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那夥人帶頭的是一個叫做季啓名的老頭子。
“季老先生,這位就是我跟你說過的李逸李總,你們不是想要維護你們自己的權益嗎?找李總絕對沒有錯,他肯定能夠幫你們把所有的事情全部都給搞定!”
季啓名看着李逸。
眼神中流露出來一種不是很相信的情緒。
其實這也不怪季啓名。
李逸年紀實在看上去太過於年輕了。
都說嘴上無毛辦事不牢。
季啓名實在不相信李逸這樣的一個小年輕能夠幫他們什麼忙。
帶着一種懷疑的情緒,季啓名就對着李逸問:“李總,你能夠怎麼幫我們把這件事情給搞定啊?”
現在不只是季啓名。
跟着他一起過來的那些人,也都用懷疑的眼神看着李逸。
如果要不是洪金豪信誓旦旦的給他們保證,李逸絕對能夠幫他們把這件事情給擺平。
他們肯定早就掉頭就走了。
面對着季啓名對着自己問出來的這個問題,李逸笑了起來。
“季老,我知道你肯定不會相信我的話。”
“但是有些東西真不是說出來的,要想對付陸家,我們必須得拿出一些真本事來纔行!”
“現在你先把你們所遇到的情況給我簡單說一說,然後我再告訴你們究竟應該怎麼做。”
雖說心裏面並不相信李逸真的有能力能夠幫助他們把這事情給搞定。
但是現在自己過都已經過來了,那麼季啓名就抱着試試看的態度給李逸說起了他們所遇到的困難。
“那塊地本來是屬於我們的,但是陸家那些傢伙實在是太不講道理。用各種各樣的手段,強行把那快遞給搶了去。”
“他們家大業大,我們拿他也沒有什麼太好的辦法。”
“通過正常的手段去維權,陸家總是能夠把我們所有的維權渠道給切斷,我們真的是走投無路了!”
隨着季啓名現在的話,他生活的那些人也跟着紛紛出言譴責起來了陸家的一些行爲。
“我爸去找陸家講道理,但是卻被他們的人打斷腿,現在都還躺在醫院裏面沒有出來了!”
“我們不肯搬家,陸家的人就趁着夜色一把火把我們家給點了。要不是我們家的人反應快,現在我們一家人恐怕早就已經成了灰!”
那些人聲淚俱下的譴責着陸家的罪行。
李逸只是沉默着聽他們把情況給一五一十的全部說了出來。
等到他們的聲音慢慢的小了下去後,李逸才輕輕的咳嗽了一聲說話了。
“季老,你們的情況現在我也都已經瞭解了,這件事情陸家的的確確做的實在是太過分。你們儘管放心,我肯定會不遺餘力的幫你們討回這個公道,陸家的那些傢伙絕對不可能這樣無法無天的!”
現在李逸非常明確的表明了這樣的一個態度,季啓名雖然很高興。
可他心裏面還是隱隱約約的有些擔心。
看着李逸,季啓名再次提出來了自己心中那種擔憂的情緒。
對於季啓名的這個問題,李逸笑了起來。
他也沒有任何賣關子的意思,直接就把自己的初步計劃給說了出來。
“現在你們所有的維權手段都是通過去找相關部門反映或者去找陸家鬧!”
“但是你們這樣的一種做法卻對於陸家根本沒有任何的威脅。”
“我覺得既然這樣的話,那麼陸家最害怕的其實就是把這件事情給曝光,讓全國人民都知道他們家族到底是怎麼樣迫害你們的!”
“只要點燃了全國人民的怒火,讓陸家的這種行爲遭到所有人的譴責,他們纔會真正的感覺到害怕。”
“並且把你們的這種事情曝光在所有人的面前,陸家接下來也不敢再對你們搞出來任何的小動作,這樣纔是最有效的一種辦法!”
李逸現在說出來的這句話,立刻就讓季啓名明白了他到底想要做些什麼。
於是季啓名就非常小心的對着李逸問:“你的意思是說,我們去找記者把這件事情給報道出來?”
李逸並沒有說話的意思,只是在臉上掛着一種意味深長的笑容,就這麼直勾勾的看着季啓名,算是默認了他現在所說的這句話。
知道李逸到底打算要怎麼做了之後,季啓名就沉默了下來。
季啓名沒有開口說話,他身後的那些人已經開了口。
“找記者的話我覺得沒有用,之前我也去找我們市裏面的記者說過這件事,但是陸家的人早就已經買通了他們,那些記者根本就不願意聽我們的話!”
“對啊!我有一個朋友也是在報社裏面工作的,他之前已經非常明確的給我說了,讓我們千萬不要和陸家鬥!他說如果要是繼續這樣下去我們很有可能會丟了性命!”
“那些記者根本就信不過,他們只是看重錢,和陸家根本就是一夥的。”
季啓名雖然現在依然沒有說話,但是臉上的表情卻非常明確的表示他和自己帶過來的那些人也是一樣的想法。
認爲這件事情找記者沒有什麼太大的作用。
知道他們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想法後,李逸臉上的笑容就開始變得更加的燦爛起來。
“你們找記者沒有什麼太大的作用,是因爲你們沒有找對人。”
“像是這樣的事情一般的小記者根本就不敢報道,或者說不想報道。我們要想把這件事情鬧大必須找在全國範圍內都有影響力的記者來!”
李逸知道,陸家肯定也是怕有人把這些事情給曝光的。
如今的這個時代不像多年後,有那麼多的自媒體。
隨便一個人都可以通過相應的平臺進行發聲,然後把這件事情越鬧越大。
現在的這個時代,只要記者不肯報道這樣的事,那麼這件事情被曝光出去的可能性就非常的小。
陸家只要用很小的一些價錢就可以控制住季啓名他們這些人的發聲渠道,讓他們的所作所爲被壓下來,不讓更多的人知道他們的這種惡劣行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