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懷疑那傢伙是不是有了某種服從類和心靈方面的神權,不然你和莫戈怎麼這麼快就淪陷了!
總之,我不想見他,至少不想現在見他。
之前和他在電話裏聊天時,我能感覺到他心情不好。
所以,我還是先找找布萊尼亞克的蹤跡吧。
如果海森堡真的有打算,那我們也可以積極配合,做好事永遠不會成爲綠燈心裏的錯誤,對吧!”
“當然!”
比澤果斷的支持了阿賓的選擇,隨後他拍拍阿賓,輕聲問到。
“我的飛船在你那裏對吧?”
“在。”
“那就好,我和我的飛船一起坐你的飛船過去吧。
讓我節省點能源,怎樣?
照顧我一下吧,我可是有幾十億個孩子的父親,你絕對想象不到,我的日子到底有多難多拮据!”
“呵呵……。”
莫名其妙的,阿賓的臉色突然差了起來。
只見他悄悄伸手,趁比澤還在侃侃而談時,一把將比澤撈在手裏。
被他突然抓住的比澤還有些懵,可緊接着,比澤就聽阿賓對他說到。
“你要是不說,我險些忘了你那見鬼的惡作劇!
你居然敢耍我,混蛋!”
話音落下,阿賓一把拉住比澤的尾針,不斷的拉扯起來。
而比澤……。
“嗷嗷嗷嗷嗷!!!”
……
……
……
和綠燈俠之間那充滿活力的溝通不同,哥譚市下方那座蝙蝠洞裏,似乎很少會出現什麼快樂。
此時此刻,布魯斯正瘋狂研究着自己的新飛行器呢!
兩天之前,在他損失了自己的真皮座椅之後……。
咳咳,好吧,真皮座椅從來都不是關鍵,關鍵是自己的飛行器被神國智腦用自己完全無法理解的方式改造了!
想到這裏,布魯斯翻閱調查報告的手更快了一些。
看着苦着臉不斷鑽研新知識的布魯斯,遠處的阿爾弗雷德長長的嘆了口氣。
作爲韋恩家族的管家,阿爾弗雷德絕不是一般人。
在他年輕時,他離開自己的父親,也就是韋恩家族的老管家,去往戰場參加了戰爭。
在爲國爭光並經歷了戰場的打磨之後,他接到了自己父親即將去世的消息。
自此,阿爾弗雷德回到了自己的老家,並繼承了自己父親曾經的人生,成爲了韋恩家族的新管家。
那時候,韋恩家的老爺,還是布魯斯的爺爺。
後來,他和同齡的托馬斯·韋恩一起慢慢變老,他看着托馬斯成爲新的老爺,也看着布魯斯一點點長大。
直到托馬斯遇到了那些事。
在托馬斯死去以後,阿爾弗雷德就一直活在歉疚當中。
他始終認爲,托馬斯的死和他當時不在場有着直接的關係。
可還沒等他從愧疚中站出來,現實就給了他新的打擊。
年輕的布魯斯韋恩神祕消失了!
當他發現自己發動一切力量,也沒法再找到布魯斯之後,阿爾弗雷德徹底活在了痛哭和內疚之中。
作爲管家,老主人死在他的城市裏,而新的韋恩又從他手中消失了!
在布魯斯消失的那些夜晚,阿爾弗雷德常常坐在院子裏看着月亮。
他曾不止一次向神祈禱。
如果世上真的有神,如果神明能讓布魯斯回到他的身邊……。
那他一定會將餘生全都還給那個孩子和天上的神靈。
而他的這個諾言,也在布魯斯迴歸的這些年裏徹底踐行了。
雷肖古入侵哥譚的時候,他在幫布魯斯抵抗。
小丑入侵哥譚的時候,他在幫布魯斯調查。
貝恩入侵的時候,他在挽救因失去布魯斯而重新岌岌可危的韋恩家。
他的一生,真就像他曾經許諾的那樣,全都還給了當年那個對他,也對命運感到失望的孩子。
可看着此時鬢角涌現出絲縷白髮的布魯斯,阿爾弗雷德忍不住嘆了口氣。
布魯斯早就不是孩子了,他和托馬斯長得可真像。
但即便這個老了的布魯斯,怎麼卻還像孩子一樣執着呢?!!
想到這裏,阿福乾脆的走上前去,站到布魯斯身後,說道。
“布魯斯,你這樣理智的人應該清楚,沒人能用幾天時間看透超越無數時代的科學技術!”
“但早一天就多一份力量!”
布魯斯頭也不回的嘀咕一聲,隨後繼續對自己這艘新飛機的各類參數和數據進行研究。
他必須喫透這艘飛機,纔敢放心的開着它飛到天上!
看着布魯斯忙碌不斷的背影,阿爾弗雷德嘆了口氣,隨手將端來的牛排放在布魯斯手邊。
“布魯斯,不要忘記,海森堡的邀請就快要到時間了。
如果是他,恐怕晚上的宴會規模不會很小。
哪怕只是敬酒,你要喝的數量恐怕也不會少。
所以,不妨先喫塊牛排,然後衝個澡……?”
話音落下,布魯斯終於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
“也對!”
他輕聲說道,隨後放下手裏的資料,轉而直接拿起牛排,三口便將其吞進了肚子裏。
接着,他草草的衝了個澡之後,便穿上自己的制服準備出發。
直到他即將登上飛機,他才突然想到了什麼。
只見他轉過身,看了看身後那個永遠如現在這樣送他離去,又盼他歸來的老人,布魯斯沉默了。
他的眼角輕輕抽動片刻,在將某種情感強行按捺之後,他忍不住對阿福說道。
“阿爾弗雷德?”
“嗯哼,難道今天的你要給我留一句送別的感言麼,比如走完這一趟,你就乖乖回家傳宗接代?”
阿福笑着對布魯斯調侃道。
“如果我是你,那我絕對不會說出口,因爲你一旦那樣說,恐怕就再也回不來了,哈哈。”
“不,當然不是!”
布魯斯無語的抿了抿嘴,這個老爺子有時候實在是太會吐槽了啊!
“我是在想,海森堡刻意對我強調過,如果你願意的話,你也可以和我一起去參加晚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