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剛剛纔和她說過,不要和那個見鬼的赫拉太過親密麼!!!
結果呢,之前答應的好好的,現在卻轉眼就反口了。
自己的老姐不止與赫拉的關係愈發密切,甚至她還徹底站隊了海森堡!!!
抱着這樣的想法,阿波羅的速度別提多快了,他拼了命的衝向了赫拉等人。
結果他剛衝出不到兩公里……。
就看到對面的赫拉朝他高高揚起了代表神後尊位的權杖。
聽着赫拉嘴裏高喊的:“隨我衝鋒,爲了奧林匹斯!!!”
聽到這話,阿波羅的腳步本能的停滯了一下。
他有點蒙!
難道自己不是奧林匹斯陣營的麼?
媽的自己明明是在爲奧林匹斯陣營張目,哪怕打不過海森堡,自己都第一時間跟隨了睿智的赫爾墨斯的腳步,對靠向海森堡的雅典娜吹響了戰爭的號角。
結果呢?!!
自己就快要挨z……?!!
颯!!!
不等阿波羅想清楚目前的局勢,猝然射來的一發光箭,直接在他臉上綻放出了一整片天空!
而那銀光箭矢的來源處,阿爾忒彌斯颯爽的舒展了拉弓的手。
“看我如何射醒你吧,愚蠢的弟弟!!!”
伴着一聲嬌美的低吼,阿爾忒彌斯左手將閃爍着銀光的短弓朝身前一放。
頓時,原本只有八十釐米左右長度的短弓,直接變成了超過三公里長度的超巨型長弓!
這長弓展開瞬間,阿爾忒彌斯霸氣的擡起了自己的大腿。
一邊輕撩衣襟讓自己不至於走光,阿爾忒彌斯一邊拿自己光潔細嫩的腳掌,將長弓的弓弦朝身後蹬去。
伴着阿爾忒彌斯舒展自己柔美身體的動作,長弓瞬間展開。
明明阿爾忒彌斯踢腿的動作只動了幾十釐米。
但偏偏的,她身後猛然涌現的,由月光組成的巨大光影。
那身影直接將弓弦朝後方拉動了數百米之遠!
而這長弓張開瞬間。
數萬,數十萬,甚至上百萬數量的箭矢,登時排列在了被拉開的弓弦之上!
光是看着那密密麻麻的數量,阿爾忒彌斯對面的赫爾墨斯聯軍,他們就連衝鋒的動作都停頓了一下。
與此同時,當眼前的星空消散之後,阿波羅一眼就看到了自己老姐列出的恐怖箭陣!
只是他看見的時候,阿爾忒彌斯已經輕輕擡起了自己赤裸的腳掌。
這一瞬間,弓弦一動,遠方的天空上降下了璀璨的流星雨。
數不清的光斑呈流線型,就好似柔和的水滴一樣,橫向朝赫爾墨斯聯軍滴落過去。
轉眼之間,衝在最前方的神靈侍衛,他們頓時人仰馬翻!
不過這還只是開始,最恐怖的是,那墜落的流星雨和橫向飄舞的光斑,並沒有因爲阿爾忒彌斯等待的動作而消失。
明明她的弓箭只開弓一次,但眼前的星光卻接連不絕,更連綿不斷!
那些光箭也不知究竟從什麼地方出現,它們就好像洪水一樣,肆意的屠戮着諸神的侍衛!
這樣的戰局讓諸神心痛不已,雖然他們的士兵都可以復活,但那都是神力啊!
一邊拿雙手朝虛空中一撈,阿波羅轉眼抱出一把無比精美的豎琴來。
拿着自己的愛琴,阿波羅輕笑道。
“我那年輕的,叛逆的姐姐。
你是將我,將你的兄弟和同袍,甚至將所有人都當成你獵弓之下的獵物了麼?”
說到這裏,阿波羅頷首一笑,他的右手同時也輕輕按在了自己的琴絃上。
“不過你知道麼,我的姐姐?
每當你狩獵時,打破靜謐的聲音總能讓獵物警醒,從而得到逃生的機會!
所以現在,我的音樂同樣會讓你的箭矢消亡於此。
而你……你會誇獎我的藝術麼?”
話音落下,阿波羅從站姿轉眼變成了坐姿。
他躺在雲上,揣着自己的愛琴,悠閒地撫動琴絃。
動聽的樂曲登時飄散在天地之間。
伴着樂聲的不斷傳播,阿爾忒彌斯那漫天的箭矢,就好像遭遇陽光的雪花一樣,片片消融。
但阿波羅的音樂帶來的變化可不止於此,伴着樂聲的擴散,所有聽到阿波羅樂曲的赫爾墨斯陣營戰士,全都跟隨樂曲燃起了沖天的戰意!
伴着悠揚的,完全聽不出是戰歌的戰歌,赫爾墨斯的士兵與赫拉的士兵洶涌的對撞在一起。
兵器與盔甲交織的聲音頓時響徹天地!
可當衝鋒第一波的戰士們僅僅衝鋒完畢,還沒來得及揚起兵器繼續砍殺時……。
阿芙洛狄忒微笑着站了出來。
她先是嫵媚的瞥了眼悶悶不樂的阿爾忒彌斯,說上一句。
“好妹妹,再如何美麗的傷害,也都會被愚蠢的男人拒之門外。
能戰勝男人們的,永遠就只有我們的裙襬,和那下面更深的存在罷了……。”
話音落下,阿芙洛狄忒揚起左臂,她做出一個簡單的起舞動作。
只見她鵝頸一定,就好似舞臺上剛剛出場的舞者一樣,她擺出一個無比誘人的定場動作。
“男人們,有誰期待我的舞呢,還是說你們更期待其他東西?
那些,你們一直追尋的東西?”
一邊說,阿芙洛狄忒一邊簡單的轉上一圈。
她的腳丫輕輕的騰轉半步,她的手腕也跟着她的身姿,唯美的搖曳片刻。
僅僅片刻,全場無論赫拉的戰士,還是赫爾墨斯的戰士。
所有男人全都定在了當場。
緊接着,那些原本衝向赫拉衆神的戰士們,立馬變換方向,將長矛對準了他們原本的主宰!
與此同時,赫爾墨斯方向。
這位殘缺不全的太監神明,鬱悶的搖了搖頭。
接着,他看向滿臉綠色的赫淮斯托斯,感嘆道。
“你老婆可真誘人,夥計!”
“放屁,她那個蠢貨,就連我手裏的錘子都比不上!
看着吧,就以她那卑微的魅力,他也就只能誘惑那些同樣卑微的弱者和弱小神明罷了!
有哪個主神會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