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對,這些男人呀,說的話,也不見得是認真的,還是咱們手裏的這些珠寶首飾,纔是真正的貼心的東西,這個世道,還是錢財纔是最靠譜的東西。”那個叫做鶯歌的女孩子聽見寶玲的話以後,也忍不住的在那裏說着。
“就是,還是咱們的這些寶貝疙瘩最實在,找個時間去當鋪當掉。”那個叫做寶玲的女孩子抱着手裏的小盒子在那裏喫喫的笑着。
“來新人了!”門口的下人打斷了她們的談話。
這兩個原本熱絡聊着天的舞女在聽見聲音之後,都忍不住的回頭看了過來。
看見蕭情的時候,都熱絡的走了上來。
“喲,來新人了!”
“是啊,還是個美人胚子呢!”
那個鶯歌和寶玲這個時候都停下了手中的活計,把自己手裏的東西放在自己的牀位上放好,然後走了過來。
她們倆都眼睛不停上上下下的打量着蕭情。
“不錯啊,從哪兒找來的這麼好的貨色啊!”那個叫做鶯歌的女孩子仔細的打量了一番蕭情,忍不住的對着門口的下人說着。
“江世子給送過來的!”下人看樣子跟她們很熟悉的樣子,對着她們說道。
“什麼,江昀?”那個叫做寶玲的女孩子聽見這話的時候,忍不住的有些喫驚。
“是的,岑老闆是這麼說的!”
“好妹妹,來頭不小哦!”那個叫做鶯歌的女孩子得到了肯定的答案以後,更是上下打量着蕭情。
這幾個一看就是新人,並不知道蕭情曾經來過霓裳樓。
蕭情被她們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低着頭,紅着臉對着她們說道,“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
“還不好意思了,來霓裳樓幹什麼的誰不知道呀,你這麼不好意思,可是接不到客的。”那個叫做鶯歌的女孩子對着蕭情說道。
“是呀,妹妹,來了霓裳樓,可就要放下自己的身段,這樣才能夠有客人,這樣才能夠賺到白花花的銀子呢,再說了,妹妹你這麼好的線條條件,又有江家撐腰,遲早都有爬上枝頭當鳳凰的一天呢。”這個時候,寶玲有些羨慕的對着蕭情說道。
蕭情看着她們羨慕的表情,不禁有些疑惑起來了。
“不就是當舞女麼,有什麼好值得人羨慕的!”蕭情忍不住的在那裏說着。
“哎呀呀,看來這個妹妹腦袋瓜子還沒有轉過來呢,江世子怎麼會送了這麼一個主過來呀!”那個叫做鶯歌的女孩子聽見蕭情的話,忍不住的在那裏憤憤不平的說着。
“是呀,當舞女怎麼了,靠自己的能力喫飯,再說了,那些男人手裏的錢不給你,也不知道送到那個大煙館裏去了。”那個叫做寶玲的人說着。
“我其實,並不想做舞女。”蕭情在那裏低低的說着。
那個下人看見已經把人送到了,也就沒有繼續管蕭情了,關上門,自顧自的走了。
至於她們要怎麼相處,那是她們自己的事情,只要沒有人鬧得太過分,那麼這些事情是沒有人會管的。
“啊?不想做舞女?”寶玲聽見這話的時候,眼睛瞪得跟銅鈴一般的大。
“不想做舞女,那你來霓裳樓幹嘛,來霓裳樓不就是爲了做舞女麼?”鶯歌聽見這話,也是大爲驚訝。
“我不是自願過來的,我是被送過來的!”蕭情在那裏低低的說着。
鶯歌和寶玲聽見蕭情的話,似乎聽見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似的,對着蕭情說道,“知足吧,妹妹,你一進來就來了霓裳樓,這不知道高了多少呢,至少在這裏,沒有人會強迫你去賣身體,你要是去了別的勾欄,那裏面可亂着呢,搞不定哪天就失身了,這一輩子也別想爬上枝頭當鳳凰了。”鶯歌在那裏說着。
“是啊,我們可是費了好大的周折才進了霓裳樓呢,不過我們的條件,也是沒有那個命可以飛上枝頭當鳳凰了,可是霓裳樓的客人確實比較有錢,給的打賞又比較大方,不知道有多少女子想要進來謀個活兒呢,你一開始就來到了霓裳樓,還是應該知足了,我們可是送了不少銀子才進來的呢。”寶玲聽見蕭情的話,有些悶悶不樂的在那裏說着。
“是啊,而且你是江昀江世子的人,又有人肯捧你,你以後肯定是要紅的,你不做舞女,放着這麼好的前途不要,那你想要幹嘛?”鶯歌在那裏說着。
“我就想做些粗活!”
“不會吧,妹妹啊,你是那根筋不對頭,想做那些嬤嬤才做的事情啊?”鶯歌和寶玲聽見蕭情的話,忍不住都拿着手帕在那裏掩嘴喫喫的笑了起來。
要知道,在霓裳樓做舞女,雖然說不一定能夠錦衣玉食,但是那些下等事情都是不用自己做的。
身爲舞女,只需要招呼好客人,這些事情自然都是有專門的人做的,只要不是太笨的人,在霓裳樓想要撈點客人的銀子,還是不是很難的事情。
因爲能夠來得起霓裳樓的人,都是有錢的人,或者有權的人,這些人心情好的時候,出手都是很大方的。
而且,如果被誰給看上了,娶回家去做個姨娘什麼的,那可就是享受不盡的榮華富貴了。
可是眼前這個條件這麼好的女子,居然說自己要去做個掃地嬤嬤,這不是天大的笑話嗎?