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塊錢六斤的大白蘿蔔。
狗蛋,你和我從實招來。
爲毛女主光環如此亮瞎我們的狗眼!
不過就是一飯之恩。
幾句好聽的話。
就那三五兩銀子·····
他居然不惜爲她死無全屍,擔負着“不臣”之心的罪名。
尼瑪,蕭錦瑟這狗東西,在李華年家裏可是足足吃了兩年的邊角肉啊。
甚至都把那三十兩的嫖資花完了。
還沒有“交貨。”
三十兩可是三五兩的倍數啊。
他的書都到讀屁股眼裏了麼?
不知恩圖報也就算了。
最後不僅點燃了人家的房子,還把李年華變成黑漆漆的焦炭。
這,尼瑪的,是人乾的麼?
爲啥?
狗蛋:……你是對我的反派爸爸收了“嫖資”,卻沒有交貨而義憤填膺麼?
···我怎麼聽出了你話裏話外的意思。
要懂了裝不懂麼?
至於成焦炭那個,你只是順帶提一下。
李年華:不,別想歪,我沒有饞他的身體。
【對了,李年華小姐,昨晚你想霸王硬上弓,我的爸爸正生你的氣呢。】
眼下,你要千方百計修復你們之間的關係纔好。
李華年:我······兩個人的關係裂縫都和銀河系那麼寬。
我·········一個人怎麼修復?
小可愛噠,距離你給燒死,反派爸爸逃離,還有一個月的時間哦。
這·······
【你可是不畏艱險的,要知道主神可是叱吒風雲的人物,以後好處肯定少不了你的。】
以後的好處,她不知道。
但是,
目前而言。
她覺得只有壞處。
李年華偷摸望了眼,院子里正在用竹苕子拍打晾曬衣服的蕭錦瑟,身體不禁一陣惡寒。
反派主神爸爸肯定不打無準備的仗。
他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深思熟慮。
所以,
他現在心裏就想着怎麼把李年華給“結果”掉。
別看他軟弱可欺的樣子,下手燒房那可是快準狠啊。
“要不,狗蛋我先下手爲強吧?”
李年華說着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可愛噠,答應我要做個三觀正正,又勤勞好學,不怕艱苦的好孩子好嗎?不要試圖去弄死主神爸爸,因爲這是違反我們之間的規則的!】
狗蛋的聲音適時響起。
它怕要是不提醒這位。
這位一定不會手下留情的。
反派boss嬌養系統,只爲反派逆襲而生。
畢竟那主神爸爸的碎片可不能沾染了太多的狂暴氣息。
要不主神迴歸後,三界不天翻地覆了?
【所以李年華小姐,你要愛護我的主神爸爸知道嗎?讓他感覺到愛的溫暖。】
所以你是不能對反派主神碎片下毒手的,這是三千大道的法則。
要不快穿世界不就亂套了。
?········你閉嘴。
【李年華小姐,你可以想辦法和反派爸爸親熱啊,讓他慢慢消除燒死你的信念啊,你們一起手拉手幹掉氣運之子啊。】
你想想你們這個世界的名字啊。
錦瑟無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華年。
蕭錦瑟,李華年。
你們是天生一對哦,一定要百折不撓哦。
相信你,可以的。
要加油哦。
李華年:……你真是個狗蛋。
不,操蛋。
好想當甩手掌櫃啊。
她剛來這個世界,就應該果斷、英勇的一頭撞死。
現在好想就地行動啊。
可怎麼破?
單看現在蕭錦瑟對她的態度。
她就覺得狗蛋說得美好願望,實現起來好生艱難!
別說親熱了。
估計是牽手都困難吧。
不,如今已經到了兩兩相厭的地步了。
怎麼化干戈爲玉帛呢?
她,抓耳撓腮。
這時,院子的門被輕輕推開,一個頂着滿臉油光,穿着暗紅衣服的胖女人,一臉喜慶的揮着帕子進來。
人還沒有到,那掐媚的聲音已經飄蕩了滿院子。
“李華年啊,你託我的事情,已經有眉目了,你這可要好好犒勞我哦。”
那媒婆經過蕭錦瑟身邊時,還肆無忌憚,上上下下打量着他,不僅發出邪肆的笑容。
甚至還拿帕子擦了擦嘴角的口水。
這······
“李家娘子,這就是暖情酒,別說人了,就是牛喝幾口也瘋的不行,你就儘管放心啊。”媒婆誇下海口。
“到時候就在裏面的房間裏成事嗎?童叟無欺都是一個價吧?”媒婆瞟了眼院子不安的問道。
來的路上,她可就想過了,這鮮嫩的男人,她一定要嘗第一口。
可不能讓李華年坐地起價了。
“那個,你先把這東西放下,容我再想想。”李年華有些鬱悶的說道。
“哎···我說李家娘子啊,你怎麼能講一出是一出呢,我這大費周章才辦好這件事呢。”
“爲了辦這事,我這幾天連口水都沒有顧得上喝,就光給你辦這事了。”
“你怎麼能說變卦就變卦呢。”媒婆一臉的不高興。
如果李華年反悔了,她的算盤可就落空了。
今天,她可是特意穿得花枝招展呢。
這前幾天還信誓旦旦的,今天怎麼就變卦了?
最後還是李華年從裏屋拎了塊兩斤重的五花肉給她。
媒婆這才笑逐顏開的說回家去等消息。
原主也是夠夠的。
本着得不到就要撈回本的信念。
蕭錦瑟那碰了一鼻子的灰,決定要蕭錦瑟“以身抵債”。
這不就尋上“不正經”的媒婆了。
他蕭錦瑟不是看不上她是個屠夫麼?
那麼好。
於是。
惡向膽邊生。
她居然和媒婆一商量,決定讓蕭錦瑟喝那暖情酒。
然後陪周邊的寡婦啊,老婦啊,欲婦啊····等等。
總是要掙回那三十兩銀子的本。
李華年:······這腦回路清晰脫俗啊,原主真是死有餘辜啊。
可剛蕭錦瑟看她的眼神,分明是知道她的計策了。
見蕭錦瑟的目光落在那瓶黑色的暖情酒上。
李華年忙收起來,說道:“這個是我買來擦傷口的藥酒。”
“你哪裏摔傷了?那要不要我幫你擦藥酒?”蕭錦瑟的嘴角噙着不明所以的冷笑。
“不要了,我自己夠得着。”
笑話,這可是猛藥了,她又不找死的。
你,蕭錦瑟能放火燒死我。
肯定不會那麼好心替我敗火的。
“哦,這樣啊。”蕭錦瑟說着一個踉蹌暈倒了。
暈倒了?
暈了?
“狗蛋,你主神爸爸確定不是在碰瓷?”
李華年那飽滿的嘴脣噙着若有若無的笑意,雙手高高的舉了起來,很認真的問道。
“狗蛋,我可是什麼都沒有做啊。”
是他自己碰瓷都碰的這麼理直氣壯。
你可是我的人證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