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就在剛剛,他聽到了自己的名字!
那名字是什麼涵義?
從士兵小子開始,每當自己耳邊響起一個名字,那個名字的主人都要死,必須死!!!
結果現在,在一連串殺死十幾個超人類之後,自己居然聽見了自己的名字!!!
在無盡的恐慌和迷茫中,祖國人顫慄當場。
遠方山崖上,看着祖國人一動不動的身影,布徹那本就瘋狂的面容更加多出了一抹嘲笑。
他頭也不回的對海森堡問到。
“你說過的,只要我想,我就可以殺死那片沙灘上的任何一個人!
任何一個!
結果呢,就連你的……。”
“你說的沒錯!”
海森堡猛地打斷了布徹的話,接着他輕輕的擺了擺手。
下一個瞬間,祖國人驚恐的發現,他居然無法再控制自己的身體了!
他那粗壯的臂膀緩緩伸到他的脖頸附近,他眼看自己的雙手掐住了自己的脖子!
緊接着,他的手指拼命攥緊,他無法呼吸了!!!
“呃呃呃!!!”
祖國人就好像被放在煎鍋上的大蝦一樣,痛苦的不斷折騰起來。
他的腰腹拼了命的擺動,他的身體在沙灘上來回跳躍。
但無論如何,他都無法擺脫自己攥住脖頸的那雙手!
時間一點點過去,不斷掙扎的祖國人逐漸無力,他終於躺在沙灘上徹底停止了呼吸!
看着祖國人死去的身影,僥倖還活着的超人類滿臉慌張的互相對視。
“該死,他死了!”
“他殺了自己!”
“難道這不是沃特公司的陷阱?”
“祖國人真的瘋了,這都是他瘋了之後做的?”
一時之間,活下來的人們徹底陷入了猜測之中,祖國人的死徹底推翻了他們之前想象的一切。
而布徹……。
看着祖國人再也沒有呼吸的身影,布徹徹底呆愣當場。
一分鐘,兩分鐘,三分鐘!
當沙灘上剩下的超人類,終於想起來要逃跑時。
布徹也總算找回了自己的意識。
他難以置信的回過身,對海森堡大聲問到。
“你……你居然真的……殺了他?!!”
聽清布徹的話,海森堡無聊的搖了搖頭。
“呵呵,我可沒殺他,殺死祖國人的是你,至少那是你的選擇,夥計!”
“可是……可是我真的沒想到,你居然就這麼……。”
“就這麼什麼?”
“就這麼實現了我的願望!!!”
布徹尖叫着瞪大眼睛,他那滄桑的鬍鬚不斷跳動,那鬍鬚跳動的節奏寫滿了興奮和快活!
“從我愛人被祖國人強姦以後,我一直在想象如今這天!
他無恥的奪走了我的愛人,他卑劣的傷害了我的愛人,甚至他還讓我的愛人從世界上徹底消失!
我不知道自己有多少次做到如今這樣的夢,在我的夢裏,祖國人只有死去這一個結局,我彷彿看見過祖國人的無數種死法!
話音落下,布徹的身子突然軟了,他頹然的坐到了自己的沙發上。
迷茫的倚住沙發靠背,布徹閉上眼睛,喃喃自語道。
“就只因爲我的一句話……。
或者說,這一切在你眼裏就只是玩笑而已。
這是一場遊戲,我的噩夢祖國人是你的遊戲,我也一樣,他們所有人都一樣,一切都只是一場遊戲!
你……你你你……。”
說到這裏,布徹長長的吸了口氣,接着無奈的搖了搖頭。
“怪不得你自認爲神,哪怕任何一個人都能做到你此時正做的事情,那他也絕對會將自己看成神明!
你……驚呆我了,海森堡!!!”
“你要稱作海森堡冕下,布徹!”
梅芙女王冷冷的打斷了布徹的話。
沒理會布徹彷彿突然清醒的表情,梅芙女王徑直來到海森堡右手旁,單膝跪在地上。
一邊輕輕撫摸海森堡的右手,梅芙女王一邊輕聲問到。
“大人,祖國人死了,但超人類還剩下很多,所以。
要不要我繼續祖國人的工作?”
“不用!”
海森堡搖了搖頭,同時伸手揉了揉梅芙女王的頭髮。
一邊讓緊張的梅芙女王放鬆下來,海森堡一邊轉頭對布徹說道。
“你也好,還有你那些同伴也好。
我知道,你們都對超人類抱以足夠的仇恨!
你們先是仇恨傷害到你們的超人類。
你們接下去仇恨和你們無關,但同樣擁有罪行的超人類!
就像現在這樣,當我將權利交到你的手裏,當你有能力左右每一個超人類的命運之後。
布徹,就像曾經那些被你憤恨的超人類一樣。
當你變強時,你就和他們一樣,從沒考慮過任何所謂的慈悲和憐憫!”
說到這裏,海森堡隨手指向遠方的沙灘。
“剛剛被你點名殺死的超人類裏,士兵小子只是一個可憐的同性戀。
他並沒有做過什麼壞事,當然,被迫包庇二戰時期納脆超人類風暴先鋒的事情除外。
除了包庇自己的隊友以外,士兵小子的性格雖然讓人噁心,但他的確沒有傷害到任何人!
他的性子就和他該死的性取向一樣。
他喜歡男人,也難免將自己想象成女人。
於是,他的內心就像女人一樣敏感和柔弱,甚至就連殺死一隻兔子,都會讓他感到悸動!
而除了士兵小子以外。
快跑小子也是個沒有做過壞事的人,你一定查到過他的資料。
他唯一的夢想,就是加入超級七人組,所以他一直都在向馬拉松隊長髮起挑戰。
甚至就連火車頭剛剛成爲正式成員時,快跑小子第一時間就爲火車頭髮去了挑戰書。
他們要比試一番,決出誰纔是這個世界上最快的男人!
拋開他那幼稚的戰意以外,快跑小子充其量只是個隨波逐流的小可愛,但他死得很慘。
呵呵。”
話音落下,海森堡探手過去,輕輕拍了拍布徹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