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找你過來的,是我要找你!”
李逸馬上就聽出來這個聲音是屬於陸欣雨的。
轉頭過去看着從外面走進來的陸欣雨,李逸馬上就深深的皺起了眉頭。
不過他這時候也沒有多說話的意思,看了兩眼陸欣雨後,又直接轉過頭去,將自己的目光放在了季啓名的身上。
季啓名也知道自己的那種做法到底有多麼的讓人不恥。
所以面對着李逸現在看着自己的目光,季啓名有些艱難的嚥了一下口水,臉上全是一種尷尬的表情。
他根本就不敢去和李逸的目光進行正面的對視。
知道季啓名做出來這種事情根本就是被迫的,李逸現在也沒有過多的去爲難他。
他只是稍微的嘆了口氣然後就直接對陸欣雨問起話來。
“想不到你真的是好手段啊!居然能夠讓季老都乖乖的聽你的話!”
“也算不得什麼好手段吧!反正這個世界上就是有錢能使鬼推磨。季老,你說是不是這樣的一個道理啊?”
見到陸欣雨直接把畫頭拋到了他的這邊來,季啓名根本就不敢接話。
他只能夠非常尷尬的笑了一聲,然後依然低頭看着地面。
這次陸欣雨直接給了季啓名一大筆錢,作爲他們家的那些地被佔了的補助金。
所以季啓名當然就會見錢眼開的幫助陸欣雨,把當初和他站在一起的那些人全部都給背叛了。
對於陸欣雨的那些話,李逸只是冷冷哼了一聲。
“你不要在那裏說那些有的沒的,現在你就直說,找我到底有什麼事情。如果要是沒什麼其他的事情,我就先走了。”
李逸實在不想和陸欣雨這個女人有什麼太多的接觸。
畢竟這個女人的陰險毒辣,李逸是有過真真切切體會的。
和她接觸的太多,李逸擔心自己被她賣了,還要乖乖的給她收錢。
聽到李逸現在所說出來的這麼一句話之後,陸欣雨臉上的表情馬上就開始變得無比的哀怨了起來。
她用一種充滿了怨恨的目光緊緊的盯着李逸。
“難道你就這麼討厭我嗎?只是稍微的和我說幾句話,就讓你這麼的爲難?”
“我和你實話實說,我的的確確就是非常的討厭你!現在我已經把話跟你說的這麼明白了,那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陸欣雨對於李逸現在所說出來的這些話也沒有任何生氣的樣子。
她臉上掛着燦爛的笑容,彷彿這個時候已經把李逸的那些話當成了誇獎。
“你也不要這麼着急走,其實今天我找你過來的主要目的就是想和你說一說合作的事情!”
“合作?”李逸深深的皺起了眉頭:“你覺得我們之間還有什麼好合作的啊?”
李逸根本就沒有打算要和陸欣雨展開任何實質性的合作。
畢竟他擔心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被陸欣雨給出賣了。
陸欣雨又不是沒有幹過這樣的事情。
“怎麼沒有什麼好合作的啊?你不是一直都想要把業務擴展到河陽市這邊來嗎?想必你肯定也已經看上了我們家族的那些業務吧?”
陸欣雨很清楚,他們家族在河陽市這邊投入了大量的資金。.七
一旦他們所投資的那些項目產生的收益,那麼他們賺錢就是源源不斷的。
陸欣雨壓根就不相信李逸真的能夠拒絕得了這樣的一個誘惑。
然而讓陸欣雨怎麼都沒有想到的是。
李逸對於她所提出來的這樣一種合作想法,根本就沒有什麼過多的猶豫,直截了當的就表達了一個拒絕合作的意思。
“我和你們根本就沒有任何好合作的地方,雖然我是想要開發河陽市沒有錯,但是這些事情我會自己想辦法來解決的。你就不用擔心那麼多!”
“現在先管好你們自己家族的事情就行!”
“不要以爲你收買了一個季啓名,那麼就能夠把你們家族所做的那些齷齪事情全部都給壓下去。”
李逸很清楚,陸欣雨現在之所以提出來要同他展開合作,並且給出來了那麼大的讓步。
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因爲苗良志介入到了這件事情的調查。
陸家感覺到害怕了,所以纔會不惜用這麼大的優惠讓李逸住手。
可惜的是,李逸從一開始的主要目標就不是讓陸家把他們所犯下的錯誤給彌補起來。
李逸的主要目標就是爲了弄死陸家。
爲了達成這樣的目標,李逸也絕對不可能去和陸欣雨合作。
當李逸如此明確的表達出來了,一個拒絕合作的想法後,陸欣雨臉上的那種笑容就終於開始慢慢的消失不見。
她兇狠萬分的緊緊盯着李逸。
“李逸,你確定一定要和我們家族鬧一個魚死網破的那種地步嗎?”
“如果你真的這麼做的話,我敢保證你也絕對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李逸輕聲的笑了起來。
“我會不會有一個好下場,你就不用管那麼多了,反正現在我可以非常明確的告訴你,從我這邊打開口子放過你們家族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你要是有什麼其他的手段就儘管用出來吧!”
“好好好!李逸,既然現在你把事情做得這麼絕,那麼你就不要怪我對這不客氣了!等着瞧吧!我保證會讓你體會到什麼叫做真正的生不如死!”
給李逸就下了這麼一句話後,陸欣雨立刻就帶着自己的人頭也不回的從這邊離開。
等到陸欣雨他們那些人全部都走了後,李逸這纔回過頭來看着季啓名。
面對李逸看向自己的那種目光,季啓名馬上就感覺到了慌張。
他有些尷尬的咳嗽了兩聲,對着李逸說道:“你現在不要這麼看着我,我也是沒有辦法了啊!不過要是我不按照他們的要求去做,他們說你要讓我全家都死光,你總不能夠眼睜睜的看着我們家遭受到那樣的滅頂之災吧?”
對於季啓名所給出來的這種解釋,李逸根本就不會相信。
因爲,陸家之前威脅他們的時候也是說的同樣的話。
但是那個時候,季啓名卻壓根就沒有任何害怕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