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里爾重重的強調到。
“但必須是在你的世界裏!”
話音落下,芬里爾吐出舌頭,輕輕的噓了一聲。
“難道你想把我綁架到你的奧林匹斯麼,畢竟那纔是你的世界。
但這顯然有些太過離譜。
所以……。”
遲疑片刻之後,芬里爾輕輕的搖了搖頭。
“我的確對奧丁沒什麼好感,總有一天,他終究會死在我的手裏。
但那不代表我會站在你的一側,爲你入侵九界而出力。
我和奧丁的仇恨是我們之間的事情,除此之外,我永遠都是九界的芬里爾!
拋開和奧丁的仇恨以外,哪怕神明,都不會比我更愛我的世界!
這裏的陽光和北風都很美味,這裏的山脈和森林也總會讓我趴的格外舒適。
我喜歡這裏,所以,我不會成爲你的……。”
“咳咳!”
不等芬里爾說完,海森堡便隨手將岡格尼爾從兜裏摸了出來。
看着近在咫尺的岡格尼爾,芬里爾呆愣片刻,同時輕輕嚥了口唾沫。
整理好心態之後,芬里爾艱難說道。
“就算你威……。”
“咳咳!”
海森堡又一次咳嗽起來,同時他又從兜裏摸出了第二把岡格尼爾。
看着兩把同樣溢散無邊威能的長矛,芬里爾徹底沉默了,他死死的盯緊了兩把長矛。
足足沉默了半分多種,芬里爾終於擡起頭來,認真道。
“也不是不能商量……。”
說完,芬里爾轉過頭,本想不去看兩把長矛,卻終究忍不住斜着眼睛又撇了撇。
看過之後,芬里爾朝向海德堡,鄭重道。
“我和奧丁不共戴天!”
“嗯,那就好。”
海森堡終於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一邊將兩把岡格尼爾揣回兜裏,海森堡一邊對芬里爾解釋一聲。
“說句實話,在入侵九界這一……。”
說到這裏,海森堡突然想到了什麼。
於是他猛的一揮手,遠方的陽光突然分出一縷,徑直將海森堡所在的區域盡數包裹。
與此同時,阿斯加德金宮裏端坐的奧丁氣急敗壞的罵了娘!
自己就要聽到關鍵的時刻了啊,那就是海森堡對於入侵九界的計劃!
結果,他說到關鍵居然不說了!
媽的斷章狗,狗屎防盜豬!
……
做好了屏障之後,海森堡悠悠的開口了。
“見笑了,剛剛奧丁那傢伙一直在看着我們。
沒說到正事的時候,我倒是不介意他的窺視,畢竟九界還沒有成爲我的土地,他尚且還有資格監視一切。
不過說回正事的時候,還是把他屏蔽了吧。
雖然我有充足的贏過他的信心,但那不是我讓接下來的戰局橫生波瀾的理由。”
“的確,陛下,你說的一點不錯。
我們當然會贏,我們也總是在贏。
但無論我們在如何有驕傲的資格,也不可以讓驕傲懵逼我們的眼睛。”
一旁的洛基擺出一副崇敬的神色說道。
對面的芬里爾卻突然滿意的點了點頭。
“原本我看你作戰很是英勇,還以爲你這個和我父親同名的傢伙,並沒有繼承我父親的偉大特質呢。
不過剛剛你的那些話,倒是讓我相信你是我父親在其他世界的某個同位體了。”
芬里爾話音剛落,洛基便不滿的朝他瞟了一眼。
你這狼究竟是什麼意思?
這是誇我麼?
還是損我?
而芬里爾,面對洛基不滿的眼神,他無趣的吐了吐舌頭。
“怎麼,我說的難道不對麼,畢竟我很瞭解我的父親,他就是格外擅長在各種環境裏,用自己的智慧和語言來獲取他人的欣賞和榮寵。
雖然這種事被很多人類和神明污衊爲恥辱。
但無論在我眼裏,還是在我兄弟眼裏。
只有父親這樣的做法,纔是任何智慧生命最核心的本質。
在任何環境面前趨利避害,利用各種方式增加自己的生存可能。
這難道不是一切智慧生物最核心的智慧麼?”
芬里爾看向衆人,一雙狼眼裏滿滿都是智慧的光彩。
他的磊落當真讓衆人無話可說,就連洛基都遲疑的眯了眯眼。
難道自己拍馬屁的行爲就真的直指智慧核心麼?
聽起來居然蠻偉大的!
等等,不對?
自己終究還是被狼調侃了吧!
看着芬里爾那逐漸眯起來的眼睛,再看看他愈發促狹的表情。
這狗果然是在調戲自己啊!
好在海森堡適時開口,打斷了洛基和芬里爾的友好互動。
他輕輕拍了拍桌子,隨後將手邊的一個酒桶朝芬里爾丟了過去。
看着飛來的酒桶,芬里爾嘿嘿一笑。
“居然還有我的份,那就讓我好好嚐嚐奧林匹斯的酒水吧!”
一邊說,芬里爾一邊張開大嘴,酒桶頓時在他那稍微巨大化的嘴巴里翻滾起來。
片刻之後,芬里爾張開嘴,直接用舌頭卷着將空酒桶扔了出來。
同時,芬里爾鼻孔裏噴出了好大一口酒氣。
“哈,很爽,這種烈酒和那羣打鐵的矮子一樣,簡直讓我暖到了心裏。
你這酒的數量有多少,如果你能拿出裝滿我肚子的烈酒,那你就會看到一個衝鋒在最前面,直接幹掉奧丁的你的先鋒!”
“呃,那不可能千萬別想喝得盡興,芬里爾。
你的肚子太大了,哪怕是酒海也無法讓你感到滿足。
不過如果只是喝到滿意,那我應該還能提供。
但問題來了,芬里爾。
我爲什麼要爲你提供酒水?
或者說,哪怕我不提供酒水,你就不是我未來的先鋒了麼?”
海森堡一邊調侃,一邊再次將手伸進了兜裏。
看着海森堡的動作,芬里爾趕緊擡起前爪。
“別!”
他沮喪的搖了搖頭。
“千萬別再展示岡格尼爾了,我承認那玩意的確是個麻煩。
單論戰鬥力,奧丁確實比我弱上一些,之所以我和他的預言是我們同歸於盡,他的長矛絕對是最重要的砝碼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