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居然這麼精準。
狗蛋瞪大了眼睛,這簡直是···沒眼看啊。
你說你是胡亂抓的,難道我就信了?
我信你個大頭鬼。
“我···剛纔癔症了。”李華年大大咧咧收回自己的手。
雖然手感不錯,但是蕭錦瑟不情不願的樣子。
而且,她確實也不是有意侵犯的。
雖然狗蛋的主神炮灰爸爸長得人模狗樣的。
看起來很有食慾。
但她也不是那麼飢不擇食的人。
好麼?
“你放心,我李華年一個吐沫一個釘,說好讓你去我爹的房間睡。
自然不會出爾反爾,再說了我慾壑難填,你那東西還要再長長,要不都大海里撈針。”
剛只是一個意外。
真的是意外。
看我信誓旦旦的臉。
狗蛋:我信你個大頭鬼,頭那麼大,你怎麼不抓頭?全身上下就那東西最隱蔽了。
你說巧不巧?
還大海里撈針?
誰不知道,我的主神爸爸可是三十三重天裏最爭強好勝的那個。
你說他的東西還要再長長?
這不是明晃晃的打臉麼?
果不其然,蕭錦瑟臉色一僵,瞬間臉上就灼熱了起來,居然說他的東西還要再長長。
還大海里撈針。
這是要有多嫌棄啊?
“你不可理喻,狗彘不若、恬不知恥,我身強體壯着呢。”蕭錦瑟一臉的憤怒。
他只是看起來柔弱而已。
他還是身強體壯着呢。
他·····爲什麼他這麼生氣呢?
簡直是不可理喻。
“你心胸狹窄,別人提出來,你還不虛心接受,你如果不服氣,你可以身體力行啊。”
李華年得意洋洋地戳穿。
剛居然說她粗鄙,十里八鄉沒人敢娶。
他不是乖乖的送上門了麼?
這下,她踩到尾巴上了吧。
莫名的開心。
這可是主神啊。
狗蛋:果真小人報仇從早到晚。
唯女子和小人難養也。
而這位絕對是女子中的小人,小人中的女子。
所以更難養了。
蕭錦瑟:“……”
要我身體力行,我纔不上你的當呢。
果然,狗改不了喫屎。
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氣受麼?
蕭錦瑟當即就沉默下來。
李華年昂起她潔白修長的天鵝頸,清冷的嗓音染上了一絲幸災樂禍的笑意。
轉身低低地在他耳邊喘息道:“怎麼了?相公只會紙上談兵嗎?”
“你····”
不能生氣,生氣就是上了她的當。
李華年低眉淺笑,看着面前怒極反笑的少年,心情大好。
“李華年等我考取功名後,那三十兩銀子我一定連本帶利的賠給你。”蕭錦瑟挺直腰桿的說道。
只要可以去參加科考,他還是運籌帷幄的。
他相信可以憑藉自己的真才實學更上一層樓的。
甚至過上人上人的生活。
李華年聞言美眸流轉,斜睨了他一眼,嗤笑道:“你覺得我們之間是三十兩的問題嗎?那三十兩對於你娘當時來說是救命之恩。”
“對於一貧如洗的你來說,是再生父母。”
“那你到底怎麼樣?”蕭錦瑟耿直脖子說道。
李華年見時機差不多了,開始再接再厲怒刷存在感。
“蕭錦瑟,你看我們郎才女貌,要不湊乎着生兒育女替我老李家傳宗接代得了。”
“跟着老孃,保管你天天有肉喫,不····我和你保證只要有我一口喫的,就不會餓着你呢。”
系統:霸氣了我的姐。
只要蕭錦瑟不去科考,這樣也就遇不上氣運之女了,更不會爲情所困到屍骨無存的地步。
甚至她也沒必要走什麼嬌養系統的任務了。
這個世界也就皆大歡喜了。
李華年這個提議,卻讓蕭錦瑟如坐鍼氈,他辛辛苦苦的寒窗苦讀,怎麼可能和一個女人在這賣一輩子的豬肉呢。
何況這個女人還不是他能看上的。
他就知道這個女人沒有這麼好的心思。
她剛就是欲擒故縱。
以前硬的不行,如今學會用軟的了。
可書中自有黃金屋。
只要他蕭錦瑟能夠高中狀元,那麼什麼顏如玉、千鍾黍不是手到擒來嗎?
就李華年這樣五大三粗的女人?
他,他······
壓根就沒看上。
蕭錦瑟懊惱的別過頭去“你只是個五大三粗的殺豬匠而已。”
啥?
我這細胳膊細腿的,怎麼就和五大三粗拉扯上關係了?
你還考狀元呢。
我看你也甭考了,你眼睛都是瞎的。
見李華年虎視眈眈的盯着,蕭錦瑟覺得還是有必要解釋清楚的。
“你不要異想天開,我喜歡女子斷然並不是你這樣粗鄙的,你看你看你的胳膊掄起刀殺豬的時候有多嚇人。”
“你那三十兩銀子我以後加倍還你,讓你一生衣食無憂。”
蕭錦瑟說這話的時候,腦海裏閃現出李華年大刀闊斧殺豬的樣子。
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收拾起大肥豬的時候,簡直不要太駭人。
蕭錦瑟忍不住脖子冷颼颼的。
這殺豬見血的事情,可沒幾個女人敢這麼幹?
女人不都是嬌滴滴的更可愛麼?
李華年:我真是譁了狗了,我聽到了什麼?
那是人話嗎?
我辛辛苦苦靠雙手掙錢養家,你居然嫌棄我不修邊幅。
你這是一邊喫肉,一邊吧唧嘴,還嫌棄肉太硬啊。
典型的渣男。
狗蛋你攔不住我了。
我要替天行道了。
【小可愛,答應我,我們就是要嬌養主神爸爸的,讓他反派的人生逆襲起來,不成爲這個世界氣運之女的墊腳石,你一定可以的。】
狗蛋慌忙的灌着雞湯。
來····我們一起深呼吸······
李華年終於在狗蛋念念碎下,按住了體內要噴薄而出的怒氣值。
“呀···你這話說的是道貌岸然的,一聽就是典型的陳世美,你嫌棄我是屠夫是吧?”
“你花我銀子,大口喫肉的時候怎麼就想不起來我是個屠夫呢。”
媽的,
養不熟的白眼狼。
老孃還不稀罕你的金榜題名了。
狗蛋點點頭,大佬說的好有道理的樣子鴨。
不對。
它居然站錯隊伍了。
立刻,
歸隊。
“我給你時間,你趕緊從我的眼前消失,要不然就留下來侍寢,一夜七次的那種,你最最好有自知之明。”
李華年的話還沒有說完·····
某人已經夾着尾巴,一溜煙跑了。
他纔不要碰那個粗鄙的女人呢。
他可是胸有溝壑的人。
燕雀安知鴻鵠之志。
何況···她的要求還那麼高。
一夜七次·····
這牀底之事,怎麼可以拿出來光明正大的索取呢。
哪個女人不是含嬌帶羞的任夫君擺佈。
她居然·····這樣,沒羞沒臊。
但,已經躺在牀上的蕭錦瑟卻轉輾反側。
甚至失眠了。
以前李華年動輒打罵他,甚至他小心翼翼的提出先分牀睡,好好準備讀聖賢書。
她哪次不是大發雷霆。
甚至還把他拖着打一頓。
可今天居然主動提出來了。
事出忽然必有妖。
他接下來該如何應對呢。
這事想到後半夜,蕭錦瑟才迷迷糊糊睡了一會,可公雞剛剛打鳴。
耳邊就響起如雷貫耳李華年的聲音:“起來···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