裏,更有無數莫名其妙將航道設置在丹佛上空的飛機來回巡航。
海森堡所有手下聚在一起的狂歡,當真讓全球人都開了眼。
怎樣形容這一晚的氣氛呢?
哪怕有佩珀這個新婚愛人管着,託尼也已經喝到了桌子下面。
哪怕希爾這位神盾局局長,也已經喝趴在了海森堡牀邊……。
甚至當第二天海森堡起牀時,爛泥一樣的希爾卻仍在酣睡,海森堡很確定她真的在睡覺,因爲沒人能騙過氪星人的眼睛。
看着這樣的希爾,海森堡莞爾一笑。
他伸出手,拍了拍希爾微張着呼吸的嘴巴。
感覺臉龐上有手在敲打,希爾迷茫的睜開眼。
看清海森堡的一瞬間,她愕然的張了張嘴,思索了短短的零點零一秒。
隨後她自然的笑了笑,身子朝海森堡的方向擠了擠,順便拱進海森堡懷裏,拍了拍海森堡的胸口。
“我們在紐約對吧,我記得你昨晚用彩虹橋把所有人都送到了紐約!
我恐怕起的有些晚了,今天是你招待你那些阿斯加德子民的日子,整整二十三萬人左右,招待他們可是個大工程,我不放心交給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