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快穿逆襲男神寵上癮 >384農門惡女不遠嫁(24)
    “沒事,只是風迷了眼睛而已。”

    “嚴伯你要是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可以和我說,我不會說出去的。”謝秀兒認真的說道。

    “我從小就沒有父親,是阿孃一手把我們兄妹三人拉扯長大的。

    不過阿孃說,爹爹是世界上最勇敢的人,當年在戰場上也是威風凜凜。”

    聞言,嚴伯忽然掙扎了起來,驚喜道:“你爹爹也上過戰場?”

    許是給嚴伯的聲音嚇到了,謝秀兒有些茫然的點點頭,低聲道:“不過是個無名小卒,後來傷了腿和腰,回來後身體一日不如一日。”

    其實對於父親,謝秀兒已經沒有什麼印象了。

    這些隻言片語,也是謝奶奶告訴她的。

    只知道父親沉默寡言,對他們要求頗高。

    還有就是記憶中,他有一小把鬍子。

    “那也是了不起,如果沒有那些士兵衝鋒陷陣,也就沒有祖國的萬里河山,你爹爹是個了不起的人。”

    嚴伯的話解氣是解氣,可一尋思之前大哥說的話,謝秀兒仰着小臉小心翼翼的說道:“我大哥說我爹爹就是個沒用的,不知道投機倒把點軍功,反而弄壞了身子,粗重一點的活都做不了。”

    回到謝家村的阿爹,一致給大哥嫌棄。

    嚴伯伸手撫摸了下謝秀兒的頭頂認真道:“你要記住你爹爹是偉大的,邊防上的人,如果人人都和你大哥想的那樣,怎麼會有我們的衣食無憂,安居樂業呢。”

    凡事都是有得有失的。

    綠葉雖然默默無聞,可它的作用卻是最不容置疑的。

    “以後,你大哥再說那樣混賬的話,你就當他是空氣。”

    謝秀兒脖子一縮,顯然也看出來,嚴伯說的是認真的,立馬說道:“好的,我記住嚴伯的話”說出露出小小的虎牙,顯得很可愛。

    嚴伯一陣恍惚。

    “爹,你說我這兩個牙齒好看嗎?村裏的二姑娘說不好看。”

    “怎麼會不好看呢,你看我的閨女笑起來的時候多美啊,好像會發光。”

    “嚴伯,嚴伯,你怎麼了?”謝秀兒見他在發愣,連忙喊了幾聲。

    嚴伯腳底下一重,慌忙回過神道:“許是年紀大了,容易走神,想起以前的一些陳年往事了。”

    “你是不是覺得我長得像你的親人啊?”謝秀兒問道。

    確實像,尤其是那個兩個小小的虎牙,簡直是如出一轍。

    他女兒走散的時候,也就這般年紀。

    “那以後嚴伯可以把我當成你的親人,有什麼不高興的事情可以和我說說啊。”謝秀兒認真道。

    嚴伯愣了一下,忽然一笑,說道:“好,好,只要你不嫌棄我這個糟老頭子。”

    一老一少,有說有笑回到院子。

    主神爸爸和楊北山已經去後院打拳了。

    剛想晾衣服的謝秀兒看到嚴伯一臉驚訝的盯着麻繩結。

    “嚴伯怎麼了?這,可能是楊大哥剛纔弄的。”

    “秀兒,我去找北山···”嚴伯丟下衣服直接衝到了後院。

    後院裏兩個人比劃的熱火朝天。

    看到嚴伯一臉的驚慌失措。

    楊北山慌忙放下拳腳,上前拱手解釋道:“嚴伯請放心,謝姑娘留下的藥頗有奇效,景公子已經逐漸癒合,我們切磋拳腳也是有分寸的。”

    嚴伯疾步靠近楊北山,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住他的手,聲音帶着哽咽道:“院子裏的麻繩結是你打的?”

    “是的,可是晾衣服的時候出現什麼問題?”楊北山不解的問題,按理說那個麻繩結很好用,不僅能固定衣物不給風吹走,還能讓晾曬的衣服變得筆挺。

    “是誰教你的?”嚴伯不由的加重了手上的力度。

    這個麻花結是他爲女兒發明出來的。

    別無僅有。

    “我孃親教給我的。”

    “你孃親她,她人呢?”

    楊北山的眼神再次一空。

    那種錐心的痛,又一次蔓延上他的心頭,最後帶着鼻音低語道:“母親路上偶感風寒,死於歸京的路上。”

    當年因爲父親在軍中站隊出了問題,家裏遭賊人圍剿,父親拼死護他們母子出逃,死於亂刀之下。

    而他脖子上臉上那密密麻麻可怕的傷痕也是那個時候留下的。

    來京城的路上,母親因爲憂思過度,茶飯不享,染上風寒,病去如山倒。

    “她死了,居然死了,怎麼就死了,她叫什麼名字,可有什麼遺物。”嚴伯眼神空洞,好似老了幾歲。

    “她叫嚴秋,這是我孃的遺物。”說着楊北山從懷裏掏出半塊老舊並不名貴的玉佩。

    嚴伯從懷裏也顫抖的拿出半塊玉佩。

    居然嚴絲合縫的拼接了起來。

    這,之前應該是完整的一塊。

    “我是你的外公啊,我是外公啊。”嚴伯喜極而泣。

    跟在後面的謝秀兒也是忍不住擦了擦自己的眼淚。

    景爍上前拍拍嚴伯道:“這是好事情啊,一會我們好好喝一杯。”

    謝秀兒慌忙去廚房準備飯菜了。

    第二天···

    氣運之女又登門造訪,當然一起來的還有藍丞相。

    藍丞相如同鷹一樣的目光,直勾勾的落在謝花開的身上,不屑道:“聽說你們景府還是沒有找到人?”

    景母起身抱歉道:“想來藍丞相也是因爲這事過府吧?”

    藍丞相一臉哀傷道:“確實是,我這段時間也是寢室難安,就算景爍再頑劣,也不能···”

    謝花開眼角一挑,眸底有冷光閃過:“難道在藍丞相眼裏,景公子就是頑劣的,我一直以爲然丞相也是和外邊的人一樣,是個眼睛雪亮的人,想不到已經到了老眼昏花的地步。”

    藍丞相臉色一變:“哪裏來的野丫頭,主人說話有你插嘴的份嗎?”

    景母兀自喝着茶,對藍丞相的話充耳不聞。

    居然說她兒子頑劣。

    那就是變相說他兒子咎由自取。

    好在這次她兒子吉人天相,要不到他的嘴裏不就是死有餘辜了。

    見景母無動於衷,藍丞相冷笑道:“這樣的家教,我怎麼放心讓我的女兒嫁進來呢。”

    “爹,不是在家裏商量的好好的嗎?我相信景爍哥哥不會出事的。”氣運之女紅着眼睛說道。

    她,翻來覆去就這麼幾句不鹹不淡的話。

    謝花開一臉淡然道:“那我願意恭恭敬敬伺候少夫人。”

    這?

    “你說誰是少夫人?”藍丞相劈頭蓋臉的問道。

    謝花開下巴一擡,嘴角勾了勾道:“你女兒和我景府的嫡長子自幼有婚約,這事,藍丞相應該是不陌生吧?”

    是不陌生……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