邁步之後,海森堡穿越無限大門,他只感覺自己走進了一片霧氣之中!
“嗯?”
這個出場着實讓海森堡有些哭笑不得!
看看四周,嘖嘖,裸男,遍地都是裸男!
所以,自己這是出現在了一間澡堂裏?
……
與此同時,四周那蒸騰而起的水霧裏,不少正端坐在水池旁的爺們兒,全都朝海森堡的方向看了過去。
爲了應對未知的危險,海森堡穿着的可是深淵鎧甲。
注意到周圍看向自己的眼神時,海森堡本以爲自己那不斷流淌着岩漿的鎧甲,會讓大部分洗澡的人們感到恐懼呢!
結果看到他的鎧甲之後,四周的人們不止不恐懼,反而格外熱情!
一時之間,甚至有十多個人朝海森堡揮舞起了雙手!
“諸神在上,這流淌着岩漿的偉大鎧甲,難道我們這樣一家小小的澡堂子裏,居然也能迎來半神戰士的青睞麼!”
“難以置信,雅典娜的輝光於今日籠罩此地,偉大的戰士,我們會把最棒的池子留給你!”
“不過我怎麼沒見過這位半神,難道他不是半神?
我們雅典最近有新的決鬥冠軍得到了諸神的青睞,以至於諸神對我們賜下了新的甲冑麼?”
“不知道,不過這男人簡直太美了,亞里士多德,你見過比他更美的男人麼?”
“見過,我的老師雖然不漂亮,但他在我心中永遠都是最美的那個。
當然,那只是魂靈罷了,若論面容,我承認他更勝一籌!”
“偉大的戰士,爲什麼到這裏還穿着鎧甲,不捨的與我們分享您註定完美無暇的身軀麼?”
“是啊,戰士,卸甲如何?
神聖的沐浴可不是着甲該做的事,和平的浴場讓我們手無寸鐵,這裏不是決鬥場,沒有戒備的必要。”
“沒錯,脫下您的鎧甲,順便和我們講講您的傳奇故事,讓我們記住您的名字。
這裏雖然不是雅典最大的浴場,但這裏同樣有無數思想正不斷起源。
雖然我們沒有蘇格拉底,沒有柏拉圖,但這裏有亞里士多德!”
“亞里士多德?”
聽着四周那你一言我一語的聲音,海森堡略微一愣。
居然剛來到新世界,就聽見了一個讓自己感到熟悉的名字麼?
一邊想,他一邊真的敲了敲自己的胸口,讓自己的鎧甲從體表逐漸消失。
片刻之後,深淵鎧甲徹底不見,海森堡那好似刀削斧鑿般棱角分明的完美軀體,便暴露在了衆人面前。
看着海森堡的身體,洗澡的人們果然露出了驚訝的面容。
不過和海森堡想象中不同,他們雖然驚訝,但並不過分驚訝。
甚至有幾個人還有點兒遺憾。
“啊,真是好完美的身材,只是可惜,有瑕疵!”
“是啊,他下面太大了些,看起來過分野蠻,有瑕疵啊!”
“可惜,這樣的身材只有赫淮斯托斯最優秀的信徒纔有機會雕鑿,但他的下面真的有些可惜了,不夠精緻!”
“是啊是啊!”
衆人一邊羨慕海森堡的身材,一邊你一言我一語的評價道。
媽了巴子,眼前這羣男人居然是以小爲美的麼?
還是說,他們想要的是不過分張揚的,合適的大小?
總之,無論這羣人怎麼看,海森堡都不至於被他們影響。
於是,迎着衆人那或敬仰,或可惜的面容,海森堡走進了離他最近的熱水池中。
一邊將自己的身體全都浸泡在水裏,海森堡一邊隨口對身旁問到。
“聽說亞里士多德在這,所以誰是亞里士多德?”
“啊哈,朋友,看來你的名字已經開始流傳在我們的國度裏了!
就連疑似半神戰士的存在,都會對你的名字感到好奇!”
海森堡身邊,一個同樣黑髮的男人一邊朝不遠處擺手,一邊說到。
聽了這個男人的話,離海森堡兩個池子左右的水裏,站起了一個高大健壯的身影。
這人看上去三十多歲,他一邊擦拭自己頭上的汗水,一邊對海森堡點了點頭。
“你好啊,戰士,我就是那種一直被你們不喜的思想者亞里士多德。
您以前聽說過我?”
“當然,夥計,也許只有你自己不知道你的名字有多響亮!”
海森堡朝亞里士多德寒暄一句,接着又對他擺了擺手。
“坐到我身邊如何,既然遇到了你,那正巧有些事情想要同你打聽打聽!”
“當然,如果我知道,那我便知無不言,因爲不欺騙自己和他人才是思想的唯一真理!”
亞里士多德一邊迴應,一邊微笑着捏了捏大鬍子上的水。
等他搓完鬍子之後,他恰好坐在了海森堡不遠的位置。
剛一坐下,他便朝海森堡問上一句。
“還不知道你的名字,戰士,你是最近比較出名的俄律託斯麼,赫爾墨斯之子?
畢竟您看上去不是很健壯的那種,您的身軀雖然完美,但和衆神比起來,更接近阿波羅和赫爾墨斯的瘦削型。
同時,雅典最近唯一到來的外地半神,也就只有俄律託斯這一個名字。”
話音落下,不等海森堡回答,亞里士多德便注意到了海森堡的眼神。
於是他無奈的搖了搖頭。
“好吧,看來我對邏輯的判斷始終不如我的老師,如果是他在,他一定不會像我這樣,將錯誤的身份揣測到您的身上。
您的眼神讓我感到羞愧,您顯然不是俄律託斯,所以我能知道您的名字麼?”
“當然可以!”
看着自嘲的亞里士多德,海森堡擡起頭,笑着說道。
“我是海森堡!”
“海森堡,哇哦,這可真的不像是半神的名字!”
聽到這個名字,亞里士多德疑惑的搖了搖頭。
“衆神的愛好我們心中有數,他們對自己那些孩子的命名,更是隻靠名字,就能讓我們有所揣測。
但您的名字,和這片土地似乎不怎麼相符。”
“但名字存在的價值就是讓別人去聽罷了,無論如何,他改變不了我是我的事實,對吧夥計!”
海森堡輕描淡寫的轉移了亞里士多德的疑惑,這話讓亞里士多德瞭然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