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快穿逆襲男神寵上癮 >第464章 372農門惡女不遠嫁(12)
    其實原劇情裏,救謝秀兒的真的是另有其人。

    可惜謝秀兒到死都矇在鼓裏。

    劉阿寶卻是那個名副其實,守株待兔坐享其成的人。

    那天劉阿寶看到河裏有個人拼命拽落水的女孩。

    他還冷笑,那人真是傻子,大冷天的下水去救人。

    讓他救,那是不可能的。

    他當沒看到,直接去後山轉轉,打些柴火。

    等他下山的時候,看到謝秀兒身上蓋了些枯草,邊上有一灘的水,好奇走過去看看,剛好謝秀兒醒了。

    本來他是嚇一大跳的。

    可是看到秀兒那凹凸有致的身體,也就壯着膽子說,是他救的她。

    因爲驚嚇過度,冬天的天又黑的早,謝秀兒只是匆忙問了恩公的姓名和留下自己的姓名,就匆匆離去。

    想不到劉阿寶自從看到謝秀兒那溼透的身體,那是朝思暮想啊,一尋思,要不用救命之恩讓她以身相許呢。

    當即就和他愛佔便宜的老孃,一拍即合。

    娶謝秀兒的時候,不但沒有給聘禮,謝奶奶還把壓箱底的一根銀髮簪也給了女兒做嫁妝。

    那銀髮簪如今正明晃晃插着劉婆婆的頭上。

    與那枯黃稀少,油膩的髮髻有些格格不入。

    她自然也知道不是兒子救得人。

    “哈哈哈哈……”一向冷靜的謝秀兒忽然有了笑聲:“不會的,當時我醒來見到的人就是他,哪裏有人會救了人卻不邀功的。”

    這不符合常理。

    “姑姑你是不是想起什麼了?”謝花開追問道。

    其實這一年多,她也追問過劉阿寶爲什麼會捨身救人。

    可劉阿寶每次都是含糊其辭,前言不搭後語。

    甚至有一次喝醉酒,他還打了她一頓,指桑罵槐她是個破鞋,當初就讓人碰了身體。

    可,除了那次河裏給人撈起來。

    一直以爲,她都是克盡本分。

    當時,謝秀兒只當男人是喝醉酒,胡言亂語。

    如今往細了想,不覺後背發冷。

    “我記得當時我迷迷糊糊中拽着你的腰帶,你的腰帶有塊玉石,爲何這一年多,我都沒有看到。”謝秀兒已經開始動搖了。

    本來,劉阿寶就不是她心目中夫婿的模樣。

    只是礙於當年的救命之恩,她才委身下嫁。

    當時想,對一個素昧平生的人,他都能捨己爲人,那麼嫁給他,想來也是給呵護的。

    想不到事與願違。

    “你們謝家人,真是過河拆橋,如今居然紅口白牙想污衊謝家的救命恩人。”劉阿寶不服氣道。

    謝花開低聲道:“我們要不要找北山哥哥去對峙一下。”

    劉阿寶終於一屁股坐在地上,雙眼無神。

    當年畢竟是搶了人家的功勞。

    也怕給人打罵上門,所以特意去打聽了那個救人的男人。

    可不是楊北山……救的。

    見男人這樣,謝秀兒也就什麼都明白了,氣得去抓劉阿寶的頭髮:“你個天殺的,你害得我好苦啊,你怎麼可以做人做到爛心爛肺啊。”

    一場鬧劇也就水落石出了。

    給和離書是必須的,當年謝家給的嫁妝,謝花開也是一件不落的拿了回來,包括廚房裏剛藏好那掛肉。

    看着她們三個大包小包的拎着出了院門

    “你就一個不會下蛋的雞,離了我們家,就等着孤獨終老吧,我可憐的兒子啊,可憐我這個老太婆···”劉婆婆詛咒一樣的聲音倏然離遠。

    謝奶奶拽着謝花開,只是重複着一句:“別怕,有娘在,有娘在呢。”

    “娘···”走出劉家村的村口,謝秀兒終於忍不住嚎啕大哭了。

    她的命怎麼就那麼苦啊。

    “姑姑,你應該高興,你如今已經獲得新生,在劉家村苟延殘喘,你也是沒有什麼好日子可以過,如今自由了,倒有無限的可能。”

    “再說了,那寡婦可不是省油的燈。”

    原劇情裏,寡婦的肚子裏的孩子,包括以後接二連三生的兩個,沒有一個是劉阿寶的親生骨肉。

    因爲劉阿寶自己不行。

    用現代醫學的話說,就是死精,把天都給捅破了,也生不出個娃娃來。

    如果能那寡婦能安安穩穩過日子,那也還行。

    可後來劉阿寶發生了意外,給樹杆壓斷了一條腿,日子過得入不敷出。

    寡婦乾脆和他和離。

    可劉阿寶哪裏肯啊,尋死覓活的。

    寡婦乾脆和盤托出了,結果把劉阿寶活活氣死了。

    還光明正大的霸佔了劉家的房產田地。

    可謂是惡人自有惡人磨。

    “我剛聽殺豬的主家說,這寡婦和那劉阿寶之前就已經懷了,那孩子來路不正哦。”謝花開神神祕祕的拍拍肚子道。

    一瞬間,謝秀兒破涕爲笑道:“你倒是和以前大相徑庭了,以前你不愛理人。”

    “姑姑,那以後我多和你親近一下!”謝花開帶着殺豬的血腥味的氣息靠近,見謝秀兒比想象中堅強,這才鬆了口氣。

    一個嘆息響了起來,接着幸災樂禍的聲音響了起來“這不是我們家秀兒麼?想不到這才嫁過去一年多,就給人家掃地出門了。”

    “當初,一個大姑娘居然是倒貼着上門,就沒啥好果子喫,現在自釀苦果了吧。”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想不到她們還沒有到家,謝家村的人已經傳得沸沸揚揚了。

    謝伯母因爲之前的事情,耿耿於懷,故意跑村口來堵人了。

    而這個時候,謝奶媽也反應過來了:“老大家的,積點口德,怎麼說也是打斷骨頭連着筋呢。”

    “我呸,我們已經斷親了,少在我這裏攀附關係,我纔不會替你養賠錢貨呢!”謝伯母說着扭動這肥大的腰肢走了。

    倒是一個矯健的身影靠了過來,丟下一隻野兔,什麼話也沒說,直接跑了。

    謝秀兒回過神來:“這人怎麼那麼奇怪。”

    這人她也是略有耳聞,是個不知底細的外來戶。

    常年累月靠打獵爲生,過着離羣索居的日子。

    家也是在半山腰,而且因爲臉上和脖子上有很大一塊相連的刀疤,顯得面目猙獰。

    很少有人願意和他打交道。

    倒是謝花開提起地上的野兔,看了看,笑嘻嘻道:“姑姑,我瞧着這野兔挺肥的,北山哥哥估計是來安慰你的。”

    謝秀兒有些不好意思:“花開不要胡說八道,惹人笑話,我和··和他沒接觸過。”

    她一時想不起他的名字了。

    說到了這,她看着謝花開,反應過來,俏臉一紅道:“如今我回謝家村如同喪家之犬一樣,不能隨便開這樣的玩笑。”

    謝花開一愣,也知道有些事情慾速則不達。

    嘴角一抽,露出個極其不自然的表情:“走吧,晚上有肉吃了,還有野兔喫。”

    明天她要去會會那個叫北山的獵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